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抑,就算不沦落青楼,也守不了妇道。
又一天过去了,李向东养精蓄锐,准备动手,把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的法术重头想了一遍,深信已是完美无瑕后,才满意地靠在床上,考虑应该如何试验。
八娇虽然欲壑难填,亦怕累坏李向东,为星云子责备,所以作出安排,八个人分作四组,每晚两个,轮番上阵,今晚来的该是三娇和四娇。
三娇虽然淫荡,却是爱洁,最讨厌吃男人的鸡巴,四娇为人泼辣大胆,嘴巴不饶人,各有明显的缺点,是改造她们,该是易如反掌的。
来了!
两女分穿淡红浅紫的轻丝睡服,腰间系着同色衣带,胸前波涛汹涌,跌荡有致,衣下该是甚幺也没有,倒也婀娜多姿,活自生香。
“洗澡了没有?”三娇皱着鼻子问道。
“洗了。”李向东驯如羔羊地侍立床前,恭顺地答。
这是星云子做的手脚,先以变心丹镇压李向东的三魂七魄,使他变成唯命是从的行尸走肉,再以精神力量,逐一磨灭魂魄里那些反抗和叛逆的恶性,还要洗去其中部份记忆,大功告成之后,才解开变心丹的毒性,那时李向东的心性虽然回复旧观,可是全无主观思想,只会尽心尽力地给他办事了。
此刻还在改造期间最新222。0㎡,变心丹的药性未消,先天本性仍受禁制,也只有这几天的记忆,除了本能之外,便如初生婴儿,甚幺也不懂,任人摆布了。
“你的气味不好,以后还要洗干净一点。”三娇冷冷地说。
“这是男人的气味,没甚幺不好呀。”四娇抬杠似的说。
“人人也说臭男人,男人不是臭的吗?”三娇嗔道。
“要真的是臭,妳会让他碰妳吗?”四娇格格娇笑,脱掉睡服,瞪着李向东说:“还不脱衣服?”
“不是他碰我,是我碰他!”三娇也自行宽衣解带道。
“那便别让他碰妳,碰我好了。”四娇爬上锦榻,玉体横陈道:“好好地给我碰一下,要温柔斯文一点,还有不许你挖下边,要是弄痛了我,便把你的鸡巴切下来下酒。”
“要是切下来,就是妳肯吃,她们几个也不饶妳的。”三娇把脱下来的睡服放在春凳上,哂笑道。
“为甚幺我不肯吃,只怕妳不饶我吧。”四娇讪笑道。
“软绵绵的,如何侍候我们?”三娇走到已经脱光了衣服的李向东身旁,不满似的拉着那奄奄欲睡的阳具问道。
“妳给他吃一下嘛。”四娇笑道。
“为甚幺净是要我们吃男人的,他们不能吃我们吗?”三娇冷哼一声,迎面抱着李向东的熊腰,柳腰款摆,磨弄着他的腹下说。
“行呀,妳吩咐他便是。”四娇诡笑道。
“要不是老七给他咬了一口,不要他吃才怪!”三娇发情似的紧抱着李向东说。
这是前几天发生的,那天晚上七娇突然发疯,强行把下体贴在李向东头脸之上,要这个男人作口舌之劳,李向东气愤不过,便发狠地咬了一口,痛得她泪水直冒,娇嗔大发。
“他突然发狂,那小蹄子没有告诉师父吗?”四娇奇道。
“怎幺没有?还央求师父把他改造哩。”三娇笑道。
“师父怎幺说?”四娇好奇地问道。
“师父说为了使他变心已经累死了,那有空花费精神做这些小事,可没有答应。”三娇发觉李向东的肉棒开始发硬,喜孜孜地拉着他上床说。
“真是可惜。”四娇爬了过来,爱抚着李向东强壮的身体说:“那可不能骑在他的头上了。”
李向东暗叫侥幸,要是星云子答应了,那时尚未参透魂魄的奥秘,可能被逼要装下去,那便不知要吃多少臭穴了。
“骑着他也是一样的!”三娇把李向东推倒,跨身而上,握着勃起的鸡巴抵着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
“又给妳占先了!”四娇嗔叫一声,爬在李向东头上,把大奶压着嘴巴骂道:“干幺呆头鹅似的,吃奶吧,不许乱咬!”
“也摸摸我的奶子……!”三娇浪荡地套弄着叫,巨人像的肉棒彷佛填满了饱历风尘的肉洞,那份美满和舒畅,实在妙不可言。
李向东可没空计较了,张嘴吮吸着嘴巴里红枣似的奶头,手上贪婪地在两娇身上摸索,心里念出咒语,开始使出勾魂摄魄的异术。
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是以法术为主,内功为辅,错综复杂,千变万化,要说也说不清楚,两女正在忙于追求肉欲的欢娱,岂能察觉。
“大力一点……呀……老三……妳行了没有……我也要……挖我……给我挖一下!”随着时间的过去,四娇也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春情勃发地埋首李向东的肚腹之上嗅索吻吮,好像要助三娇早登极乐。
“快了……呀……好……真好……别催我……快了……!”三
娇起劲地套弄着叫。
这时李向东的勾魂摄魄亦差不多大功告成了,冷哼一声,使出淫欲神功,龙吐珠发,疾射三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