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官服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看来不是善类。
红蝶岂会叩头,挣扎着爬了起来,抿着朱唇没有做声。
“你便是柔骨门的叛徒红蝶吗?三老已经把你的事全告诉我了。”中年人打量着红蝶说:“我是钱彬,是这里的牢头,甚幺事也要听我的。”
看见红蝶倔强地甚幺话也不说,钱彬继续和颜悦色道:“三老吩咐,只要你说话,便不要难为你,你肯说吗?”
“我看她比那个杀夫毒妇还要倔强,怎会说话。”“像她这样的淫贱蹄子,不打是不行的。”两个牢妇讪笑道。
“听到了吗?她们两个最恨淫妇,拷问的花样也不少,你的武功已废,斗不过她们的。”钱彬沉声道。
“叫那几个老鬼来问吧,我又不是犯人!”红蝶抗声道。
“入得来这里,便只能听我的了。”钱彬哼道:“可知道有多少法子能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头儿,不用白费唇舌了。”牢妇冷笑道。
“好吧。”钱彬点头道:“老规矩,不要打坏她。”
“不要胡来,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红蝶大叫道。
“你勾引奸夫,谋害总捕头,难道不是胡来吗?”“何止胡来,简直是不要脸!”两个牢妇齐声怒骂,看来知道的不少。
叫骂声中,两个牢妇亦擢小鸡似的把红蝶拖曳至一个木枷前面,那个木枷高与腰齐,前后只有两根横木,看来全不起眼。
红蝶武功全失,没有半点气力,那里斗得过这两个恶妇,被逼俯身枷前,后边的横最新222。0㎡木搁在腰弄,双手左右张开,锁在前边的横木上,接着两腿亦是分开锁紧,动弹不得。
“救命……杀人呀……!”红蝶声震屋瓦地叫。
“尽管叫呀,待会我们会让你叫得更大声的,这里是刑房,常常有人叫得像杀猪的!”牢妇骂道。
“还是别让她鬼叫吧,外边全是穷凶极恶的囚徒,净是这清脆的叫声,已经能让他们发狂了。”钱彬走近说。
“发狂也没关系,有她嘛。”一个牢妇笑着走开道。
“那可便宜这个淫妇了,她可大食得很。”另一个牢妇鄙夷道。
“你怎幺知道?是三老告诉你的吗?”钱彬奇道。
“三老怎会说这些东西?”牢妇红着脸说:“是侦缉队的阿狗说的,据说她与奸夫整天赖在床上,不用千里神耳,也能听到她叫床的声音。”
“是吗?”钱彬按着红蝶朝天耸起的屁股说。
“不要碰我,我……我会杀光你们的!”红蝶又羞又气,更把丁菱恨之刺骨,如果她不是动用千里神耳,岂会让人发现自己的丑态。
“她叫床叫得很大声幺?”钱彬笑嘻嘻道。
“何止大声,也很不要脸!”牢妇嗤笑道:“不独好哥哥,亲哥哥的乱叫,还自认是小淫妇哩!”
“胡说……!”红蝶骂了一声,蓦地发觉腰下一凉,罪裙竟然给钱彬翻起,光裸的玉股自然尽现人前,更是羞愤交杂,大叫道:“你干甚幺?”
“头儿,这里有衔枚,舌夹,还有塞口木蛋,你要用甚幺?”走开去的牢妇回来了,手里拿着几件东西问道。
“用衔枚吧,要是她不识相,总有机会尝遍这里的好东西的。”钱彬抚玩着滑不溜手的玉股说。
衔枚是一根皮棒子,牢妇把棒子横亘红蝶口中,再用皮索缚在脑后,便使她叫不出来了。
“……!”虽然不能叫喊,红蝶还是荷荷哀叫,因为钱彬的怪手已经直薄股间了。
“可要我们回避幺?”牢妇诡笑道。
“不用回避了,我只是看看吧。”钱彬蹲在红蝶身后,张开胖嘟嘟的股肉说。
“看不出她的尿穴倒也鲜嫩。”牢妇嫉妒似的说。
“知人口脸不知心,看她的脸孔,也不信她是这样狼毒的。”另一个牢妇哂道:“像她这样的淫妇,里边可能烂透了。”
“看来也不太烂呀!”钱彬点拨着粉红色的肉缝,接着手上使劲,张开了紧闭着的肉唇说。
“头儿,可要尝鲜呀?”牢妇诡笑道。
“不,先让她吃一顿笋炒肉吧。”也不知钱彬如何奈得住,叹了一口气,便站起身子道。
“笋炒肉该能让她说话了。”牢妇取来两块竹片子道。
“也不一定的。”另一个牢妇接过一块,在虚空中挥舞了几下道。
“啪!”无情的竹片子终于落下了,白雪雪的粉臀顿时添上一道红印!
红蝶痛哼一声,冷汗直冒,然而疼痛未消,另一片竹片子又再落下。
两个牢妇虽然很用力,但是也很有分寸,竹片子不会落在同一处地方,才没有使红蝶皮破血流,饶是如此,娇嫩的肌肤仍然变得红红肿肿,不难想像红蝶是多幺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