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柳青萍厉叫一声,翻身滚向床里,缩作一团,哀哀痛哭。
“犯贱!”李向东冷哼一声,抬手在空中点画了几下,道:“尽管摸个痛快吧。”
李向东的语声甫住,一股大力便把柳青萍的身体推向床前,四肢也不受控制地左右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床上,原来为妖法所制。
“不……呜呜……教主……他是我的师叔……不行的!”柳青萍嚎啕大哭道。
“师叔又怎样?本教只有男女之别,女的便要供男人取乐,别说是师叔,就是父母兄弟也没有分别!”李向东森然道。
“青萍,我自小便疼妳了,可不会难为妳的。”刘广笑嘻嘻地伸出手掌,往柳青萍的胸脯摸下去道:“师叔的年纪虽然大一点,但是见多识广,一样能让妳快活的。”
“你……呜呜……你不是人……让我死吧……我不要做人了!”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痛哭道。
“哭甚幺,要哭便下淫狱哭个痛快!”李向东恼道。
“不……我不下淫狱!”闻得淫狱两字,柳青萍顿时记起那头恐怖的九尾飞龙,不禁心胆俱裂,恐怖地叫。
“害怕了吗?”李向东冷笑道:“别忘了妳的元命心灯在我手里,随时也能把妳送下去的。”
“弟子……弟子知道了!”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要是便宜那些恶鬼,倒不如便宜我了!”刘广该是知道淫狱是怎样的地方,爱不释手地捧着娇嫩软滑的肉球,轻搓慢捻道。
“刘广,要是她还有胆子放刁,你不用和她客气的。”李向东悻声道:“甚幺时候玩腻了,便给她多找几个男人,别让她闲着。”
“属下知道了,不过我看她也不敢放刁了!”刘广的怪手蜿蜒而下,直薄柳青萍腹下的禁地道。
“给她上药吧,把指头捅进去擦。”李向东点头道:“要是她叫痛,便大力挖几下!”
“知道了!”刘广桀桀怪笑,先是小心奕奕地把爱火油涂遍了花瓣似的肉唇,然后张开肉洞,点拨着粉红色的肉膣说:“我要把指头捅进去了,不会弄痛妳的!”
柳青萍没有叫喊,只是咬紧牙关,默默地流着泪,刘广的指头不是没有弄痛了她,而且如此点点拨拨,可比肉体的痛楚还要难受,但是她深知李向东的为人,要不逆来顺受,恐怕还有更难堪的侮辱。
“够了,让她起来穿衣服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这个骚穴可真紧凑,未必容得下两根指头哩!”刘广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道。
这时柳青萍也能动了,凄凉地爬下床来,打开衣橱,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取过一袭白丝绣花衣裙,含泪穿上。
“快点!”李向东催促道:“路上我会告诉妳干甚幺的,要是坏了事,可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
李向东领着柳青萍出城,望北而去,走了半天,终于来到一个森林前面,美姬已在等候,原来是她追蹑陆丹夫妇的行纵,以心声传语报告。
“他们躲在那边荒废的房子里。”美姬遥指远处的一所木屋道:“陆丹打算明天动身前赴雪山派求援,方佩君会留下来。”
“为甚幺不一道走?”李向东奇道。
“因为方佩君有了身孕,不宜千里奔波,所以要留下来。”美姬答道。
“难怪她没有妳们那幺苗条了。”李向东调笑道。新月盟几番闯关,他也潜伏暗处窥探,已经见过陆丹夫妇。
“现在陆丹正在林里狩猎,方佩君留在家里准备干粮,该不会外出的。”美姬继续说。
“好极了,先去摆平陆丹吧。”李向东喜道:“青萍,知道怎样干吗?”
“他……他真的不会动手吗?”柳青萍嗫嚅道。
“不动手才怪?但是燃起爱火后,他可爱煞妳了,就是动手,也不过是毛手毛脚,不会伤妳的。”李向东大笑道。
“可惜凤珠不在,否则又便宜她了。”美姬格格笑道。
“别说她分身乏术,就算有空,凤尾香最多是使陆丹狂性大发,可不能让他说话的。”李向东笑道。
陆丹是一个高大汉子,此刻正在收拾猎物,看来预备回家了。
“陆丹……。”柳青萍强忍羞颜,一步一惊心地朝着陆丹走去道。
“柳青萍,妳们是要赶尽杀绝了!”陆丹大吃一惊,拔出背上钢刀道。
“你听我说……。”柳青萍催动万妙奼女功说。
“还有甚幺好说?妳们巴山派全是猪狗不如的畜牲,狗娘养的……!”陆丹怒气冲冲地骂了几句,突然目露异色,垂下手里钢刀,茫然道:“妳……妳长得真美!”
“是吗?”柳青萍愈走愈近,幽幽地说。
“是……是的……妳真美……我爱妳……我爱煞妳了!”陆丹竟然奇怪地说。
“陆丹……!”柳青萍嘤咛一声,脸如红布地扑入陆丹怀里。
“柳青萍……!”陆丹控制不了自己似的低头便往柳青萍的樱桃小嘴吻下去。
“他是吃了春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