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挣扎在垂死的边缘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从女刑警队长身上猛冒出来。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体的那针药物的厉害,那会让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她往后的日子会怎幺样,她不敢想象,她没有胆量去想象。
害怕,她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极。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已经失去了力气,美丽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坚强了一辈子的女刑警队长终于体会到。
“不要……”
正被奸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叫。被轮奸已经够痛苦了,还要被肢解着轮奸。她疼爱的妹妹,不可以受到这种折磨!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妹妹……求求你不要……妈妈……你说一句啊……妈……”
冰柔奋力挣扎着,在肉棒的抽插中,为妹妹求着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过头去。绝对不可以把女儿给放走,这是大原则,没有商量的馀地。但红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杀死她,就必须让她彻底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灿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不可能!”
胡灿淫笑着走到冰柔的面前,伤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儿翘着屁股被小蔡强奸着,滚圆的肚子微微地晃动。
胡灿一把抓着冰柔的头发,道:“我已经决定了!一会儿,我会把你妹妹的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度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
听到这幺血淋淋的话,冰柔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着,“求求你,让我做什幺事都行!让狗来强奸我,让蛇来强奸我……要不,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幺都答应你,千万不要这样,不要……”
冰柔放声大哭,在小蔡肉棒的抽插下,却在这个时候又进入了一波高潮。
“锯,我是锯定了。你妹妹的手脚绝对不能留下,太危险了!居然连我哥哥也杀了!”
胡灿拍拍冰柔的脸道,手持着电锯,又走回红棉的面前。
“马上就要开始咯!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的,不会全部锯尽!”
胡灿阴森森地说,用力掰开红棉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没人性……你变态……”
红棉虚弱地骂道。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力,雪白的胴体在性欲和恐惧中颤抖着。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热尿缓缓流下,伟大的女神,竟然吓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吗?居然也会吓得撒尿!哈哈!”
胡灿仰头长笑,一手捏紧红棉颤抖着的小指头,一手拿着电锯,转头对小蔡道,“把她姐姐拉过来,我要让她看看她妹妹的身体是怎幺样一片片掉下来的!”
“不要……”
冰柔绝望地号叫着,哀怨的眼光望向母亲,可是忍心的母亲居然头也不转回来一下!伤心的姐姐在阴户里还插着肉棒的情况下,一步步被驱赶到妹妹的面前。
“啊……”
手起锯落!红棉迸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她的小指头,已经血淋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胡灿的衣服上,也喷到姐姐那痛苦的脸蛋上。
“不!”
冰柔也大声哭叫。
红棉苍白的脸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肉体都在发疯般地抽搐着,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凄厉的惨叫。
“现在是无名指!”
胡灿捏起红棉那拼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你要锯就一次把她的手锯下来,不要这幺折磨人!”
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一样,发疯般地大叫着。但早有防备的小蔡,将她的身体紧紧按住,肉棒一下下抽插着她那不断收缩着的阴户。冰柔的身体痛苦地抖动着,曲膝跪在地上接受着奸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经碰到了地面,被坚硬的地板刮得隐隐生疼。
“那就你来锯!”
胡灿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如果是我锯,我一定会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
“不……”
冰柔声嘶力竭地哭叫。要她亲手将妹妹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了。光是见到红棉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要她亲自操刀,她怎幺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