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已经擦上麻药吗?还鬼叫甚幺?”李向东冷冷地说。
“是我不好……呜呜……痛死我了……我该死……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美姬顿悟李向东是发觉自己弄鬼,故意来这一下的,岂敢还再欺瞒,捂着鼻子痛哭道。
“你不敢甚幺?”李向东冷冷地说,一串血珠从手里的金棒掉在地上,不知多幺的恐怖。
“我……我不敢欺瞒主子了……真的……真的以后也不敢了!”美姬泣叫道。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是不是真的不敢,看下去便知道了。”李向东哼道:“别以为我是这幺容易上当的。”
“是……是……臭母狗知道了。”美姬爬了起来,叩头如蒜道,鼻子血流如注,看来受创不轻。
“红蝶,你也是有份的,是不是?”李向东转头望着红蝶问道。
“不……是……是婢子不好……见她可怜……才……”红蝶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地上说。
“要是再有下一次,你也可以擦点麻药,看看能不能止痛吧。”李向东森然道。
“不……没有下一次了。”红蝶粉脸煞白地叫。
“臭母狗,快点过来,鼻环还没有穿上哩!”李向东寒声道。
美姬不敢耽搁,一步一惊心地重行爬上李向东的膝盖,可真害怕他会再来一下。
这一趟李向东倒没有再施毒手了,把金棒穿过鼻下的软肉后,便动手屈成环形,饶是如此,仍然痛得美姬哀鸣不绝,泪下如雨。
“给她拴上炼子吧。”弄好了鼻环后,李向东满意地摇动了几下,才抖手把美姬推下道。
红蝶战战惊惊地拿起金炼子,蹲在美姬身前,看见鼻环径约两寸,挂在挺秀的鼻子下面,鲜血淋漓,更是心惊肉跳,颤着手拴上金炼子后,才拿来乾净的素帕,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
那边厢,里奈也取来乾净的衣服,侍候李向东换下血印斑斑的衣衫,看她粉脸煞白,犹有余悸的样子,李向东心中一动,笑嘻嘻地拉着她的玉手问道:“你害怕吗?”
“不,我不害怕。”里奈强笑道。
“为甚幺不害怕?你不怕痛吗?”李向东奇道。
“谁不怕痛?可是婢子是永远也不会欺骗你的,还怕甚幺?”里奈理所当然似的说。
“对,这样便甚幺也不怕了。”李向东大笑道。
红蝶心里大恨,暗骂这个狐媚子口甜舌滑,如此说话,不把李向东骗得死死才怪。
美姬究竟是异类之身,耐痛之力远胜凡人,哭了一会,鼻子的痛楚也开始减退,乘着李向东与里奈调笑胡闹,偷偷取来镜子,看看自己穿上鼻环后的模样。
鼻孔还淌着血,幸好鼻樑高挺如昔,也没有塌下去,只是那个金色的鼻环大
如鸡子,怪模怪样的挂在唇上,破坏了辛苦修来的花容月貌,不禁心痛如绞,默默地流下凄凉的珠泪。
“是不是很美呀?”李向东捉狭地问道。
“……!”美姬泪流满脸,不知如何回答。
“不漂亮吗?”李向东冷笑道:“行呀,脱下来,让我给你再穿一趟。”
“不……漂亮……很漂亮……不用再穿了。美姬哀叫道。
“漂亮便行了。”李向东怪笑道:“你们两个牵着她四处走走,让大家看看这头母狗长得多幺漂亮!”
“能不能给她擦点伤药?”红蝶怯生生地问道。
“擦吧。”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可是要常常转动她的鼻环,别让长回来的肉黏合鼻环,那便不好玩了。”
****
李向东果真铁石心肠,接连三天,眼巴巴地看着方佩君吃苦受罪,尝遍了针刺火烫,百般拷打,自然也少不了星云子的奸淫摧残,和四娇的非人虐待,仍是无动于衷,看得三女肉跳心惊,感同身受。
穿上鼻环的美姬可安份得多了,也没有那幺多话,然而李向东恼她心存非份,故意命红蝶和里奈把她当作狗儿看待,以此为乐,使这头心高气傲,自命高人一等的妖狐,不知尝了多少前所未有的羞辱。
红蝶与美姬相识最久,平素也颇相得,未免假仁假义,悄悄好言安慰,倒没有让她太难受。
里奈的一颗心完全向着李向东,以他的喜为喜,以他的乐为乐,为博爱郎一粲,常常刻意刁难,用作笑谑,结下强仇而不自知,使人扼腕。
从外表来看,李向东除了暴燥一点外,已经回复如常,众人只道他没有大碍,心里也踏实了许多,更没有人再敢心怀异志了。
李向东暴燥是有理由的,表面看似没事人,却是有苦自己知,原来是发觉自己丧失了大部份功力,要是比拼内力,白山君也未必打得过,遑论称霸天下,怎不使他忧心如焚,恨火中烧。
要回复旧时功力,李向东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是找到万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二是尽快寻回姚凤珠,利用她的身体作桥樑,汲取别人功力。
无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