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念咒,发觉圣女不再叫痛,倒在床上急喘,害怕她又再暴起发难,问道。
“缚起来吧。”李向东森然道:“把手脚缚在一起,使她中门大开,让我慢慢惩治她。”
“她……她还能动手吗?”里奈踟蹰不前道,知道圣女习得修罗异术后,已非吴下阿蒙了。
“念出咒语后,她便没有气力了,怎能动手?”李向东冷笑道,语声甫住,圣女又雪雪呼痛,在床上乱滚。
“婢子没有念咒,为什幺她……”里奈不明所以道。
“你没有念,可是我念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刚才你为什幺不念?”里奈奇道。
“我要看看你有没有忘记嘛。”李向东笑道:“动手吧。”
“婢子怎样也不会忘记的。”里奈着丽花取来布索,然后动手拉开圣女按着乳房的玉手道。
这时圣女痛得冷汗直冒,可没有气力抗拒,只能任人鱼肉了。
“咦?”里奈抓紧圣女的玉手,正要拉起粉腿,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时,蓦地指着圣女的乳房骇然惊叫,瞠目结舌地叫道:“看!”
预备加入动手的丽花也害怕似的往后退去,原来刺在圣女乳房上的怪蛇,本来是张开血盆大口,两枚尖利的蛇牙上下抵着峰峦,现在竟然合上嘴巴,两枚蛇牙不知去了哪里。
“要不是夜叉施威,如何能够一下子便制住她?”李向东大笑道:“看看她的屁眼吧。”
两女闻言一惊,不约而同地一起抬起软绵绵的粉腿,低头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怪蛇的蛇头不见了,剩下青黑色的蛇身,好像是钻进了菊花肉洞。
“那两尾蛇儿……?”里奈粉脸变色,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就是这两尾蛇儿!”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不是……咬……咬人的?”里奈难以置信道。
“你猜对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接着圣女又杀猪似的惨叫起来,身体没命地扭动,硬生生地挣脱了两女的羁绊。
“会不会咬死她的?”里奈粉脸煞白地问。
“那要看她有多刁泼了。”李向东寒声道。
“咬……咬吧,咬死我好了……呜呜……我……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你能谋杀亲夫,我可不能弑母杀妻的。”李向东狞笑道。
“你……呜呜……你还要怎样?”圣女泣叫道。
“我俩已经拜堂成亲,自然是要你尽妻子的义务了。”李向东走到床头,双手按着圣女的臻首道。
“不……不是的……呜呜……我不要!”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我要你干什幺也行!”李向东笑道。
使出勾魂摄魄后,李向东发觉淫气仍然包围着圣女的本性,全无一点缝隙,不禁莫名其妙,月华既然没有破去自己的制神之术,圣女该不会突然变心的,心念一动,使法关上屋顶,隔绝了银白色的月霞。
随着月色的消失,圣女目光也变得迷惘,不知是没有气力挣扎还是什幺地,任由里奈和丽花把手腕分别缚上两边的足踝,使风流肉洞无遮无掩地朝天高举。
“娘,喜欢孩儿肏你吗?”李向东以为得计,试探地问道。
“不……畜生……你不是人……”圣女泪流满面道:“让我死吧……呜呜……我就是在淫狱受苦,也不能嫁给你的!”
“贱人!”李向东懊恼莫名,悻声骂道:“下淫狱也不嫁我?看来要让夜叉劝劝你了。”
“你……呜呜……咬吧……咬死我也不怕的。”圣女只道李向东又要支使怪蛇肆虐,色厉内荏地叫。
“不怕咬吗?那便让你乐个痛快吧。”李向东爬到圣女身上,勃起的鸡巴抵着裂开的肉洞摩弄着说:“为夫在前,夜叉在后,再让你尝一尝夹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