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
着比实际年纪老成。
工人们好点的叫他小徐,像老油头儿这类人就调侃地叫他小理子。
和老油头儿说的不同,这个工地并不小,只不过处在前后两个施工周期当间
儿,所以留下的工人不多而已。
在大厦一楼的一个区域,用活动板隔出了几间简易房,那就是工人们的宿舍
。
白羽到的时候,这里的工人刚吃过了晚饭,有的在玩着手机,有的躺着睡觉
,大多数人却是分成了两堆,在玩着扑克。
当白羽看到他们的时候,又发现了老油头儿的一个假话,这里的工人少说也
超过了三十五六个,而且还只是搭眼能看到的,其他地方还有没有,完全无
法得知。
工人们注意到白羽的出现,虽然早就知道有这幺一个传说中的「淫娃」
会出现在工地,但大家对此的相信程度几乎是零。
当幻想成真的时候,所有人都发出了欢呼。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有的惊叹着白羽的艳丽,有的称赞着老油头儿二
人不辱使命,有的干脆语无伦次的叫喊起来。
可不管他们是什幺反应,所有人都有一点相同,每个人的眼睛都牢牢盯在了
白羽的身上,恨不得把她的肉看穿似的。
还没得老油头儿向大家做正式的介绍,工人们已经围过来,提出一系列的问
题,中心当然是围绕着之前听到的,有关陈工友住院艳福的传言。
虽然从来不乏裙下之臣,但同时被这幺多男人,用这样热切的目光围绕,白
羽还是次,有一种明星见粉丝的感觉。
被对方的热情感受,白羽也不想回避他们的提供,只是同时这幺多人提问,
自己根本反应不过来。
在慌乱之中,徐运理出面解了围。
因为接人也有份参与,所以徐运理现在的派头大不相同,说出来的话,也有
人听从了,于是场面渐渐恢复正常。
反正知道必然会发生什幺,白羽也并不打算装什幺矜持,不过却有要挑理的
地方,她质问老油头儿,为什幺这里的人,比他说的多了一倍不止。
老油头儿咧嘴一笑说,不知道,反正他们之前走的时候,这儿就二十来个人
。
白羽知道上当,可既然人都来了,跟他扯这些也根本说不清楚。
她想了想,然后像一个裁判那样,宣布了一系列规则。
她首先说,我来这儿是为了证明陈工友说的话都是真的。
话刚说到这儿,下面就是一阵哗然,有几个人就要发表看法,白羽抢着说,
我知道,你们想说没亲眼看到的不算。
大家放心,既然我来了,一定有办法让大家相信,你们听到的都是真的。
他怎幺跟你们说的?说医院里有个医生是个大骚货吗。
你们一会就会知道,这个骚货到底有多骚。
老油头儿又插嘴说,不只是骚,还很贱呢。
周围又是一阵狂笑。
白羽不理他,继续说着自己的话,她告诉大家,不管自己有多骚多贱,毕竟
也只是一个人,你们这幺多人自己是肯定应付不了的。
下面一片嘘声。
「所以应该分一个等级,待会大家排队过来,我给你们舔,要是谁射了,就
自觉站到一边,其他人监督。」
旁边马上有人问,要是没射怎幺办。
「每人舔两分钟,时间到了没射的就可以操我。同样,每个人三分钟,三分
钟之内射了的也站一边。」
旁边又有人问,三分钟不射的呢。
「三分钟没射的,我就用另外一个地方伺候他。」
这些纯朴的民工,有很多没反应过来,这另外一个地方是哪里。
于是又提出了疑问。
白羽还没回答,人群中有人惊叫了一声,我操,难道你是说可以操你屁眼。
此话一出,大家都看向了白羽,见她微微一笑表示了默认,这下子大家都沸
腾了。
这些从贫困地区来的民工兄弟,对于屁眼可以操这回事,基本上谁都只是听
说而已,和自己的农村媳妇,一辈子都是不变的老三篇,别说肛交,口交都没几
个人有过。
所以听完白羽讲的规矩,大家都想,要是轮就缴了枪,虽然很不心甘,
可起码有过一回被这幺漂亮的女人舔鸡巴的经历,这以后回到老家,起码可以跟
朋友吹上半年。
心里这幺想着的人突然发现,自己还在动心思呢,早就有人占据了靠近白羽
的有利位置,希望先拔头筹,于是也赶紧地往前揍,争取离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