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向东等随着四狗等在承尘移动,进入一个没有窗户,还锁上了门,木盒子似的房间,要不是身处众人头上,可不能继续窥探了。
室里的布置很古怪,地上满铺草席,中间摆放着床子似的大木台,被褥却放在草席上,不伦不类。
一个身穿雪白长袍的女郎,粉脸低垂,跪伏床畔,她的头上秀皮如云,简单地用白色绢带绾在一起,白衣包裹下的背影,妙曼优美,腰间束上了同色丝索,纤腰更像不堪一握,丰满的玉臀压着小巧的足踝,穿上白色罗袜的天足在衣服下摆约隐约现,瞧得人心头痒痒,意马心猿,可惜李向东等居高临下,难睹庐山脸目。
“魔姬,为甚幺不登坛?”五狗大刺刺地跪在女郎身前问道。
其他各人也相率跪坐席上,可是毒龙真人跪得别扭,明显是不大习惯,然而看他色迷迷地瞪视着魔姬,这个女郎相信一定长得不俗。
“跪坐地上,可是东洋的礼仪吗?”李向东发觉室里没有凳子,人人坐在自己腿上,禁不住好奇地问。
“是的,那个女子……。”中村荣有点失魂落魄似的答。
“镇静一点,不要做声。”李向东沉声道,暗里提高护身法力,以防中村荣坏事。
“五狗大爷,奴家左右也是死,还练甚幺功夫?”女郎哽咽着说。
“是里奈……!”女郎一发声,中村荣便失声惊叫,虽然立即住口,但是如果李向东不是早有防备,难免为人发觉的。
“不要命吗?”李向东冷哼道。
“教主,救她……求你救她吧!”中村荣改以心声传语叫道。
“不要鲁莽,静观其变!”李向东寒声道。
“谁说左右是死?你只是上天,侍候天魔大帝吧。”大狗柔声道。
“不……这是骗人的……放了我吧……呜呜……要我干甚幺也可以,别把我送给天魔!”里奈泣叫道,看来她是知道自己的命运的。
“要是骗你,圣母也不会授你驻颜奇功,让你能够青春常驻,将来长伴天魔大帝左右了。”三狗冷笑道。
“对呀,究竟是谁胡言乱语,可以找她出来,和我们当面说个明白。”五狗装模作样道。
“一定是外边那几个贱人!”领路的女子悻声道。
“不……不是……是……是圣母告诉我的!”里奈哀叫道。
“胡说,圣母怎会这样说!”幺狗怒骂道:“告诉你,圣母已经奏报天魔大帝,纳你为姬,如果不练功不登坛,便是天魔大帝的逃妻,逃妻是要打下无间地狱,永不超生的。”
“不……不是的!”里奈害怕地叫。
“又想吃鞭子幺?”领路的女子大喝道。
“打吧……呜呜……打死我吧……我也不愿做人了!”里奈嚎啕大哭道。
“好,我便活生生地打死你!”领路的女子勃然大怒地长身而起,看来是要去取鞭子。
“美子,不用动气的。”大狗止住领路的女子道:“顺道挑几个犯过事的贱人进来。”
没多久,美子便提着一根竹鞭,领着三个垂首低眉,可怜兮兮的侍女回来了。
“把衣服脱光!”大狗寒声道。
三个侍女想也不想地便当着众人宽衣解带,脱掉花布衣服,衣下原来是光溜溜的甚幺也没有,使人目不暇给。
“你……。”大狗指着其中一个侍女道:“告诉魔姬,你犯了甚幺事?受了甚幺样的惩罚。”
“婢子曾经违抗四狗大爷的命令,罚在奴隶屋待了三天。”女侍踏上一步,木然道。
“奴隶屋是甚幺地方?”毒龙真人问道。
“那是用来惩治下女的地方,当上奴隶后,任人惩治,打死无怨。”三狗解释道:“不过好像还没有死过一个。”
“为甚幺?”毒龙真人奇道。
“打死了用甚幺寻乐呀?”五狗吃吃笑道:“近年也没多少人有胆子犯贱,奴隶更是吃香了。”
“你受了甚幺罪?”幺狗问道。
“吃了两顿鞭子,和十一个弟子睡了一晚。”女侍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事道。
“三天才吃了这点点苦头,太便宜你了。”大狗冷哼一声,指着另一个女侍问道:“你呢?”
“婢子跑了一趟,喂了两天狗。”女侍凄然道。
“喂狗也是惩罚幺?”毒龙真人不明所以道。
“初犯是轻一点的,只是把肉酱倒在她的身上,让狗儿吃吧。”三狗解释道:“要是再跑便要当狗尿壶了。”
“狗儿也要尿壶幺?”毒龙真人大笑道。
“狗儿也有鸡巴的。”五狗怪笑道。
“还有你,你犯了甚幺事?”幺狗指着剩下的侍女问道。
“婢子不该胡说八道的。”侍女犹有余悸道。
“你说了甚幺,要在奶头穿环呀?”毒龙真人笑道。
“婢子……婢子忘记了。”侍女惶恐地说。
“魔姬,你听到了吗?她们几个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