贺一被布条蒙住双眼赤裸着跪在地上,两手被棉绳绑住举过头顶,后xue里塞着巨大的器具,ru夹上垂落的翡翠将两颗ru头拽得生疼,贺一不能弯腰低头只能直直地跪着,手腕一圈红痕,后xue里的yIn汁连肛塞都挡不住,routun下shi了一滩,ru头充血破皮,已然没了知觉。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点了xue,听不见叫不出。
第一次被放置的时候,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口干舌燥,周围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声响,他恐慌嘶喊挣扎,手腕被麻绳磨得血rou模糊,几乎废了,挣不开绳子,看不见听不着,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喊出声了没有,他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他觉得他被遗忘丢弃了,哭得满脸是泪,布条shi透。
当时的何黎进屋子看到的就是,万念俱灰的贺一。她解了xue神色不快地问他:“不过一天半,受不住了?没用的东西,春宵楼难道不曾教过你?”未等贺一回答,径直走向墙面,从格子间拿了一根普通的皮鞭,甩向贺一,贺一已经Jing疲力竭,半点声音都发不出,五六鞭后贺一晕了过去。
何黎右手拎起贺一的后脖颈,左手打开暗门,经过一些弯弯绕绕,走到水池边,一扔,贺一瞬间冻清醒了。身上火辣辣的疼。见人醒了,何黎一甩鞭子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咳咳...咳...咳咳......”贺一趴在地上咳嗽不止,抬眼瞧见何黎越来越不耐烦的面色,喘口气压下发痒的喉咙,低头跪好,“小姐。”
何黎踩住贺一的头,声音轻蔑,“春宵楼主说你耐玩,看来不过如此,这点基础都做不好,也没必要留在身边,不如充当军ji。”
地上有几块锋利的碎石刮破了贺一的脸,此刻他无暇顾及,“军ji”二字震慑他的神经,“不要,不要,求求小姐,奴可以的,奴做什么都可以,求小姐...求小姐...”贺一的嗓子哑了,眼眶被泪水浸shi,他万般恳求,泣不成声。
“想留下来,就听话,以后这就是你待的地方。”何黎指了指石室。
“是,奴知道了。”
石室里有一扇很小的窗,可以看见连绵不绝的 青山,不过现在已是深秋,山脉荒凉一片。他住进来后,何黎给地面铺上了厚实的毛毯。
有一个看顾他的哑巴丫环,日常送上食物以及告诉他何黎什么时候来。他在那天裸着身体,头挨地,腰下压,屁股上翘,跪在石室门口等待何黎。
他的脖子套上了锁链,手脚也是,过了几天,何黎拿来一套工具,给他ru头打孔,戴上锁Jing环,插上肛塞,肛塞上有一条尾巴,他觉得他就是何黎的一条狗。
何黎很喜欢他的ru。打造了一堆各式各样的ru环,甚至问过他能不能产ru,她不来的日子,贺一身体的物件一件都不能少,尤其是双ru,戴上夸张的饰品吊坠,绿翡翠红玛瑙黑曜石衬得贺一的身子sao媚极了。
石室较外面来说,相对于保暖,池子里的水随着天气变冷,逐渐升温。闲来无事,贺一会穿着何黎送来的大袄站在窗边,看萧瑟外景,秋风吹得脸颊苍白,泛着一股凉意。冬天的时候,他见到了初雪,山脉被苍茫大雪覆盖,那时,他的眼里只剩一种颜色——白色。
何黎这次来没有让哑巴通知,她站在贺一身后良久,他没有发觉,立在窗边,不发不言。直到被人抓住头发摔倒在地,他才诚惶诚恐地认错,可是何黎并不买账,怒道,“你想离开?!”
“奴不敢,奴从未想过离开小姐。”贺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带动ru环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提醒他一直是何黎玩物的事实。
何黎听完冷笑一声,扯开贺一的衣服,“屁股撅好。自己数着。”何黎拿了一把戒尺,拍了拍贺一的tunrou。
“啊!一...”第一下何黎下了狠手,routun迅速出现一条红印。
“除了数字之外,我不想听到别的词,再叫一声加十下。你这翘屁股可就打烂了。”何黎用力掐了一把贺一tunrou懒洋洋说道。
“啊!”tunrou一收缩,肛塞往xue内挤进几分,贺一没防备喊出声。
“加十下。”何黎冷冷说道。
“二...”
“三...”
“啊!唔......”
“啊...要射了......奴想射...”
“加二十!”
最后,贺一意识模糊,嘴了念叨什么也不知道,双腿打颤,几次要趴在地上被何黎用脚勾起来,鼻涕眼泪混作一团,整个屁股像个烂熟的桃子,肛塞吞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不掰开tunrou都看不见。之后好几天,贺一都无法坐下。
可能何黎看贺一的确没有想离开的心思,窗户没有封死,一切照常,春日来临时,石室隐约有股花香。而他在山花烂漫时,搬去了地面。
他开始知道时间,认识了几个丫环小厮,有了其他的衣服,只是他并没有好过。从他被买进后,初十是他最难熬的日子。他不知道为什么,何黎每到那天凌晨点了他的哑xue、封了他的听觉,给他蒙上眼布,让他跪在暗室里,双手被绑高举过头顶,在那天晚上对他施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