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入的量,他看到便抚了抚额。但还是老实的趴上床任我作为。第二次的量偏多一点,他的小腹出现了轻微的凸起。我轻柔的摸了摸,平贺匠真发出了忍耐的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声。他好像能从忍耐中获得快感。
等排出干净了,我鼓励的亲了亲他。他却一把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他身上,用嘴唇含着我的舌头,颇有技巧的勾弄。很快我的唾液便流进了他的唇间,溢出的沾湿了他的下颌。
我揉捏着他的乳头,柔软小巧,他的鼻间发出愉悦的轻哼,拱起胸膛让更多的乳肉占满我的掌心。他的胸肌软软的又很饱满,可以被挤出各种形状,而在我用指尖搔刮甚至钻磨他的乳头凹陷时,平贺匠真大声的呻吟起来。结实的长腿勾住我的身体不让我动。
我又抚摸他的肚子。刚才在灌肠时我就喜欢上这里,这里好像是平贺匠真最柔软的存在,柔韧的腹肌和柔软的内里,在我微微用力按压他的肚子时他好似会受到极大地刺激,搂着我的脖子不断地亲吻着我,用柔软的嘴唇含着我的耳垂,亲亲我的脸颊,舔舐我的喉结。
他的眼睛变得雾蒙蒙的,像是被水冲刷过的孔雀蓝,那么澄澈,那么性感。他的喉间发出几声沙哑的叹息,“别折磨我了,我的屁股都流水了。”
那是过多的润滑液。
而且他明明也喜欢那些前戏。
我举起那双结实的长腿,它们便会意的缠在我的腰上;我的手触摸上流水的穴口,它便热情的将我吞下。我用力的在里面狠狠一撞,平贺匠真弓起身体,发出一声长而婉的呻吟。像是干涸的土地终于收到水的润泽,像是饥渴的男孩迫不及待吞下美食。
他如蜜般将我包裹住了,如蛛网般紧紧缠绕着我。我每一次离开他都喊着不要走,每一次挺进都喊着更深。
像是他的身体是敞开的花房蜜穴,渴望着蜂鸟来采摘汲取。
“更深……唔姆,侵占我……”
平贺匠真热情的吻我,用长长的手臂拥抱着我,当我反抱着他的时候,他吻着我的胸膛,努力的想向我靠近。
他的屁股紧紧贴着我,肚腹敞开了拥抱我,像是要把我吸纳进他的身体,像是要把他自己装进我的身体。
他不忌讳说脏话,跪趴着接受我的时候还会‘汪汪’的叫上几声。
射完一次后,他侧躺在我身边。用完的避孕套丢在一旁流出白色的灼液,平贺匠真还在大口喘息,汗水从他的发间流下。他的身体烫得惊人,摸上去就像融化的巧克力粘腻软韧。
“你有健康报告吗?”平贺匠真问我。
“有哦,这不是来参加派对的默认规则吗。”我回他。
平贺匠真笑了声,粘腻的发丝遮挡了他法蓝的眼睛。他勉力坐起身,移到我身下。“你真老实,当然有很多没交的。”
他撩起一侧过长的发,低下头,在我半软的性器上亲了一下。“不过我也很老实。”
没等我问出口,他便低头吞下我性器硕大的龟头,嘴唇被撑得浑圆。我闷哼了一声,半撑着身体伸出手摸他的颈。他空出一只手反抓着我,指尖在我的掌心搔刮。大量的唾液浸润着我的茎身,柔软的舌从最下的睾丸吸吮一直到上面。
他实在善于此道,运用喉咙卡住冠头,即使有恶心的感觉也只是半皱眉忍耐着。当他吐出性器时,舌尖的唾液和冠头的黏液拉成一条银丝,平贺匠真的舌头舔着红肿的嘴唇,撑起身体用手掰开自己的臀瓣。
我咽了一下口水,平贺匠真冲我慵懒的笑笑,用身体将我慢慢吞没。他好像有些痛苦,吞没的时候一直在发出细微的轻哼,身体发抖,但当到底的时候却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感觉我在操一团炙热的岩浆,他跳动着,挤压着。没有一丝阻隔,粘膜与粘膜的摩擦,从腔内的高温像要把我也融化一样。我从一旁的柜子里找出一条银链,上面坠着两枚夹子和铃铛。
我本来想用夹子夹住他的乳头,但他的乳头已经红肿成一颗黄豆,夹住的时候勾爪深深的陷进乳肉流出丝丝红水。
平贺匠真任我作为,等我装饰完他的胸后,他更快的使着自己的腰,铃铛在他的胸前发出凌乱的的响声,盖住了他股间持续不断的咕叽声。
大量的泡沫积攒在我与他之间,他骑在我身上,狂乱的挺动着腰,大声的呻吟。握着自己的性器,像是握着一只憋红的小鸟。明明眼睛已经爽的翻白,却还是想要更深、更深的动作。
“射进来,射进来。精液可以,尿也可以。我需要你,需……”
平贺匠真说不出话了,我如他所愿的将自己的肉棒紧紧的凿进他的屁股里,然后将身体里的水分都注入进去。
平贺匠真嗬嗬了几声,整个人像是要仰倒而去,最终一个前倾落进我的怀里。他的肚子挺动着像是怀胎一般,身上头发上眼睫上,都是自己和我的性液。
“恭喜你从恶魔那逃回来了。”
我亲了一下他的十字架。
他虚喘着笑了一下,酥软的用手包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