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弄着红蝶的乳房说。
“……。!”红蝶害怕地螓首乱摇,喉头的哀叫更是凄厉,那天钱彬便是用这根毛棒捅进尿穴里,苦得她死去活来后,才把她强奸的,此时犹有余悸,不害怕才怪。
“不喜欢吗?那麽试一下这好东西吧。”钱彬拿来一瓶药酒道。
“大人,这是甚麽?”中村荣好奇地问道。
“这是青楼用来招呼婊子的药酒,无论外擦内服,用后便会发姣了。”钱彬倒了一点药酒在掌心,淫笑道:“你不是说最有趣的,是把淫妇的浪劲全搾出来吗!”
“…………!”红蝶恐怖地大叫,无奈却阻止不了钱彬上下其手,改以心声传语尖叫道:“中村荣,叫他住手呀!”
“忍一下吧,教主快要杀进来了。”中村荣叹气道,当是收到李向东行将发难的消息。
“忍?叫人怎麽忍?”红蝶骂道。
“有甚麽感觉?”中村荣问道。
“……好像没有感觉……。”红蝶答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钱彬的手掌挺热的,碰在柔滑如丝的肌肤上,烫得红蝶唇乾舌燥,头昏脑涨,怪是难受。
“没感觉便行了,你甚麽也不要想,不用多久,教主便会来救我们了。”中村荣透了一口气道,直勾勾地看着钱彬的怪手,不知是羡是妒。
“不……不能这样的!”红蝶又叫了,不是知道中村荣帮不了忙,却是藉着叫唤压下心里的恐惧。
也难怪红蝶害怕的,因为钱彬竟然张开了粉红色的肉唇,把药酒慢慢灌进肉洞里。
药酒注进肉膣里的感觉蛮不好受,冷冰冰的液体,使红蝶彷佛掉进冰冷的河水里,一缕阴凉从身体深处直透心底,叫人浑身发抖,牙关打战,还使肚腹鼓涨,好像憋尿却又尿不出来,更是说不出的难过。
幸好不用多久,肉洞便满溢了,钱彬也随即住手,却把酒瓶移到红蝶的唇旁,灌进缚得结实的嘴巴。
尽管不了解药酒有多利害,中村荣还是瞧得暗暗摇头,如此内外夹攻,该是青楼用来对付最倔强的婊子的法子,不知道红蝶能不能受得了,忍不住传语问道:“现在可有感觉吗?”
“不知道……药酒甜的发腻……真的是春药吗?”红蝶喘着气说,由于布索横缚口中,注进口腔的药酒,大多让布索吸收,才没有呛着了。
“甜的发腻?”中村荣心念一动,问道:“大人,这可是以香榴花制链的甜如蜜吗?”
“你倒也识货。”钱彬倒光了酒,笑道。
“小的听说过了,一小杯便能使人骚入骨子里,她吃了这许多……?”中村荣吃惊道。
“她本来就是淫妇,吃多一点有甚麽关系!”钱彬诡笑道。
“吃多了会怎样?”红蝶惶恐地叫。
“没甚麽的,有男人便行了。”木村荣传语道。
事实当然没有那麽简单,香榴花是草本至淫之物,甜如蜜便是以此酿制,据说药力持久不散,妓院用作喂饲那些不肯当娼的女子,每次也只是用上一小杯,钱彬用上了一整瓶,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回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钱彬示意中村荣离开道。
“不……不要走!”红蝶呻吟道,开始感觉唇乾舌燥,浑身燠热,知道淫药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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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菱当是早已报备,清远守将知道她要调兵围剿劫杀慈云庵的贼人后,立即答应,还亲自领兵连夜出发,晨早便把慈云山团团包围。
陈通等与修罗教争斗有年,知道妖法最忌日光,提议正午动手,丁菱也以为然,趁机调兵遣将,封查所有退路。
烈日当空时,一众高手便率兵抵达怀疑是猪栏门户的山洞,静虚师太手执降魔宝帕,一马当先,果然顺利地破拦门妖法,大军一涌而入,意外地只有十多个壮汉出来迎战。
众人只道轻易便能收拾这些怙恶不改的恶徒,岂料那些恶汉凶狠好斗,悍不畏死,而且受伤不退,结果尽数被杀。
杀了这十几个顽抗的恶汉后,众人立即展开,拿下了数十个张惶失措的壮汉,才知道他们是魔窟的管事,至于那些宁死不降的恶汉,却是甚麽用作下种的无敌神兵。
群雄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是那些无敌神兵的善战好斗,勇悍顽强,却使群雄暗生警惕,接着发现被囚的慈云山女尼,才一点点地揭开了骇人听闻的人间惨事。
近百个被称作母猪的年青女尼髲长盈寸,人人不挂寸缕,有人腹大便便,看来临盘在即,有人小腹隆然,当是怀有身孕,只是形容憔悴,神情呆滞,问甚麽也是木然不语,全无反应。
“静虚师太,你和丁菱留下盘问吧,我们看看里边还有甚麽。”陈通压下震慑的心神,与不敢多看的桑树和大方等退出门外道。
静虚茫然地点点头,满腔悲愤地看着这些处境堪怜的门下女尼,禁不住方寸大乱,不知从何问起。
“几位前辈,劳烦你们也找些衣服吧。”丁菱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