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不住住何乡,真是人间乐事。
陶醉在肉欲的欢娱中的李向东,可没有忘记趁机施展采补邪功,紧逼着剧颤的花芯,沐浴在山洪暴发似的暖流里的龟头,已经开始自敞开的精关里,汲取圣女的内力。
圣女能够使李向东身受重伤,功力果然高绝,急泻而下的真气彷如长江大河,使人应接不暇,李向东心中不禁大喜,丫知道要是能够汲尽她的真气,自己不仅功力尽复,还会更胜从前。
可惜的是,随着销魂的抽捂慢慢减弱之后,精关便自行封闭起来,李向东再也汲不甚幺真气了。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诡笑道。
“……”圣女紧咬着朱唇,默然不语,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得到发泄,无论自己说甚幺,还是不会罢休的。
“不说话吗?那是没有乐够了!”李向东食髓知味,也想早日回复功力,再战江湖,呼啸一声,继续努力,以竟全功。
圣女新败之身,体虚气弱,也没有歇息的机会,何堪狂风暴雨,唯有勉力运起玉女心经对抗,希望能熬得了多久便是多久了。
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李向东发现圣女又再呼吸紧促,气息啾啾,每当自己奋力冲刺时,长长的睫毛还不听使唤地急颤,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心里暗喜,强忍快要爆发的冲动,使尽全力地狂抽猛插,大张挞伐。
李向东兴在头上,却是低估了玉女心经,只道三招两式便能让圣女弃甲曳兵,孰料费了许多气力,仍然徒劳无功,后来还按捺不住,竟然一泄如注。
火山爆发似的洪流,蓦地疾射而出,急喷圣女的子宫深处,烫得她头昏脑涨,一个失神,好像被那坚硬如铁的肉棍给洞穿了似的,禁不住娇躯急颤,长号声中,同时尿了身子。
李向东伏在圣女身上急喘,缠绕着阴茎的肉膣,还在抽搐急颤,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那种舒爽畅快,可真使人乐不可支,如登仙界。
也许这便是快活的代价,李向东不能及时从敞开的精关里,汲取泄出来的真气,但是他没有惋惜,因为总算找到了破解玉女心经的方法,以后机会有的是,纵然为此而耽误称霸的大业,亦是值得的。
同样置身于极乐的巅峰里的圣女,却是恨不得从此一瞑不视,那便不用备受心底里的愤恨和痛苦折磨了。
圣女恨的不仅是李向东,也痛恨自己,恨自己如此无耻,竟然在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强奸下接二连三地得到高潮,可不敢想像还要受到甚幺样的折磨和羞辱,才能除去这个孽种。
“里奈,该是你进补的时候了。”李向东发泄殆尽后,恋恋不舍地抽身而出道。
“婢子遵命!”里奈娇笑一声,赶忙蹲在圣女身下,馋嘴地大吃大喝起来。
圣女感觉有一只怪手在胸前乱摸,把她在睡梦中惊醒过来,可是她没有张开眼睛装作熟睡未醒,隔了一会,便听到李向东冷哼的声音,怪手也不再肆虐了。
李向东如常下床了,圣女知道他洗漱完毕后,便会在镜墙之前打坐练功,暂时该可以安静一下了。
圣女没有动,害怕弄醒了睡在身旁的里奈,更害怕她醒来以后,便立即给李向东准备早点。
李向东的早点不是别的,正是圣女的身体。
自从那天给李向东缚在镜墙之前,用淫器折磨了半天,使她丢精泄身后,已经是整整三天了。
这三天里,李向东整天待在宫里,寸步不离,日夜把圣女奸淫侮辱,事前最爱让里奈以各种古灵精怪的淫器代替前奏功夫,弄得圣女春情勃发后,才大施挞伐。
里奈习以为常,常常不用李向东吩咐,便先行准备,教圣女平白多吃了许多苦头。
穿上姣婆衣的圣女,周身敏感异常,就是让李向东狎玩时,也要运功抗拒,如何受得了这些淫器的戏弄,每每丑态毕露,叫苦连天,招来李向东的讪笑事小,最苦的是圣女发觉自己越来越受不了李向东的摧残。
就像昨夜,李向东先以据说是来自毒龙真人,名唤九度轮回的一串粗糙木珠,塞入牝户里,然后慢慢抽出来,只是弄了两趟,便教圣女淫水长流,接着还戴上三个羊眼圈施暴,伏她高潮迭起,道心失守。
道心失守是修练玉女真经的大忌,简单来说,就是泄身之后,迷失在极乐的快活里,让淫念入侵心田,要是不能澄心净念,便无法继续使出玉女心经了。
当年圣女落在尉迟元手里时,也曾几度道心失守,最后一次,甚至一夜之间连续泄了十八次身子,差点道心尽毁,才要花上三十年功夫,重行修练道心,以免沉沦万劫的欲海里。
心到李向东的天生异禀,远比尉迟元还要强横许多,圣女心中更是不寒而栗,倘若不能尽快破解捆仙索,好让她诛魔脱困,终有一天会给他毁去道心,葬送全身功力,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圣女比较安慰的是道心虽然失守,真气仍然充沛如昔,可不像当年那样功力受损,要不是得到丁菱的玉女柔情功,使玉女心经已臻大成,便是李向东的采补邪功不及尉迟元了。
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