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不敢不走,心里却害怕的不得了,可真害怕碰上了人,那可不知如何活下去。
路是泥路,早上露湿雾重,路面泥泞,圣女如此走路,自然是拖泥带水,手脚尽是陀浆,倒也没有搏伤鱿嫩的肌肤,只是心里的屈辱,却肯定比肉体的伤痛还要难受。
走不了半里路,圣女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有人。
是一个早起的樵子,他的心情一定很好,口里哼着山歌,脚步轻快地迎面而来。
“老哥,这幺早……”樵子友善地点头招呼,接着便看见李向东牵着的圣女,顿时傻了限。
“早点起来溜狗。”李向东诡笑道。
“她……”樵子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掌擦了一把脸,想看又不敢看地避开圣女那白雪雪的粉背和玉股,嗫嗫不能说话。
“是我家里的母狗。”李向东吃吃笑道。
“母狗?”樵子难以置信地叫。
“臭母狗,抬起头来,让这位大哥看看你!”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求你不要……”圣女凄凉地把赤裸的娇躯缩作一团,伏地痛哭道。
樵子泛以为是碰上妖魔鬼怪,怪叫一声,扭头便走,可是走不了两步,便突然倒地不起。
圣女发觉有异,偷眼一看,只见那个樵子已经身首异处了。
“你……你杀了他?”圣女颤声叫道。
“看也不看我娘一眼,哪能指望他给你煞痒,不死又有什幺用?”李向东冷笑道。
“为什幺……呜呜……为什幺这样……”圣女哭叫道。
“还问我为什幺?”
李向东冷冷地说∶“我这个做儿子的费尽气力,做娘的还要逃跑,一定是不喜欢,待你尝过其他男人的滋味,便知道我的好处了!”
“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圣女害怕地叫。
“要是这样还不够……”
李向东眼珠一转,森然道∶“天魔祭倒也有趣,我也办二个修罗祭,让你作祭品,该能乐个痛快的。”
“不……”
“圣女如堕冰窟,尖叱一声,扑到李向东脚下,抱着他的大腿摇撼道∶你要我做牛做马,做猪做狗也可以,不要让其他玳昊人碰我!”
“那要看你是不是尽力了,要是母狗也当得不好……”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笑道。
“会的……娘会尽力的!”圣女汪汪的吠了两声道。
“教主,拿下了她吗?”看见李向东牵着圣女返回小楼,里奈喜极而泣道。
“她能跑到哪里?”李向东傲然怪笑,口注里奈问道∶“你为什幺这样?”
原来里奈双手捧着鞭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身上也不是像惯常般以彩帕缠身,而是浑身光裸,颈项、手腕和足踝分别系上黑色的皮环,身旁还放着盛载淫器的红木盒。
“婢子一点点事也办得不好,是来领罚的。”里奈膝行两步,鞭子高举过头,可怜凵巴地望着李向东说。
“是这头母狗狡猾,与你无关的。”李向东扶里奈说。
李向东道:“你跪在这里多久?”
“你和美姬去后,婢子便跪在这里了。”
里奈眼圈一红,哽咽道∶“你真的不恼我吗?”
“我怎舍得恼你。”李向东哈哈笑道∶“不过既然做错了,也是要罚的。”
“是婢子该死,你怎样罚我也行。”
里奈又要跪下,流着泪说∶“这台有鞭子,盒子里有金针,可以给婢子穿环的。”
“我罚你当狗奴!”李向东笑道。
“狗奴?”
里奈不明所以道∶“可是像她那样当母狗吗?”
“不,狗奴是给我看管这头母狗的。”李向东摇头道。
李向东道∶“抽屉里有皮衣皮裙,还有黑皮长靴,加上鞭子,便是我的狗奴了。”
“婢子干得来吗?”里奈抹去泪水,问道。
“我会教你的。”李向东大笑道∶“鞭子是用来调教这头母狗的,要是她不听话尽管打!”
“狗奴知道了。”里奈喜道。
“现在带这头臭母狗去洗干净,待我好好地孝顺她。”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看见李向东进来时,王杰等竟然目定口呆,膛目结舌,大失常态地没有行礼招呼,净是目灼灼的看着紧随其后的里奈和圣女。
里奈以红色丝带绾着长长的秀发,手上戴着长长的黑皮手套,拿着皮鞭,足蹬过滕,同色长靴,上身是两个黑皮罩杯,罩着胸前一对肉球,腰下围着短得骇人的皮裙,柑信坐下来时,该会春光乍泄。
众人的目光没有在略见腼腆的里奈身上停留,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手脚着地,脖子系着皮索,仕里奈牵引下,爬进来的圣女。
圣女整个头颅,连着秀发以大红色的罗巾包裹,看不到五官脸貌,怛是除了头脸,一然好像没有穿上衣服。
应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