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按着李向东的怪手叫。
“他虽然喝醉了,也……也会醒来的。”柳青萍急叫道,心里害怕胡霸忽然醒转,那便性命难保了。
今天正是柳青萍大喜的日子,喜宴不很热闹,因为九帮十三派虽然送来贺礼,却没有多少人到贺,素来友好的南方帮派更是一个也没有,当是参与祝义声讨毒龙真人的联盟,没空出席,婚礼冷清清的,使胡霸大为不悦,还没有拜堂便喝了许多酒,结果是酩酊大醉,看来是无法洞房了。
刘广是蒲云风生的师弟,为人浪荡不羁,长年在外边行走,惹事生非,近年却一反常态,杜门不出,现在看来,当是入了修罗教,为虎作伥了。
“我……。”柳青萍芳心剧震,终于发现了一个奸细。
“告诉我,为甚幺妳反对重设关卡呀?”李向东嘿嘿冷笑,扯下柳青萍的衣带说。
“真是难为妳了。”李向东解开柳青萍的衣带说。
“甚幺人?!”柳青萍娇咤一声,剪刀便往身后刺去。
柳青萍不是没有考虑过悄悄向胡霸剖白真情,只是念到这个掌门师兄冲动鲁莽,全最新222。0㎡无半点心机,要是让他知道了,于事无补事小,一定逃不过李向东的耳目时,便打消了主意。
“这便对了,一定要重设关卡……。”李向东口里发出命令,手上抽丝剥茧地脱下喜服,说毕时,柳青萍身上只剩下粉红色的骑马汗巾。
“说!”李向东喝道。
“这样……这样断了新月盟的财路,他们一定会和本派打起来的。”柳青萍嗫嚅道。
柳青萍终于决定了,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妆台之前,捡起剪刀时,突然有人从后抱她抱紧。
“她叫美姬,是本教的天狐煞女。”李向东笑嘻嘻地搂着柳青萍道:“让她侍候妳的夫婿,我们叙叙旧吧。”
思前想后,姚凤珠深信有朝一日,李向东如果要毁掉自己的武功,恐怕也如化解外来真气那样,使自己不知不觉中失去所有内力。
“怎幺?碰不得幺?”李向东冷哼道。
“万妙奼女功不练不行,一天不练,便会难受得很的。”李向东搓揉着问道:“这些天来,可有碰过男人吗?”
倘若胡霸没醉,柳青萍是打算依赖涂在身上的爱火油,事后砌辞掩饰,现在他醉了,只要能在罗巾染上一点鲜血,可不用大费唇舌了。
“是我!”说话的竟然是李向东,轻轻松松地夺下柳青萍的剪刀说。
尽管李向东不在,柳青萍还是完全受他控制,活在恐怖的阴影之中。
常平外出逾月,期间柳青萍曾经收过李向东的密令,当与常平无关,剩下的只有刘广一个,李向东竟然知道此事,通风报讯的自然非刘广莫属。
“不会的。”美姬把绣帕覆在胡霸脸上说。
此事是三天前常平送信回来后建议的,还诉说回程时在上为火芙蓉方佩君所辱,耸恿胡霸重设关卡,当时还有师叔刘广,柳青萍力排众议,坚决反对,胡霸看在她的份上,决定办完喜事后再议。
“有的。”看见美姬伏在自己的夫婿身下,捧着那全无生气的鸡巴轻搓慢捻,柳青萍的心里可难受的不得了。
“是迷仙帕吗?”李向东怪笑道:“人是迷倒了,但是如何弄醒他的小弟弟?”
“打便打了,打不得吗?”李向东揭下骑马汗巾
几经推敲,甚至冒险暗里查问三艳,姚凤珠发现毒龙真人的采补邪功,是利用三艳的身体汲取外来真气,以供采补,念到李向东曾经说过,淫欲邪功与采补邪功形似而神非,愈想愈是寒心,不知如何是好。
“请教主指示!”柳青萍忍气吞声道,事到如今,还能说甚幺。
难题就是床头的雪白罗巾,一块勾起所有痛苦的往事,叫人肝肠寸断的布帕。
“婢子的狐媚迷情可不是白练的。”美姬淫荡地格格娇笑,脱下胡霸的裤子道。
每隔上一段日子,便有人暗传命令,交下任务,不是要柳青萍报告胡霸的动向,便是说服他处理派里事务,甚至蒲云风留作纪念的红色布帕,也奉命交了上去,可不知道有多少奸细潜伏左右,使她寝食不安。
“教主!”柳青萍想不到李向东会在这时出现,随即看见一个耳朵又尖又长,长满了银白色茸毛的女人坐在床沿,正在给胡霸宽衣解带,不禁大惊道:“她……。”
“看妳的了。”李向东哈哈大笑,从腋下探进去,捧着柳青萍那高耸入云的胸脯说:“还有练功吗?”
醉了倒好,柳青萍可无惧胡霸发现自己已非完璧,只要解决一个难题,便能完成李向东交付的任务,至于以后的吉凶祸福,却是无法逆料。
身穿红彤彤龙凤喜服的柳青萍,呆呆地独坐床前,满肚子苦水,目注正在床上倒头大睡,已经与她拜堂成亲的巴山派新任掌门人胡霸。
“没有。”柳青萍不自在地说。
“不……不是。”柳青萍勉力放开了手,粉脸通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