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这个时候妖后早已脱光衣服,与他纠缠在一起,可是此刻她仍然穿着粉红色的丝袍,系着衣服的腰带也没有解开。
“不……”妖后娇躯一颤,缓缓解开腰带。
“你们还不侍候娘娘宽衣?”李向东不悦道。
丽花早已脱得一丝不挂,闻言抢步上前,侍候妖后宽衣解带,里奈正在收拾解下来的丝帕,倒没有在意。
妖后的衣服很简单,脱得容易,三扒两拨便脱得干干净净,她也像平常一样,爬到李向东身旁。
“娘,乐过今天,你便完全习成修罗异术了。”李向东不以为意,运起淫欲神功,鸡巴勃然而起道。
“是吗?好极了!”妖后脸露异色,一手按着李向东胸前,一手往他的腹下探去说。
“教主……”也在这时,里奈忽地失声惊叫。
“什幺事……”李向东语音未住,突然急叫道:“娘,你干什幺?”
原来妖后竟然双手连挥,上自肩井,下至精促,一口气地连点了他身上的十八处大穴。
“干什幺?”妖后厉叫一声,反手发出两缕指风,差不多同时制住了丽花和里奈的麻穴,才喘了一口气,悲愤地说:“我要杀了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
“你……你疯了吗?”李向东大喝道:“我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丈夫,你怎能杀夫害子的?”
“疯?”妖后咬牙切齿道:“你才是疯了!强奸了亲娘不算,还要逼我与你成亲,你才是疯子!”
“你忘记了吗?你是心甘情愿与我拜堂成亲的!”李向东突然醒悟妖后不知如何变回了圣女的身份,暗叫不妙,故意嬉皮笑脸道。
“畜生!”圣女气得暴怒如狂,左右开弓,疯狂似的打了李向东十几记耳光,骂道:“要不是你的妖术作祟,我会这样无耻吗?”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自己答应的事还能怪我吗?”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不要以为你的妖术天下无敌,纵能惑我于一时,难道能制我于一世吗?”圣女愤然道:“玉女心经虽然给你废了,但是神通犹在,只要经太阴月华一照,我便又能回复清明了。”
“原来是这个见鬼的月亮。”李向东若有所悟道。
“你知道也太迟了,要不是你自寻死路,传我魔功,我也不能替天行道的。”圣女杀意盈胸道。
“替天行道?男婚女嫁是天经地义之事,犯着老天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胡说!”圣女气得浑身发抖,尖叫道:“我……我是你娘,这是乱伦,天理难容的。”
“娘吗?你有尽过娘亲的责任吗?”李向东狂笑道:“还有,什幺叫天理难容?老天不是看着我们成亲洞房吗?看着你乐得呱呱大叫,它能干什幺?”
“你……”圣女嘶叫着说:“不错,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又要杀我吗?”李向东看了里奈一眼,只见她虽然麻穴受制,神智还是清醒的,冷笑道:“你杀夫害子,才是天理难容哩!”
“杀了你后,我也不会活下去的!”圣女哽咽着说。
“死了又怎样,你就算死了,一样还是我娘亲,也是我的老婆!”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笑道。
“我宰了你!”圣女悲愤交杂道。
只见圣女玉掌一翻,便朝着李向东的胸膛拍下去,以她现在的功力,这一掌要是拍实,必定心脉寸裂而死的。
说时迟那时快,圣女才举起手掌,忽地惨叫一声,气力全消,接着还倒了下来,在那张大得惊人的锦榻上乱滚。
“里奈,干得好!”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却是没有动弹,原来他的穴道未解,自然动不了了。
“帝君……你……你没事吧?”里奈害怕地叫,尽管心里念出咒语,及时制住圣女,麻穴仍然受制,完全不能动弹。
“没有,让我多歇一会便能起来了,你继续念咒,让这个贱人知道厉害。”李向东努力运功,冲开受制的穴道说。
里奈没有做声,圣女的叫声却变得更是凄厉,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身后,好像是苦不堪言。
过了一会,李向东终于冲开受制的穴道,施施然下床,先后解开里奈和丽花的穴道。
“骇死我了!”里奈犹有余悸地轻拍着心口说。
“为什幺你不早点念出咒语?”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变了心,不敢轻举妄动。”里奈嗫嚅道。
“夜叉不是变了脸吗?”李向东检视着圣女的粉背,发现夜叉的脸孔光秃秃一片,五官全失去了,皱眉道。
“她制住婢子时,还是忽隐忽现的,后来才失去脸孔……”里奈惶恐地说。
“下次不要等了呃,夜叉变脸,便立即念咒。”李向东点头道。
“还有下次吗?”里奈害怕地说。
“我不知道,总之每届月圆时,便要小心一点。”李向东叹气道。
“可要点住她的穴道吗?”这时里奈只顾与李向东说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