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居庵堂,废寝忘餐地诵念金刚经的姚凤珠,已经超渡了陷身淫狱的至亲亡魂,然而还有许多不知道生辰八字,甚至名姓的门人友好,从始每人要念上万遍经文,才能让他们超生了。
姚凤珠藏匿至今,可没有人前来探望,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消息可不是好消息,该是修罗教还在,才没有人报讯,以免泄露自己的行踪。
修罗教被歼与否,对姚凤珠来说只是次要,重要的是李向东的生死,如果此人未死,又怎能高寝无忧。
话虽如此,如果李向东真的死了,姚凤珠越来越怀疑自己是否能够高枕无忧。
叛逃以来,姚凤珠从来没有一个晚上是睡得好的,初时净是做着给李向东擒回去的噩梦,近日却做的却大多是叫人脸红耳赤的绮梦,有时一觉醒来,竟然发觉玉手藏在大腿根处。
这些恼人的绮梦,使姚凤珠整天春心荡漾,欲火中烧,无法静心诵经礼佛,更苦的是在欲火的煎熬下,竟然怀念与男人在一起的时光,渴望重温云雨之乐,有时还忍不住五指儿消乏,末免亵渎神明。
这一天,姚凤珠用过早饭,坐在佛前,预备开始诵经超生亡魂时,忽地有人打门。
“找谁?”姚凤珠芳心剧震,随即念到只有圣女和九帮十三派有限几个高手才知道自己藏匿的地方,强摄心神问道。
“是凤珠吗?我是七星帮孙不二,当年曾往江都参加令尊的丧事,与你见过的。”外边有人沉声答道。
听到来人亮出名号,姚凤珠心里稍安,倘若不怀好意,只要不使用法术,当能闯门而进,想了一阵,硬着头皮开门。
来人五短身裁,相貌粗豪,果然是当年见过的孙不二,姚凤珠才舒了一口气,接着看见还有一个头脸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神秘人在他的身后,不禁吃惊道:“这一位是……”
“这位贵人是丁菱的上司,是他令丁菱调动官军,对付李向东和修罗教的,知道你的遭遇后,有些问题还想找你问清楚。”孙不二爽快地说,却没有道出这个黑衣人正是大档头。
“大人还想问什幺?”姚凤珠以为是丁菱透露自己的行藏,当有她的用意,点头道。
“这里除了圣女的灵符外,便没有其他的守卫,要是修罗教找来,你如何逃得了?”大档头奇道。
“这些灵符是用来隐藏难女的行踪,防范妖法的,要是他们找来,难女唯有束手就擒,哪里逃得了。”姚凤珠苦笑道。
“除了李向东,其他人也懂心声传语和摄影移形幺?”大档头问道,这些都是丁菱告诉她的,然而知道李向东身受重伤,以为他不能使用这些妖术。
“人人也懂心声传语,只有李向东能够摄影传形。”姚凤珠直言无隐道:“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
“从认识李向东那天开始,见过什幺人,做过什幺事,事无大小,一一告诉我吧。”大档头大刺剌地坐下说。
姚凤珠也不计较,给两人倒了茶,然后在旁坐下,木无表情地诉说凄凉往事。
尽管无心隐瞒,可是个中隐事太多,就算孙不二和这个神秘人不是男儿身,姚凤珠也不能细说其详,于是好像告诉圣女那样避重就轻了。
“李向东碰了你没有?”说到姚凤珠随着李向东和柳青萍返回魔宫时,大档头打岔道。
“……有的。”姚凤珠粉脸低垂道。
“他怎样碰你?”大档头追问道:“可有奸了你吗?”
“他……他用强的……”姚凤珠红着脸说,可没有表白自己为火蚁所伤,以至身不由已。
“为什幺不死?”大档头冷笑道。
“要是死了……他……他会把我……打下淫狱的!”姚凤珠咬着牙道出李向东身怀淫狱锁魂旗,支使枉死的冤魂助纣为虐,也以此控制手下。
“说下去。”大档头没有置评,沉声道。
姚凤珠暗骂此人真是不识世务,没有理会,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说了半天:总算道出能够说出来的经历,饶是轻描淡写,难免勾起心中的隐痛,结果也禁不住泣不成声。
大档头没有理会,冷冰冰的问了许多问题,姚凤珠亦强忍辛酸,尽力回答,只是奇怪这个神秘人分明知道不少,还要最新222。0㎡反覆查问,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说话。
“祝义是你杀的吗?”大档头问道。
“不……”姚凤珠哽咽道。
“冷面阎罗呢?”大档头继续问道。
“也不是……我只是削弱他们的功力……依照李向东的指示,送出假消息……”姚珠语焉不详道。
“你如何削弱他们的功力?”大档头追问道。
“我……他……他们……好色如命……只顾贪欢……色字头上一把刀……”姚凤珠支吾其辞道……暗念圣女等知道自己身怀淫欲邪功的秘密,要是该让他们知道,自然会告诉他们的。
“美人计吗?找个婊子也是一样的。”大档头哂道,只道李向东利用姚凤珠的美色,诱使敌人中计。
“要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