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越是紧张,被他按揉的触感就越是明显,她甚至要沦陷在他这一瞬间的温柔里,Yin道口的柔嫩花瓣忍不住开合,发出水声,刺激得她身下阵阵发热,甚至想要被他破坏。
秦念看不见沈时此刻的表情,也永远无法得知,他这一刻眼神中的柔情,无论如何冷漠地对她发出命令,然而在他心底,每时每刻都为她留有柔软的缝隙,恰如现下的停留,明明想着不能给她留有喘息之机,却在看到她身后疼得发抖时,停下来给她按揉。
他发现了秦念的异样,明明是痛的,她身下却越来越shi,于是他用指尖在小菊花里浅浅地抽插起来,一只手去拨弄她shi滑的Yin部。
“为什么又shi了?嗯?还有这里,为什么要咬住主人?”
“主、主人……哈……唔……”
他越是质问,手上的力道就越是能巧妙地唤起她的喘息。
她爱他的侵犯和羞辱,爱他在她身上制造的伤痕与疼痛,更爱他们的彼此懂得。
沈时感觉到她的小菊花收缩地越来越快,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拍了拍她的屁股提醒道:“夹紧。”
突然被下了这样的命令,秦念反而是有些不会动了,其实就算不夹紧,她的小菊花也肿胀得很紧了,但沈时要她有意识地用小菊花去吞咽他的手指。
括约肌逐渐收紧,咬住他的指骨,他感受到来自她的力量,在她紧致的小菊花里慢慢将手指抽出来,小菊花夹得很紧,甚至在他退出来的这一刻发出“啵”的一声,而后迅速归拢。
这一声刺在她脆弱的自尊心上,带来chao涌一般的羞耻感,身下汁ye如同翻涌的chao水缓缓滴落。
沈时没有给她任何评价,只是在她另一侧的tun缝上摸了摸,将竹条放上去,冷淡道:“二十下,忍住了。”
嗖——啪!
“啊……主人……”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秦念瞬间哭出声。方才的按揉和抽插过于舒缓,那些刚刚结束的疼痛也让tun部的血ye热起来,反而有种被温暖包裹的感觉,对疼痛的承受能力,也弱了很多。
一只手伸向身后,沈时淡漠地看着,没有拦她,她也还是硬生生在半路停了下来。
不能摸,不能碰,更不能挡,挨过一下的tun缝里火辣辣地腾开,她也得忍着。
“主人,我疼……”
啪——
她刚喊完疼,竹条就再次抽下来,叠在那一道嫣红的肿痕上,疼得秦念身下猛然收缩,紧紧地聚拢。
沈时手里的竹条再没有停下来,连续地抽在她细嫩的tun缝里,让她忍不住地哭喊颤抖,又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强迫自己不躲闪。
在连续的疼痛和不再隐忍的哭喊里,她身下越来越shi,汁ye顺着唇瓣不断滑落,上下都哭得很可怜。
“主、主人……主人,你……啊……你抱抱我……好、好不好……啊……”
抬高的手停在半空中,沈时看着她身后的一片泥泞,听她shi淋淋的哭声,最后一下怎么都打不下去。
沈时自信自己从未手软过,然而和秦念在一起,他再也不是单纯的发泄,他开始知道心疼,心脏处密密麻麻地刺痛,这种感觉和她的感受联结在一起,有种心意相通的快感,她在疼痛里想要拥抱和抚摸,这对沈时来讲,是一种求救的信号。
这意味着,她想要的救赎,只有他能给。
越深的渴望,能唤醒更深的依赖,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种时候是自私的。
于是,最后一下竹条,还是落在了她红肿的tun缝里。
只是力道,要轻很多。
放下竹条,他轻柔地抚摸她的伤处,层层交叠的肿痕逐渐连成一片,轻轻按上去,是微微发烫发硬的手感,引来她的颤抖和轻呼,低声娇喘着叫他主人。
沈时轻轻按着她弹嫩的tun缝,声音极淡:“刚刚不听话,罚了二十戒尺。”
“主、主人,我听话了,我不躲……呜呜呜……主人不要打……”秦念背对着他跪着,tun缝里又疼又刺痒,偏又感觉到自己身下涌出热流,烫得她无比羞耻。
“自己去把戒尺拿过来。”
在调教当中,受虐者对于这一切的要求其实比施虐者更为严苛,即便沈时是心疼的,但规定好的惩罚,却是不能草草了事。
秦念没反应过来,仍旧跪趴着,沈时绕到她面前,托着她的下巴把人扶起来。
他看着她迷蒙的双眼,一字一顿道:“你要我重复第二遍吗?”
起身以后,两瓣儿屁股夹紧,红肿的tun缝挤压在一起,隐秘的沟壑里好像顿时拥挤了很多,秦念只觉得那里又疼又涩,想要弯腰,又不敢。
她摇摇头,下意识地去抓他的手臂:“不、不要,我去、去拿戒尺……主、主人,你等、等等我好、好不好……”
有那么一瞬间,沈时恨不得立马把人抱进怀里,什么都不做了,只好好的亲亲她。
她哭得太可怜,可是又乖又听话,因为哭得太凶,身上透出些微的粉嫩,像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