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捧腹大笑。
“这么多录像带，全是这种东西。”
“哦……”
“恩。”
“应该是。”
阿驴说。
小牛好象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下，拿起桌面上的面包吃起来。
“哈哈！”
阿驴说。
“当然爽！”
小牛摊一摊手，“不过听里面人说话的口音，男人和女人应该都是本地人。”
“怎么啦？哈哈！你就把她想象成你的那个班主任好啦！看着你的班主任被这样搞，爽吧？”
阿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棒吧？”
小牛啃了一口面包，说道，“其实
“就是你最恨的那个？”
“不是吧？不过看起来很象香港的明星赵雅芝……”
小牛大感兴趣。
阿驴哼了一声，“我做梦也想着让那个姓俞的八婆翘着屁股趴在我面前，给我舔脚趾！”
“真象！还真象！不过不是她……可惜！”
阿驴咋了咋舌。
阿牛拍拍阿驴的肩膀。
阿驴挪了挪屁股，眼睛丝毫不离电视机。
小牛笑笑。
阿驴大声道，“这女人很象我小学的班主任！那时我们都说她象赵雅芝，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真象！”
女人痛得呀呀大叫，齐肩的短发由于头部朝下，垂着上下乱舞。女人的丰满乳房被松紧带从根部束住，涨成两团赤紫色的肉球，两只乳头上还拴了两个小铃铛，随着身体的摇晃叮当作响。
阿牛翻着那箱录像带，“忘了是哪一带了……”
“哇，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
“这个女人是谁？”
小牛道。
“就是她！那个姓俞的八婆！”
“都是这个女人？”
小牛亮出一块较新的带子，“看看她四十几岁的样子吧！”
“嘿嘿！厉害吧，从她二十多岁一直到四十多岁，做爱全纪录！哈哈！”
“本地人？我还以为是日本的Ａ片呢！”
阿驴一提起那个俞老师，火就大了。
“有什么好笑的！”
阿驴恨恨地说，“和读书好的学生说话就轻声轻气的，笑得象婊子一样，一看见我就象黑脸包公，那声音简直就是泼妇骂街一样！他妈的，动不动就叫“把ＸＸ课文给我抄二十遍”！人家坐着上课，老子总是站着上！他妈的！”
“不是“这”录像带，是“这些”录像带！”
阿驴看着电视中被虐的女人，喃喃自语。
“是啊，比喻的喻去掉口字旁的那个字。怎么？”
“这娘们长得还挺漂亮……不过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哇，两个都是警察？”
阿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说。
小牛说，“这些，全都是！我找了一下，最远的就是正在放的这带，十几年前的。最近一片是两个月前的，很新哦！不过，里面的这个女人已经四十多岁了……”
不过，阿驴最关心并不是女人的身分，那丰腴的肉体才是最大的诱惑。
“姓俞？”
“这个女人，好象还是个警察呢！”
小牛说道，“有一个带子里面有几句对话，那个男人说什么警局有事，今天到此为止快走吧这样的话。”
“眼熟？”
阿驴看了箱子一眼，只见那些录像带都似乎很旧，上面都贴着一个日期的标签。他看了一眼，马上又转回头去盯着电视，那儿，女人被奸得尖叫连连。
新的这带，画面上仍然是女人被吊起来虐待的场面。女人双腿分别被两根绳子捆住，向两旁夸张分开后倒悬着吊起，阴部插着一根乌黑的假阳具，双臂被捆在背后，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满是鞭痕，一根皮鞭正“啪啪”连声地抽打着女人的身体。
小牛说。《上海滩》是他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他一直认为赵雅芝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阿驴吞了一下口水，不安的双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乱搓着。
画面中的女人，比上一块带子丰满了一些，眼角多了几条皱纹，不过看上去风韵犹存，美丽的脸蛋多了一些沧桑的痕迹。
阿驴哼了一声。他从小就顽劣无比，根本无心向学，认识十个生字的时间，足够别的同学认识一百个。这也罢了，还仗着个子高一点，整天欺负小朋友，打架、偷窃、恶作剧，每天闯祸无数。老师出尽浑身解数，半点用也没有，只好承认束手无策。
“哇……”
小牛笑着说，打开旁边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不下二三十块录像带。
“不过……似乎也没见过！但就是看着眼熟！”
阿驴忽问。
“赵雅芝？对了！”
阿驴有点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