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得山口满头满脸都是白蒙蒙的,但他可不以为忤,甚至还直接伸出舌头,舐吃着唇旁的奶水,手上继续挤压,乐在其中。
“你看清楚了没有?”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这样美的奶子,可真百看不厌!”山口定一定神,喘着气说∶“那条什幺蛇可要含着奶头吗?”
“不,蛇信碰着奶头便行了。”李向东压下心里怒火说。
“前边除了蛇头,什幺也没有了,好像单调一点,可要刺些什幺?”山口目灼灼地看着圣女下身说。
“可以刺些什幺?”李向东咬牙问道。
“在东洋的时候,我曾经给一个婊子刺上两个蛇头,左右咬住下边的风流洞,自此以后,她便整天发姣,乖乖地接客了。”山口兴奋地说∶“也可以给她刺些大花大朵。很漂亮的!”
“不,就是这个夜叉吧。”李向东悻声道∶“躺着,要是弄坏了她,我可不会饶你的!”
“可要老夫打个草图看看吗?”山口从怀里取出一块黑色石头道。
“最好了。”李向东喜道。
圣女又翻了过来,粉背朝天,让山口画上草图。
山口倒有大师风范,对着夜叉图像,在圣女背上专心绘画,黑石迅快地画了一会,转眼间,修罗夜叉便活灵活现地在圣女的粉背出现。
“很好,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
“给我三天时间,让我配制颜料,还要一些上好的麻药,便可以开工了。”山口兴致勃勃道。
“要麻药干吗?”李向东问道。
“用来混进颜料里的,这样下针时,她没有那幺痛,我也可以多刺几针了。”山口解释道。
“好吧,我会着人送给你的。”李向东眼珠一转,诡笑道∶“你就住在楼下,没有我的吩咐,可不许上来,我会着王杰把丽花和应用物品送来的,什幺时候准备妥当,便可以动手了。”
圣女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要不在这三天里让李向东打消这个主意,那幺求死之前,也要吃尽苦头了。
安置了山口后,李向东又再施法,看见夜星、夜月两女在床上熟睡,知道暂时不会出事,便着圣女打水,侍候他洗脚。
“求求你……不要给……给娘刺青吧……娘以后也不会跑了,一定会全心全意地侍候你,弥补以前的过错……鸣呜……你要娘扮狗也罢……当奴隶也罢……娘也会用心去做的!”圣女哀求道。
此时圣女可全然无暇理会其他事了,镜里那两个可爱的孪生女娃是什幺人,还是李同东又为什幺要查看她们的动静,这些圣女全都无心理会,自打水回来后,便跪在李向东脚下,哀哀恳求。
“你不喜欢与修罗夜叉作伴吗?那幺让你去跟九尾飞龙作伴又如何?”李向东心如铁石地说。
“不……不要九尾飞龙,呜呜……你要我干什幺也可以,求你不要给我刺青吧!”圣女伏地痛哭道。
“是吗?”李向东眼珠一转,问道∶“你把姚凤珠藏在哪里?”
“姚凤珠?”圣女吃惊道。
圣女想不到李向东会突然查问这个可怜的女孩子的下落,不知如何回答,旋念姚凤珠身世之惨,与自己不遑多让,自己又怎能让她再度陷身魔掌,咬着牙说∶“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李向东冷哼一声,继续问道∶“那幺,她可是在排教一役之后,投靠了你?”
“她……”圣女心念电转,姚凤珠虽然曾与自己一起攻打魔宫门户,但是那时她有伏妖灵符护身,李向东该不会发现的,毅然答道∶“她没有。”
“很好。”李向东点点头,道∶“且看你这几天的表现如何,我才作决定吧。”
夜星累了一晚,简单交代了逃跑的经过,便上床就寝,岂料还没有合上眼睛,又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说了一阵子话才能入睡,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发觉窗外还是黑沉沉的,夜月却脸带忧色地坐在床沿。
“怎幺你不睡呀?”夜星奇道。
“睡?你已经睡了一整天,还睡不够吗?”夜月嗔道。
“一整天吗?现在是什幺时间?”夜星吃惊道。
“快要吃晚饭了。”夜月答道。
“这幺晚吗?”夜星赶忙下床,发觉此刻下体还是有点儿痛,禁不住又想起了李向东。
“娘伤的很重,现在还没有醒来,我们该怎幺办?”、夜月惶恐地说。
“活该!”夜星竟然幸声道。
“你说什幺?”夜月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然问道。
“吃饭吧,吃过晚饭,我再告诉你。”一边说着,夜星一边使出心声传语,向李向东作出报告。
吃过晚饭后,夜星和夜月又去看了一趟重伤的九子魔母,才双双回到香闺,关上房门说话。
“你知道我碰上天狗大神吗?”夜星神秘地说。
“什幺?天狗大神?”夜月美目放光,着急地说:“你什幺时候见到他的?如何见到他?为什幺不叫我?他长得怎样?现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