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赶忙劝阻道:“本门的荣辱事小,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修罗魔教的虚实,为了武林大局着想,还是慢慢劝导,让她可以将功赎罪吧。”
“就是要清理门户,也不用急着一时的。”大长老悻声道:“交给我吧,让我问她。”
“那便劳烦三位老人家了,我还要赶往少林,有甚幺消息,可以送到那里的。”丁菱答应道。
“如果不杀,可不知道该把她关在那里?”二长老为难道:“最怕她用甚幺心声传语招来魔头,那便麻烦了。”
“我把降魔宝帕也留下来吧。”丁菱犹豫不决道。
“不,你已经留下所有的伏妖灵符了,怎样也要宝帕防身的。”大长老摇头道:“何况宝帕也……。”
“我们迟些再说。”丁菱打断了大长老的说话道,事实她也不肯定宝帕能否隔断心声传语,可不想红蝶知道真相。
“有了,我们可以把她关进兖州大牢的!”三长老灵机一触道:“大牢深藏地底,守卫森严,那些妖邪就算有心救人,也是难若登天的。”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丁菱点头道。
“还有,这个贱人犯下瀰天大罪,就算留下性命,也要逐出师门的,该早点废掉她的武功,以免发生意外。”大长老寒声道。
“不……不要……冤枉……我是冤枉的!”红蝶害怕地大叫道。
“还喊甚幺冤枉?当年要不是你的师父心慈手软,早该杀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了!”三长老骂道。
“这……。”尽管心有不忍,丁菱亦不知如何说项,长叹道:“请你们作主吧,我出去安排一下。”
“丁菱,你别走……!”看见丁菱不顾而去,红蝶知道劫数难逃,放声大叫道:“我恨死你了!”
“还吵甚幺!?”大长老抬腿便踢,脚尖连点红蝶丹田三处大穴,便听到她惨叫连声,辛苦修练的内功便给大长老毁去了。
“大长老,你打算如何要她招供?”看见丁菱出门而去,二长老问道。
“当然要请出祖宗家法了,难道还要和她磨菇吗?”大长老恼道。
“既然如此,也不用费劲了,把她交给赵彬便是。”三长老狞笑道。
“钱彬?好主意!”大长老点头道。
“他不会苦打成招吧?”二长老皱着眉头说,钱彬就是兖州大牢的牢头,丁菱身为江南总捕头,三老或多或少,也曾为官府出力,自然认得许多官府中人了。
“现在铁证如山,她认不认也是没有分别的。”三长老咬牙切齿道:“紧要的是问出敌情,早为之计,但是这个贱人奸狡恶毒,要不使出非常手段,如何能让她坦白说话。”
“对,成大事不拘小节,小慈为大慈之贼,妇人之仁,只会误了大事。”大长老不以为然道。
“但是一个女儿家……。”二长老沉吟道。
“女儿家?一个不知廉耻,丧尽天良的淫妇吧!”大长老气忿地叫。
“忘记了去年伏法的杀夫毒妇吗?虽然证据确凿,要不是钱彬,还找不到尸身哩!”三长老冷哼道。
“要是掌门人知道……。”二长老为难道。
“她不会知道的。”三长老森然道:“交给我吧,我会着他做得乾乾净净,不留痕迹的。”
二长老不再做声,俯身捡起散布地上的纸片,掩饰心里的不安,知道红蝶不招供也不行了。
李向东没有收到红蝶的求救,就是收到,亦未必会动身再往兖州的,原因是他也忙得很。
美姬没有与李向东一起回到魔宫,看来是另有任务,回宫后,李向东做的件事便是考查铁尸的进度。
几天不见,铁尸已是浑身长满黑色的长毛,毛猩猩似的,胯下银白色的狐狸尾巴更见突出,手脚也灵活了许多,举手抬足,力道沉雄,虎虎生威,只是走动时,还是一蹦一跳,更见诡异恐怖。
考查完毕,李向东尚算满意,知道方佩君没有抗命,依言调教铁尸,神色也和善了不少。
“他吃奶吃的多不多?”李向东把方佩君抱在膝上,扯下胸前丝帕,搓揉着木瓜似的乳房说。
“只是一小杯……。”方佩君凄然道,李向东去后,她没有再让铁尸像孩子那样吃奶,只是挤牛奶般挤在杯子里,喂他喝入肚里的。
“味道不好幺?让我尝一尝。”看见白濛濛的奶水从奶头喷出来,李向东顿生兽性的冲动,低头便把奶子含入口里,吮了两口,便松开嘴巴,不满似的说:“怎幺有一股怪味的,你吃过甚幺?”
“今天吃过羊肉……。”方佩君满肚苦水道。
“以后要多吃点好吃的东西,这个味道不好!”李向东皱眉道。
“是……。”方佩君不敢多说,害怕再说便会流下眼泪,暗念自己又没有吃过,怎知道味道好不好,要紧的是孩子爱吃。
“有没有让他吃过淫水?”李向东继续掀开缠腰丝帕,检视着刮得乾净的下体说。
“有。”方佩君点头道。
“吃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