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灵巧的舌尖抵住他敏感的洞口,身上像是瞬间过电般的敏感起来,沈时忍着粗重的呼吸,低头看着她,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
本是收妖的仙,却被妖收走了法器,又被控制住了命脉,让他无法将身躯挪动一寸,哪怕身体里血脉喷张,青筋暴起,沈时仍然像一株挺立在山崖的松柏一般纹丝不动。
秦念含着他的Yinjing,舌头在口腔里慢慢地打着圈,动作越来越熟练,gui头上细微温软的摩擦让他浑身的血ye四散迸发,他只觉得身上各处命门都是热的,他压抑着自己挺动的欲望,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借给她一点力量。
他压抑着欲望,呼吸愈发粗重,脖颈处青绿色的血管也膨胀起来,甚至连皮肤也跟着泛红。
舌尖抵住洞口后似乎要向深处旋转探入,那是更为敏感的去处,沈时死死压住喉咙里的喘息,忍住自己抽插的强烈欲望,然而整个jing体却忍不住地又粗涨了一圈,又在她的口腔里微微跳动。
秦念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尽力地张着嘴用嘴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舌尖儿在他洞口的前端来回舔吮,前后摩擦,沈时握住她的手腕垂眼看着她的动作,画面和五年前有些恍惚的重合。即便是他安静地站着,她做这些事也足够艰难了,但是五年前,他几乎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机会,将自己这处粗暴地塞进她嘴里用力地抽插了好一会儿。
他那时能感觉到她喉咙里难受得频频干呕,却被他用蛮力压制住了不停地插入,几乎要顶进她的喉咙深处。
她曾难受得泪水涟涟,然而从头到尾,她的小尖牙都没有弄痛他分毫。
如今她再次跪在他身前,温柔地舔吮他的敏感之处,像是要与他融为一体,舌面在他的洞口处来回厮磨,早已唤起了他射Jing的欲望,jing体上分明的血管也微微跳动着,他握着她的手腕越来越用力。
舌面仍然在他那一处绕圈打磨,偶尔探入细窄的洞口里舔吮就已经唤起了他蓬勃的欲望,然而秦念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辗转吸吮过后,她又含进去一部分,整个舌头抵在他的jing体下方,柔软温热地从底部包裹住他半个分身,轻轻舔动了两下之后,她含住rou棒试着用力吸裹,粗涨的rou棒似乎被她吸裹得充血,肿胀得她几乎要含不住。然而她还是没有松开,吸裹着rou棒左右转了两下,收紧的摩擦感让沈时忍不住喘息得更厉害。
他不敢有动作,生怕这已经是她的极限,再弄疼了她。她含着他的分身用力吸吮,蓄积在rou棒里的冲动几乎要按捺不住地冲出重重阻碍喷射出来,却还是被他压制在身体里,尽管他已经被她舔吮得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可他仍然保留着最基本的理智,她现在含得太深,如果现在射出来,她很有可能要被呛到。
沈时几乎忍得要发抖,看着跪在面前的姑娘虔诚地为他做这一切,他心疼得松开一只手托住她的后颈,生怕她太累太难熬。
“秦念……”
他压着嗓音叫了她一声,然而秦念像是没听到,仍旧继续吸吮着他的rou棒,缓缓厮磨。
沈时本想让她停下来,他舍不得她太辛苦,更担心这件事对她来说根本没有那么享受,她只是单纯地为了满足他的欲望而勉强自己来做这一切,他心疼得几乎要落泪,却发现这个姑娘的执着。
肿胀的rou棒前端极其敏感,被她连续不断的打着圈的舔吮、吸裹,甚至用嘴唇来回套弄,沈时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想再忍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凭着最后的理智,克制住所有的冲动。
秦念身后的那朵玫瑰被她两瓣儿小屁股夹得紧紧的,在一片红肿之间显得愈发耀眼,她一只手攀上来,握住她含不住的部分,和嘴巴一起前后撸动套弄,她跪在地上,整个身体一前一后的动作着,那朵玫瑰也跟着前前后后的移动,偶尔被小菊花夹紧,饱满的花冠像是突然抬起了头,要看一看这人间景色。
她的动作快起来,整根rou棒都在她的吸吮撸动之下变得更加热烫,沈时低头看着自己的分身在她的粉唇里进进出出,她一张小脸也变得红扑扑,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那一处更加蓬勃起来,一阵一阵的暖流不停地涌向小腹,高chao的欲望频频累积,连rou棒都快盛不住这样的饱满。
秦念感觉到他的变化,rou棒在嘴里越来越硬,像是另外一个独立的生命,它蛰伏着,又在她的撩拨之下变得雄壮甚至凶狠,无论她多温柔地吸吮舔舐都不足以化解他要进击的决心。
她听见沈时粗重的呼吸,难以抑制的欲望化作藏不住的舒缓喟叹,他的分身里奔涌着极速流淌又叫嚣着充斥全身的血ye,这无法驾驭甚至无法驯服的一切,同样完完全全属于此时此刻的她。她臣服于他,而他又归属于她,他们彼此拥有的这一刻,沈时对秦念而言,变得愈发迷人起来。
他是温柔的雄狮,纵有啸震山林的威严,对着这个明明怕得眼泪汪汪却还是大着胆子舔他鼻尖的幼兽,也会为她低下头来给她顺一顺毛。
Yinjing里奔涌的血ye几乎要到了喷发的边缘,沈时不自觉地仰起头来克制。这一场奔赴,明明他是执鞭的人,然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