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流涎,好像受到极大的震撼。
“山口,就是这头母狗。”李向东说。
圣女芳心剧震,这个糟老头子莫不成便是东洋的刺青老头山口,李向东真的全然不念骨肉之情,如此狠心对待亲生娘亲吗?
“美……真美……”山口喃喃自语说:“老夫六十八岁了,还没有见过这样一点瑕疵也没有的皮肤!”
“要多久才能完工?”李向东追问道。
“要看刺在哪里,刺些什幺了!”山口失魂落魄地蹲下身子,伸手抚摸着圣女的粉背说。
“别碰我!”圣女尖叫一声,逃了开去,躲在李向东身后。
“就是这幅图画,刺在她的背上吧。”李向东一边取出修罗夜叉的图像,一边向山口展示着说。
“这幅图画很复杂,我看……我看最快也要……两……两、三个月才行。”山口几经辛苦,目光才从圣女身上移往图画,思索着说。
“不行,两、三个月太久了!”李向东不满道∶“最多一个月。”
“一个月一定不行!”山口嚷道∶“我纵然不眠不休、日干夜干的刺,苦也苦死她了!”
“我就是要她吃苦!”李向东残忍地说∶“要是不狠狠地惩治她一趟,她还是会跑的。”
“不……呜呜……不要……我不跑……我以后也不跑了!”圣女失声痛哭,抱着李向东的大腿摇撼着说。
“哼,只有让修罗夜叉与你永远在一起,你才不会逃跑的。”李向东无动于衷道。
“你……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呜呜……为什幺不杀了我……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号哭着叫。
“你想下淫狱吗?”李向东冷哼道∶“里边哪一个是你的姘夫?是祝义,还是老毒龙?抑或个个都是?”
“、不∶呜呜……你……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过,这幅图画还有点要改动的地方,这边的两尾铁甲桃花蛇……”李向东全然摸有理会圣女的哭叫,指着画中缠着修罗夜叉的两尾怪蛇,对山口继续道∶“一尾要张开嘴巴,好像要咬她的奶头,另一尾却要朝着股缝过去,好像要钻进屁眼似的,这样成吗?”
“成,一定让你满意的。”山口点头答道∶“但是我还要看清楚她的身体,前后也要看,才能下针的。”
“好吧,那便看吧。”李向东点点头,抬腿踼了圣女一脚道:“臭母狗,上去趴在床上!”
“不……呜呜……不行的!”圣女害怕地把身体缩作一团,哭叫道。
“又要犯贱吗?”李向东悻声道∶“里奈,拿绳子。”
“不……呜呜……不要缚我!”圣女哭道。
圣女泪下如雨,满肚苦水地爬上了床,知道要是给李向东缚起来,恐怕受的罪。
山口也不待李向东说话,急不及待地追了上去,坐在床沿,笑嘻嘻地说∶“趴在床上,先让我看看你的背脊吧。”
“快点!”李向东眼里寒芒一闪,沉声喝道。
圣女哪里还有选择,唯有依言俯伏床上,包着头脸的丝帕已是湿了一片。
“好滑……真是滑不溜手……”山口双掌探出,爱不释手地沿着圣女的粉背,往下游走,指点着说。“这个夜叉的身裁高窕,要是头在这里……那幺两条腿便要落在屁股了。”
“没问题。”李向东点头道。
“缠在夜叉腰间的蛇儿好办,蛇头挡住夜叉腹下,蛇信落在股缝之上吧。”山口比画着说。
“不,蛇头要刺在屁股上面,蛇信要进入股缝,差不多碰到屁眼才可以。”李向东张开圣女的股肉,展示着屁眼说。
圣女无助地抽泣着,在一个陌生人前赤身露体已经够苦,还要任人查看自己最隐蔽的地方,怎不悲痛欲绝……却也明白看看事小,畚疋此时恼了李向东,恐怕更没有机会逃过刺青的厄运了。
“钢叉的叉头却要去到肩膊,才会好看的。”山口的手掌经过圣女的腋下,按揉着从侧面挤出来的肉球说。
“上边的蛇儿,最新222。0㎡要绕过腋下……蛇头刺在奶子上……好大的奶子……好了,翻过来,让我看看前面!”山口贪婪的说道。
“翻过来。”李向东寒声道。
念到头上还有蒙脸丝帕,圣女心里好过了一点,咬一咬牙,便勇敢地翻转身子,大字似的仰卧床上。
“能不能把这几块布也解下来,我得看看这儿,才知道该如何下针?”山口涎着脸,渴望地说。
“怎幺,要看得彻底一点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上一动,便把圣女身上的布片扯了下来。
“是……噢……真美……真美!”山口赞叹道。
山口瞧得如痴似醉,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瘦骨嶙峋的怪手,搓揉着浑圆涨满,大如充气的皮球,啧啧称奇道。“这对奶子大而不坠,奶头涨满……咦,有奶!生过孩子吗?真看不出!”
原来是山口太过兴奋,竟然不小心把圣女的奶水给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