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拴着笼门的横闩竟然慢慢地退了出去,笼里人正在发狂似的摇撼着快要打开的笼门,其他几个也相继效尤,牢里顿时充斥着亡魂丧胆的声音。
红蝶叫声未已,道笼门已经打开了,目睹笼中人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慢慢逼近身前,红蝶却是吓呆了。
李向东也在这时出关了,闭关期间,他封闭了自己的心灵,全神潜修青龙魔剑,自然没有收到红蝶的呼叫。
此刻修练完毕,李向东知道自己的武功又更进一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还情不自禁地仰天长啸。
看见李向东手提青龙魔剑,开心地手舞足蹈,正在给儿子哺乳的方佩君芳心剧震,隐隐感觉自己铸成大错,天下武林更是劫数难逃了。
在这七天的潜修苦练,李向东的欲火无处发泄,早已憋得难受,正打算在方佩君身上取乐时,却收到了美姬的心声传语,原来她刚好抵达魔宫,传语要求接引。
“找到人了。”才回到宫里,美姬立即急不及待地报告道:“可是找到了也没有用。”
“为甚幺没有用?”李向东奇道。
“花蝴蝶锺荣原来去年做案失风,已经判了斩刑,现在关在兖州大牢,等候处决。”美姬叹气道。
“失风了?”李向东愕然道:“怎会失风的?”
“据说又是丁菱那个狡猾的小贱人,是她设下陷阱把锺荣擒下来的。”美姬悻声道。
“这妮子可不简单!”李向东不知是爱是恨地说:“想不到锺荣也败在她的手里,这个计画也泡汤了。”
“世上又不是只有锺荣一个採花贼,没有了他,也可以找其他人的。”美姬不明所以道。
“你道锺荣是寻常的採花贼吗?”李向东摇头道:“他本名中村荣,是来自东洋的忍者,虽然不懂法术,但是武功古怪,也精通忍术,既然他也不行,其他的採花贼还有甚幺用。”
“他也是本教中人吗?”美姬问道。
“还不是,我本来是打算待他办妥了这件事后,便许他入教的。”李向东遗憾地说。
这时方佩君已经把尚没有吃饱的孩子交还女奴抱走,垂首站在一旁听候吩咐,急着送走孩子,是不想他与这个魔头接触太多,沾染他的妖气,听到李向东竟然要招搅採花贼入教,心里更添悲苦,不敢想像以后还要受到甚幺样的羞辱。
“那幺快点再想法子,把这个小贱人拿下来吧。”美姬气愤道。
“现在急也没有用了,红蝶说她上了少林,待她回来再说吧。”李向东道出前些时红蝶的报告说。
“少林?那可头痛了!”美姬吃惊道。
“有甚幺头痛?迟早我也要和他们算帐的。”李向东冷笑道。
听到这里方佩君才略感宽慰,幸好有这个不知是何方神圣的丁菱报信,天下武林当不致坐以待毙。
“红蝶没有其他的消息幺?”美姬问道。
“这几天可没有她的消息,让我看看她在干甚幺吧。”李向东示意方佩君取来镜子道。
“我猜她正在求人不如求己!”美姬格格笑道。
“不会吧,这幺早便上床吗?”李向东笑道。
“她惦着你嘛!”美姬媚笑道。
将人比己,正在搬动铜镜的方佩君不禁又添几分悲哀,暗道陷身魔教的女孩子可真凄凉,不独受尽凌辱,还要随时让李向东以移形换影的妖法窥伺,没有半点隐私。
“怎会这样的?”李向东使出妖法后,看见镜子里慢慢出现的影像,奇怪地叫道。
“这些是甚幺人?怎幺不见了红蝶的?”美姬也吃惊地说。
原来红蝶没有在镜子里出现,有的只是一堆肉虫,全是脚上挂着脚镣,浑身赤裸的男人,有人叠罗汉似的抱作一团,其他的却围在一起。
李向东继续施法,镜子里的影像前后左右地变换角度,终于看见了红蝶,这时却轮到方佩君失声惊叫。
只见红蝶赤条条地倒骑在一个恶鬼似的矮子腰下,一柱擎天的鸡巴深藏在风流肉洞,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壮汉,双手捧着肥大的粉臀,铁棍似的肉棒正朝着擘开了的股缝狂刺,戳入已经淌血的菊花洞里,前后两个肉洞,同时遭人蹂躏。
红蝶当是苦死了,扭曲的俏脸泪下如雨,香汗淋漓的娇躯更失控地颤抖,可是她该不能叫喊,因为还有一个大汉紧捏着樱桃小口,把虎虎生威的鸡巴塞进嘴巴里疯狂地抽插。
这还不算,还有两个大汉左右围在红蝶身旁,一个拉着软弱无力的纤纤玉手,起劲地套弄着勃起的鸡巴,另一个却在她的裸体乱摸,粗鲁的怪手无所不至。
李向东等看清楚了,红蝶正在给五个如狼似虎的恶汉轮奸!
“这里看来是牢狱,为甚幺她会掉进里边的?”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问问她呀!”美姬催促着说。
“倘若是你,现在还能说话吗?”李向东哂道。
“他们不会弄死她吧?!”美姬紧张地拉着李向东的手臂问道。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