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教里随时能彼此对视,是沈时自己的私心,他需要时刻确认她眼神里究竟是恐惧多一些,还是渴望多一些。就像她喊疼的时候,未必是真的需要他停手,在她回答自己可以继续的时候,沈时也担心她是为了满足他的欲望而勉强自己。但眼神是无法骗人的,哪怕她颤抖着答应了,她眼神里的害怕和抗拒也是藏不住的。
或者就像此刻,她两眼含泪,跟他说她不敢了,可她眼神里并没有过多的恐惧,沈时也能放心地继续下去。
他托起她的下巴,给她拭去眼泪,轻声问道:“屁股疼不疼?”
秦念双眼还是shi乎乎:“疼。”
“这三天,每天都要跟我请罚,自己摆好姿势。”
“主人,我……我没有……”
“没有什么?”
“我没有再做错事情,为什么还要打屁股?”
“你先回答我,”他继续给她擦眼泪,“喜欢被主人打屁股吗?”
秦念抿了抿嘴,脸上迅速地红起来,又想低头。沈时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着头看着自己的双眼。
“秦念,我要听实话。”
她当然是喜欢的,溯及过往,他们是因为这个荒唐的爱好才得以相识,他对她施以管教或是惩罚,尽管光着屁股挨打很疼也很羞耻,可她也很清楚,自己是愿意接受他这样的惩罚的。
只是在调教里,她对沈时有太多的敬畏,以至于有时她真的会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她看着他,眼泪越来越多,喜欢两个字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沈时没有再逼问她的答案,看着她良久一笑,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一啄:“我也喜欢。”
“这三天,我会严格规范你的言行举止,就像刚刚你挨打的时候没有真的摸到屁股,我也还是会打你一样,言行不当,我会狠狠地罚你。”
“主人……”
两人对视,沈时停顿一会儿,续道:“就算什么都没有,主人要打你的屁股,需要理由吗?”
在调教里,只要她叫他一声主人,后面发生的一切其实都是不需要理由的。
秦念憋着眼泪,下意识地摇摇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沈时抬手给她擦干净,又忍不住在她眉心轻吻,注视着她的双眼:“二十下耳光,罚你刚刚低头,不准躲,屁股夹紧,竹棍不许掉下来。哪里做得不好,我就打你哪里。”
“主人……我、我害怕……”
“怕什么?”
秦念看着他小声啜泣,想要伸手抓住他又不敢。她其实也说不清楚自己怕什么,好像在调教里,这种情绪随处可见,不管是打脸还是打屁股,在惩罚将落未落的时候,她都是害怕的,一颗心被他点明的惩罚高高的悬在空中,浑身裸露着等待令人羞耻的惩罚。
沈时捏着她的下巴没有松手:“怕我还是怕疼?”
秦念脸上满是眼泪,却没有放声哭出来,只委屈地小声道:“都……都怕……”
沈时松开她,一只手贴上她的下颌,眼神严厉而淡漠:“怕也不可以躲,更不可以低头。听明白了吗?”
要挨打的姑娘点点头:“明白……”
沈时在她下颌上轻轻抚摸两下,她满眼紧张,又必须夹紧屁股缝里的竹条,颤颤巍巍地等待着他的耳光。
啪——
第一下耳光终于落在她的左脸,恐惧大过疼痛,秦念浑身瑟缩,两瓣儿屁股也不自觉地用力夹紧,竹条硌在tun缝的肿痕上,屁股比脸还疼。
被打耳光总是羞辱大过疼痛,秦念要眼睁睁地看着沈时在自己面前抬手,还不敢躲,脸颊被迫承受疼痛的瞬间,浑身都跟着火热起来。
啪——啪——啪——
连续的耳光落在左脸上,下颌处逐渐泛红,求饶的话被她死死地咽在喉咙里,在沈时肃穆的眼神里,她连哭都不敢出声,更不敢求饶,也不敢躲,双腿间的小铃铛跟着她的身体晃动,偶尔发出清脆的声响,羞耻烧烫了血ye,热流在身体里四处奔涌,最终从某个出口涌出。
左脸十下打完,沈时看到她右侧大腿上有清亮的ye体顺流而下。
他屈指在她腿上蹭了一下,惹的铃铛叮当响,然后把手指上的ye体抹在了她脸上。
“这是什么?”
刚刚挨过耳光的左脸有些热麻,私处的ye体蹭上去,明明是凉的,却让她浑身烧得更烫了。
沈时捏住她的下巴继续问:“嗯?你在干什么?”
“我……我不是故、故意的……主人……”
“不是故意的,就可以不被罚吗?”
秦念哭着摇头:“不、不是的……我知道错了,主人罚、罚我吧……呜呜呜……我不敢了……”
“先罚完耳光。”沈时说着,另一只手又在她身下拨了两下Yin唇,那里shi滑一片,染shi了他的手指,“这里的惩罚明天再说。”
说完又将手上的ye体抹在她右侧的脸颊上:“十下,不准躲。”
耳光的惩罚漫长而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