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如黛的这顿饭他自然是没去成,而是被应深摁在床上狠狠地管教,身体力行地让他知道他哥哥和他的不一样。激怒应深当然不在他的预想之内,可也没想过应深会这么生气。
马眼上还挂着晶莹的ye体,却始终没能射出。Yinjing上绑着截绳子束缚住喷薄的欲望。应阅伸手要解开那碍事的绳子,勒得他发疼,但是双手却被另一双强有力的手捉住,交折于背后。身体因为身后之人大开大合地进出像筛糠一样,簌簌地抖着。
“哥哥......应深......应......深......哥哥......”应阅混乱地叫喊着,一会像是求饶,一会又像是生气。可应深全然不搭理,只沉浸在与这具身体的欢爱之中,肆意地攫取,不停地变换着姿势。直到身下之人混杂着眼泪,面露痛苦的时候,暴行才终于停了下来。
“阅阅,你知道该怎么做。”应深解开绳子,可仍旧不许他释放,用拇指堵住了马眼。他掰过应阅的脸,目光冷淡地与他对视,“接吧,滕如黛的电话。”
“滕小姐......”应阅刚开口,应深便从他体内出来又狠狠地一顶,激得应阅差点叫出来,连忙捂住手机话筒。应阅回头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可尚在情欲之中的双眸配合着chao红的脸颊,残破的嘴角,和刚刚滚落的汗珠,这凶狠的目光也变得暧昧起来,勾得人蠢蠢欲动。
“阅哥怎么了?”滕如黛关切地问道。
“没事,就是和你说......”应阅还没说完,身后的人却又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我......我今晚去不了......”应阅还待要说一句“改日再约”,电话却被应深直接按了挂断,把他拽回这性爱的狂欢中。应深的大手旋转着撸动着他的Yinjing,时而搔刮着囊袋。本就在顶点的周围徘徊的欲望,终于挣脱了束缚喷薄而出。
应阅脱力似的瘫倒在床上,应深还在里面,后xue被塞得满满胀胀的。“你到底想要什么?”应阅背对着他,嗓音有些沙哑了。“哥哥,你要什么?”他问了两遍,一遍是质问,一遍是哀求。假使他不许他和别人在一起,那他完全可以只在他一个人的身边。可他又反复任由那个下贱的小东西来恶心他,不断将他往外推。
应深似乎没了兴致,尽管还没射却直接退了出来,给应阅盖了被子便披了衣服出去了。
应阅睡了会,醒来时已经天黑了。手机里塞满了曾瑞的消息,全是关于滕如黛的。往下滑才看到一条付进玉的消息,应阅没看消息内容,直接删了对话框。他有些饿了,洗了澡下楼吃晚饭,见书房和应深的卧室都没有开灯便问管家,应深是不是去公司了。管家却说应深自中午回来后就没再出门。应阅冷笑了一声,接着吃饭。
整个房间像是一间大烟馆,烟草味浓得呛人。应阅开了灯,满地都是烟蒂,却不见应深人影。正要往阳台去,突然被人抱了个满怀。“阅阅。”那人埋首在他颈间,呢喃道。
“抽了一个下午的烟,臭死了。”应阅用力想扯开环抱在他腰间的双臂。
“一切都会过去的。”应深似乎没听到他说的话,依旧自言自语。
“要是过不去呢?”应阅反问。
“会过去的。一定会过去的。哥哥向你保证。”应深蹭了蹭他的后颈,嗅到他浴后身上残余的水气。
“呵呵。”应阅抬手便是一个肘击,“我不乐意。”从肘击开始,到腿脚相向,两人迅速从温情的背抱变成了扭打。
他才不要什么保证,这一刻不遂他心意就是不行。如果非要有人痛苦,求而不得,那绝对不可以是他。不管应深要做什么,或是得到什么,唯一不变的铁律都必须是不可以伤害到他应阅。他才不信“风雨之后得见彩虹”这样的鬼话。在太子爷这里必须是他想看见彩虹的时候,哪怕是风和日丽的大晴天也必须出现彩虹。
“你总是让我失望。一次又一次。滕如黛算什么,付进玉又算什么,这些我统统可以不要,只要你。可是应深,我也可以谁都要,只不要你。”应阅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应深没说话,而是起身去了浴室。那水声在应阅听来就像是应深无言的态度,很刺耳,仿佛无论他说什么,应深都会沉默以对。他不会停下他想做的事,不会因为应阅的不乐意,不高兴,哪怕是痛苦而停下来。他的沉默是尖锐的,不惜以针锋相对为代价。
电视剧很快便剪好了第二版送审了。一审下来的时候就可以排播了。期间付进玉没再找过应阅。自打离组前一晚,匡皓醉酒说了些胡话之后也一直没再联系过应阅,反倒是滕如黛有约过应阅两次。
这个世界总是很魔幻,有时候原先是你朋友的人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你而去了。而那些先前和你有过不愉快,甚至是仇家的人,莫名其妙地和你却熟稔了起来。他和滕如黛也止步于此,成了圈里的熟人关系。如果不是滕如黛太老实,应阅还以为她这一开窍便胆大包天,想和深音太子爷炒绯闻。
“阅哥,你要不要去看看匡皓哥?”滕如黛试探地问道。这是她这两个月来第一次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