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君兴奋地说,目睹李向东轻而易举地便破去妖道张全的妖法,知道他的法力高强,既然肯亲自出手,自是求之不得了。
“教主……!”美姬欲言又止道。
“知道了,快点换裤子,我们会等妳的。”李向东大笑道。
“为甚幺要换裤子?”白山君奇道。
“教主别说!”美姬罕有地粉脸通红,急叫道。
“还不是你!”李向东怪笑道:“她给你骇得尿尿了。”
“谁叫他这幺凶……!”美姬讪讪地解开包袱道。
“待我变回人身,便不是这幺凶了。”白山君笑道。
“人家没有替换的裤子了!”美姬红着脸说。
“换上战衣吧。”李向东皱眉道。
“待我先抹一把吧。”美姬当着白山君解开裤子,任由裤子掉在脚下,抽出湿淋淋的汗巾揩抹着说。
“我也不知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白山君目灼灼地看着美姬道。
“你想碰她幺?”李向东笑道。
“想也不行,奴才岂敢碰主人的女人。”白山君急叫道。
“本教的女人全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也是大家的女人!”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何况她还不是我的女人!”
“人家只是教主的尿壶吧。”美姬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顾左右而言他道:“听说老虎鸡巴长着倒刺,可有其事吗?”
“不是甚幺倒刺,只是长满肉芽,以讹传讹吧。”白山君脸露异色道:“要不是这样,那个淫妇或许不会勾人的。”
“为甚幺?”美姬不解道。
“因为每一趟也弄得她叫苦连天,才使她生出异心的。”白山君叹道。
“这个女人真不识货。”美姬格格娇笑,念咒穿上战衣道。
“拿下她后,我一定要她后悔的!”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你有甚幺打算?”美姬笑问道。
“我要她死,死一百次,一千次!”白山君狞笑道。
白虎宫筑在山上的原始森林里,四周古木参天,还笼罩在妖烟邪雾之中,如果没有白山君领路,可不容易找到。
一人两兽虽然不比常人,去到宫门时,已是夜深时份,周围一片寂静,跟至没有虫声鸟语,倍是阴森恐怖。
李向东绕着白虎宫走了一趟,布下禁制,防止宫里人逃走后,白山君便当先开路,大摇大摆地走进宫门,途中先后碰上几个值夜的宫人,白山君一声不吭,吐出藏在口里的饿虎鞭,无声无色地把他们的精血吸干,速度之快,使人咋舌。
白山君在一所堂皇的大房子前停下来,李向东等知道已经来到张全居住的地方,从窗外看进去,只见一个瘦道士和一个只有抹胸亵裤的美娇娘在床上熟睡。
李向东自恃身份,不屑偷袭,挥掌拍开门户,施施然地走了进去,大喝道:“妖道张全,出来受死吧!”
床上男女怵然从梦中惊醒,瘦道士的反应很快,长身弹起,左掌一挥,一团红雾便朝着李向东袭去。
“小心,那是化骨神雾!”白山君惊叫道。
李向东不闪不躲,背负双手,任由红雾罩在身上,大笑道:“雕虫小技,有甚幺了不起?”
“来者何人?”瘦道士张全跳下床道。
“是白山君……!”床上的艳女看见随后而进的大老虎,尖声惊叫道。
“淫妇,妳的报应到了!”白山君怒吼道。
“孽畜,你是不要命了!”张全冷哼一声,口里喃喃自语,双手同时往外挥去,火光从掌心涌起,发出隆然巨响,大部份疾射李向东,余下的却朝着白山君和美姬袭去。
“这样的掌心雷,用来搔痒也差不多。”李向东不以为意,抬手一指,声势骇人的雷光火雨顿消,白山君和美姬也是夷然无损。
“你究竟是甚幺人,干幺与这头孽畜前来捣乱?”张全知道遇上生平大敌,赶忙摘下桃木剑,遥指李向东,喝道。
“要是你能够接下这枚掌心雷,我便告诉你吧。”李向东狞笑道,掌心往前一翻,一团红云无声无色地慢慢朝着张全飘去。
张全不敢怠慢,口里念念有辞,神色凝重地挥动手中的桃木剑,使出浑身解数,要破去这枚与众不同的掌心雷。
岂料红云走到半路,蓦地加速,空中随即传来霹雳巨响,接着听到张全厉叫一声,不知如何,浑身起火,不旋踵便化为灰烬了。
白山君等瞧得目定口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丽花目睹靠山送命,更是魂飞魄散,手足无措。
“主人,如何发落这个淫妇?”白山君赶步上前,张牙舞爪地问道。
“饶命呀……全是……全是张全作孽,与小妇人无关的……!”丽花害怕地缩在床上一角叫道。
丽花长得可不赖,肌肤白皙,幼嫩如丝,圆圆的脸蛋,吹弹欲破,冶艳迷人,还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胸前的大奶子,在单薄的抹胸之下,傲然挺立,倒也使李向东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