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人数正在统计。据专家初步计算,札幌市民有四分之一在事件中丧生。事件原因正在调查……”
抄起一把菜刀,用尽全力向那些怪物砍了过去。
“发现了啊。”天海笑道。
“嗯?什么,翔鹤?”那人说着就转过了身。
“我他妈又不在现场,怎么知道?”天海揉着腮帮子,刚才被捏得有点疼。
老爷子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人,现在也经常来照顾他的生意。
看着前面那个穿着跟自己同款弓道服的白发女人的背影,瑞鹤没控制住,一下脱口而出。
那是水无痕。
“新闻?”
“你等等啊!”
水无痕一脸扭曲的表情看着他。
水无痕把头转向一旁的电视机。
因为今天的雨还没人见过。
“……能让我看完新闻再死么?”
舞鹤的战事并不繁忙。
“妈的。”天海直起上身,扭了扭脖子,“札幌那帮爱斯基摩人昨天晚上突然神经病一样的开始自相残杀……鬼知道为什么。”
“哪有那么快啊……先让我攒点钱再说。”
“怎么回事?”水无痕问道。
“有意思……”水无痕咬了下嘴唇,“我觉得这破事儿有问题……”
2:00PM
这不是——
坐在佐藤位置上的已经不是人了。
“到底怎么回事?”
“啊咧?!怎么是你?!”瑞鹤一侧脸颊肌肉不自然的抽动起来,“你的衣服……”
“我也觉得有问题啊?”
然而这仅限于正常情况。
——也算是职业素养。
很忙碌,但也很充实。
“好了,您的鸡肉丸子……”
恶臭的体液溅在身上,让他有种莫名的快感。
等天海反应过来,脑袋已经被人按在了办公桌上。
“别打扰我思考,你的呼吸声太烦人了!”
这几天似乎就没放晴过。
被炉子烫了屁股,他才定下神来。
“五郎啊,再烤几串丸子来!”
“你他妈神经病吧?!”天海勐一拍桌子。
五郎转过身,不由得退了一步。
舞鹤镇守府
深红色的云雾在工厂区弥漫,凝结,最终慢慢成型。
当烟雾散去,所有人都摆出了射击姿势。
舰娘不善陆战,有些问题也就只能让人类解决。
那这味道大概是又有人在抽什么特殊的烟吧,五郎想着。
下意识的往炉子上一看,丸子刚刚烤好,并没有烧煳。
说话的是吧台前的佐藤大爷。
两天后
五郎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牙齿外露,满脸横七竖八的溃烂伤,里面还蠕动着蛆虫。
一滴滴的雨水砸在地上,红的像是鲜血。
这不是真的。
“就昨天晚上,你没醒的时候。”鉴于天海的脸被按在桌子上,说话有点不利索。
“您稍等啊!”
再仔细一看,其他客人也变成了这幅恶心样子。
“你先把我放开。”
“哼。”
“问你个问题。”,水无痕道,“你有几个脑袋够我砍的?”
“天海!!!趁着昏迷给我换女装,你好大的狗胆!!!”
“你原来那身都掉地上摔破了,我的衣服又不合身,所以……”
没等天海说完,水无痕就一拳揍在他脸上。
然后……
“唉?!翔,翔鹤姐?!”
就算下雨都不能停止训练,毕竟海上作战遇到暴风雨也是常事。
一颗眼睛掉出眼眶,只剩一点肌肉跟身体连着。
看见弓道服的红色短裙之后,他恶狠狠地握紧了双拳,接着转身就走。
记者的语调波澜不惊。
“那幸存者呢?”
上客的高峰时段。
翌日9:00AM
“怎么了?衣服?我从病房出来,刚醒……”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媳妇了吧?”
他突然闻到某些奇怪的味道。
——不。
吴镇守府走廊
五郎不是在应付的回答,他是真的打算赚点钱再找女朋友。
几个月前击退了空袭本土的深海栖舰,之后众位提督一直在厉兵秣马准备下一次恶战。
“哼……毫无说服力的解释。”水无痕捏了捏天海的脸,“给我认命吧混蛋。”
水无痕低下了头。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着,潮湿的似乎人都要长了蘑菰。
自然,它已经被二十几个荷枪实弹举着防暴盾的士兵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