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讪笑似的说。
“小妇人……小妇人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的,小妇人尚算有几分姿色……。”丽花好像看见了一线曙光,不知羞耻道。
“那几分呀?”李向东哂笑道。
“小妇人不美吗?”丽花强装笑容,爬上李向东的大腿,泪痕犹新的娇靥磨弄着隆起的裤裆说。
“庸脂俗粉!”美姬冷哼道。
丽花虽然自负绝色,但是此时岂敢计较,扭动蛇腰,香喷喷的娇躯缠在李向东身上,攀爬而上,拉着他的大手往胸前摸去道:“别看小妇人的奶子不小,人家可没有生过孩子哩!”
“这有甚幺了不起?”李向东握着那丰满结实的肉球揉捏了几下,突然把羊脂白玉似的胴体往上抛去。
丽花腾云驾雾似的飞向半空,只道要重重地大跌一交了,禁不住害怕地惊叫一声,岂料掉下来时,足踝倏地一痛,好像给一根无形的绳索缚紧,整个人竟然头下脚上,左腿朝天高举,倒吊半空,右腿无处着力,飘飘荡荡地掉在一旁,私处也纤毫毕现地暴露在灯光之下。
“……主人大仙,你看清楚嘛,人家这个身体还没有男人碰过的!”丽花惊魂甫定后,呲牙裂嘴道。
“没有才怪!”美姬嗤之以鼻道。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走到丽花身前,只见那神秘的三角洲微微贲起,均匀地长满了乌黑色的柔丝,那两片白里透红,娇嫩欲滴的肉唇严密地紧闭在一起,全没有风雨的痕迹,倒像未经人事的处女。
“主人,张开她的淫穴看看吧。”白山君诡笑道。
李向东岂会客气,动手剥开肉唇,低头一看,忍不住奇怪地低噫一声,双眼放光。
“有甚幺好看的?”美姬知道有异,走了过去,探头探脑地问道。
“每一次魔体重生时也是这样的吗?”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真便宜了她!”白山君悻声道。
“夫君,那里是便宜?”丽花怯生生道:“破身是很苦的,你的鸡巴又那幺大,如果不是每隔几年便要人家受一次活罪,人家也不会……。”
“闭嘴,谁是妳的夫君!”白山君恨意填胸,骂道:“从今天起,妳的活罪可多哩!”
这时美姬也看到了,只见红彤彤的肉洞中间,横亘着一片粉红色的薄膜,叫人又羡又妒。
“破身能有多痛,生孩子才痛呢!”李向东吃吃怪笑,指上使劲,便朝着紧凑的洞穴捣进去。
“哎哟……痛……呜呜……好痛……!”丽花厉叫一声,悬在空中的身体艰难地挣扎着,玉手也往腹下探去,挡架那残忍的怪手。
“我也想过了,只是人兽异途,不易让她怀孕,就是可以,还没有生下来便要撑破肚子了。”看着缕缕鲜红随着李向东的指头涌出来,白山君恼恨略解道:“死了她不打紧,可不能牺牲自己的骨肉。”
“不一定是你的骨肉的,待我找到关键所在,便让她生一些牛羊骡马吧。”李向东兽性大发地掏挖道。
丽花痛得惨叫哀号,冷汗直冒之余,也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这个年青公子也是如此恶毒,要是不能使他们回心转意,可真生不如死。
“甚幺关键?”美姬好奇地问。
“主要是人兽异途,如何能使凡人怀孕。”李向东抽出血淋淋的指头道。
“不是把鸡巴捅进去便行吗?”美姬取来素帕,给李向东揩抹指头上的血渍道。
“妳懂甚幺?”李向东哂道:“妳试试让山君捅进去吧。”
“那不是要婢子的性命吗?”美姬白了白山君胯下一眼,媚笑道:“不过要是能使婢子魔体重生,试一下也是无妨的。”
“妳本来就是魔体,山君有了饿虎鞭,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那幺快点干吧!”美姬雀跃道。
“奴才如何做得到?”白山君犹疑道。
“告诉我,重生再造之前,可是要伐毛洗髓的?”李向东问道。
“是的,如果她的精气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可不能伐毛洗髓,要是没有饿虎鞭,还更花功夫。”白山君答道。
李向东问了许多问题,然后说:“差不多了,你继续出你的气,别忙着杀了她,让我慢慢想一下。”
“遵命!”白山君怪叫一声,鸡巴突地长了许多,还一分为数,既像八爪鱼的触须,亦像九尾皮鞭,也不见他运功使劲,肉棒便往挂在半空的丽花抽下去。
“哎哟……!”丽花惨叫连声,娇躯狂扭,白雪雪的粉背立即印上许多道红印,就像是吃了鞭子。
白山君鞭下如雨,净是朝着丽花皮多肉厚的地方鞭打,打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转眼间,身上已是皮开肉烂,血流成渠,没有多少完整的地方,叫苦吃痛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她不痛不痒,再打下去,也是白费气力的。”李向东冷酷地说。
“贼淫妇,可要给妳一鞭重的了!”白山君的鞭梢点拨着丽花的大腿根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