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嗯……”
“宝贝别忍着,叫出来。”男人看着身下人痛苦的表情,腰身一挺,被rouxue紧紧包裹的分身又深入了几分。
“啊!”青年被顶得浑身一颤,惨白的脸上因疼痛凝起豆大的汗水。
“放…放啊过我…唔,求你,啊嗯…求你……”青年奋力挣扎,奈何身上的恶狼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让他意识涣散。双手被男人单手擒在头顶,双腿打开,折叠成屈辱的姿势,而最为耻辱的后xue一吞一吐地被迫容纳狰狞的巨物。
青年的哭诉没有丝毫效果,反而刺激的男人更加燥热,抽插的动作又快了不少。
“宝贝,放松点。你夹得我好紧。”男人故作委屈地看着身下的小男人,谁知男人索性闭上眼睛,咬着唇将头偏向一边。
邪魅的眸光浮现一丝寒意,男人将整根rou棒抽出小xue,泛红的xue口来不及闭合,再整根没入!
“啊啊!!”青年猛的睁大眼睛,滚烫的泪珠顺着眼角无助地滑落。后xue的撕裂感火烧火燎地蔓延全身,腹腔深处的钝痛让他一阵晕眩。浑身都力气尽数散去,青年像破布娃娃,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悲绝地看着那个令人战栗的恶魔。
火热摩擦着脆弱的肠壁,卷起咕啾的水花声直直撞击着狭道的深处,男人低喘一声,声音染上一丝情欲。“听话一点不就好了吗,你看,都流血了。”
男人停下动作,rou棒抵住肠壁,缓缓地磨蹭着,一手在交合处轻柔地抚摸。
青年面如死灰,四肢颓然地瘫在床上,若不是起伏不定的腹部,恐怕都让人以为这是一具没有生机的尸体。
男人手指蘸上股间的鲜血,玩味地看向青年姣好的唇形,抬手抹了上去。
稚嫩清秀的脸庞失血一样惨白,微微颤抖的薄唇却是血红似火。男人觉得小腹的邪火烧得难受,附身贴近青年的唇。
“乖乖的不就好了嘛~”男人伸出舌头,描绘着青年的唇,拨撩之间挤进青年甜软的口腔,狂风暴雨地席卷着,而下身更是疯狂地攻城略地……
青年仿佛坠入无尽汪洋,单薄之躯难抵惊涛骇浪,随时会消散在剧烈拍击中。口中似乎有东西在搅动,窒息感逐渐占据大脑,意识也昏昏沉沉,在世界陷入黑暗之际,脑中只不断回荡着,“对不起……”
意识刚恢复,刺鼻的消毒水味让亓武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白色的床单以及右手挂着的点滴告诉他,这里是医院。
自己怎么会在医院,难道是被酒吧的人送了的?如果是,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被人……一想到这个,亓武猛的坐起,可刚抬起腰,身体仿佛被车碾过般的疼。尤其是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燎似的疼……
再度瘫软在床上,亓武冷吸一口气,企图让自己忽略身体的不适。可越是忽视,心底的委屈羞愤就越是难以平息。
亓武是个男人,二十出头,正值血气方刚的年岁。虽然青涩,对床笫之事他有美好的憧憬,只是那个残恶的男人将他对交欢的美好彻底撕碎!
回忆男人挂着邪笑的脸,撕心裂肺的疼痛和绝望的耻辱感再度袭来,亓武本就白皙的脸顿时少了一分血色。
“你醒了。”护士推门而入,看着病床上的男人痛苦的表情,赶紧问道:“你脸色不太好,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亓武有些心虚,害怕别人会以异样的目光看他。犹豫之下,巴巴结结地问:“请问,是谁送我来的?”
“一个男人,说是你的同事。”护士一边说着,一边拆亓武手背的针管,“好像姓何。”
原来是小何啊。亓武松了口气,可瞬间脸有红了起来。既然这样,那小何肯定什么都知道了!
护士看着亓武窘迫的表情,神色如常地说:“这是你的病例单,签个字,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亓武看着病例单,手腕部软组织挫伤、括约肌撕裂,直肠内壁出血……白纸黑字,一字一字直戳亓武脑门。
“现在知道害羞了?”护士看着羞红了脸的小青年语重心长地感叹着,“这年头的年轻人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玩起来连命都不要了吗?”
亓武一听,脸顿时烧了起来,慌忙地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护士教导完后,门被打开,一个清瘦的男人激动的看着亓武,手里还提着清粥。
“小武,你终于醒了!”小何坐在床边,将手中的粥打开。“饿了没,我给你买了粥。医生说你最近只能吃些清淡的。”
“谢谢你,小何。”不知睡了多久,亓武确实饿得前胸贴后背,小心接过粥,慢悠悠地喝着。
病房一时安静下来,偶尔传出亓武喝粥的声音。小何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男人,迅速低下了头,焦虑不安的手将衣角揉成一团。“小武,我……”
“医药费可不可以过几天再还,我现在…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小何不敢直视头顶的视线,声音也有些颤抖。
“谢谢你!粥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