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风推开虚掩的卧室房门,在落地窗透进来的斑驳灯光中,想起那个同许长林第一次相见的初夏的午后。
许长林穿着蝉翼般透明的白衫,袖子宽大,后摆长得快垂至地面,一步步从那阳光照耀的旋转楼梯下来;像只光晕里的大白扑棱蛾子。
很多时候许长林在他身边,或站或躺,总是单薄飘渺得像那一只蛾子。
下一秒就会被光灼成灰烬似的。
例如现在。
他披着白毛毯跪坐在落地窗前,脸抵着玻璃像稚子看橱窗里的玩偶一般,眼眸亮亮地看着窗外无声落着的雪。
城市的灯光足以将这一面墙都是落地窗的房间照亮,所以许长风也懒得开灯,踩着厚厚的地毯爬上了床。
明早还有工作,他得早睡。
掀开被子的一刹,他瞥了瞥窗边的许长林。
屋里开了暖气,何况他还披着厚毯子,也冻不着。
许长风把被子拉高,侧身合了眼。
半梦半醒时听见床边窸窸窣窣的声响,一只重物爬上床侧,他半睁了眼,对上许长林背光的脸。
“想挨Cao啊?”许长风抬手拍拍许长林的脸,没多少rou,颧骨硌手。
“是有点儿,但又怕你Jing尽人亡。”许长林软绵绵地抓住他腕子,身上的毛毯滑到了腰侧,露出曲线柔和的肩膀和微鼓的胸口。
许长风也没把手抽回来,他发现许长林的头发长了些,发梢都落到了肩膀,乱糟糟的。
许长林便借机轻轻吻着他指尖,而后缓慢地变本加厉地将他修长的指塞进口中,软红的舌头细细地舔。
“我怕你某天Jing尽人亡。”许长风原话奉还,但动也不动,他知道许长林所有把戏,这么点儿不至于把他挑起火来。
何况现在大冬天的,也没那么容易起火。
许长林猫儿似的将手指舔得shi漉漉,才恋恋不舍地放出来,他偏了头,神情无辜地回应许长风的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而后握着许长风手一路往下引,放在那微鼓的nai包上,“帮我揉揉,涨。”
“你还会产nai不成?”许长风冷哼,不情不愿地揉在那只点了樱红的白面团子上。
温热的不知名ye体顺着指缝淌,指尖绕着淡淡的ru香,许长林低低喘息着:“另一边也要。”
许长风却忙收了手,坐了起来。
“别惊讶嘛,小朋友。”许长林不满地撇了嘴,自顾自低头揉捏那泛着水光的红樱,“男人又不是不能产nai,你要喝随意,别说停就停啊。”
“我真该把你锁起来。”许长风咬牙切齿地见他左右摆弄那深色的凸点,ru白色的ye体一点点渗出来,萎靡而色情,“再把嘴缝上。”
“手铐在柜子里,你去拿,我不跑的。”许长林无所谓地说,他如同发现一件新玩具般摆弄自己,一边汁水四溅,但另一边再怎么揉捏也不起反应,怕是敏感度不够。
于是他抬了眼,可怜兮兮地要去寻求帮助,许长风已经下了床,将那叮当作响的手铐拿了出来。
“你先帮我弄弄,再锁好不好?”许长林深谙能屈能伸之道,还没来得及完全伏低做小,自家锻炼有素的弟弟便麻利地铐了他一只手腕,将他整个人拴在床头柱子上。
“我出去睡。”许长风说。
许长林一眼便看见了他睡裤冒出的鼓包,“你起反应了都。”
在许长风要恶狠狠反驳他前,许长林用无束缚的那只手迅速扒拉掉身上的毯子,一丝不挂地将自己摊在他视线范围内。
“我俩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呢,别在你哥面前装正人君子啊。”许长林够不到下面支棱起来的物件,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捏着胸口两点。
他抬眼看了看停在门边的许长风,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走掉,便故意拖长了调子喘息呻yin起来。
许长风把避开的视线别回来,“你不该喊些什么的吗?”
许长林把自己身上的汁水抹了抹,歪着头好整以暇地笑道:“宝贝儿,过来Cao我。”
所以这就是许长林的卑鄙与狡诈之处,似乎吃准了许长风不会拒绝。
“把眼睛蒙上怎么样?蒙上就不会害怕了,相信哥哥。”
“手别乱动,不然会被绑哦,绑着很难受,哥哥不想你难受。”
“所以听话,疼就喊出来。”
“哎呦,怎么掉眼泪了?”
被厚重窗帘层层包裹住的房间,一丝天光都钻不进来。
十五岁的许长风被细白纱巾遮住双眼,绑上双手;昏黄的床头灯映得少年肤色白瓷般细腻。
十八岁的许长林由上及下地打量自己赤身裸体的弟弟,修长的手指如同拂过钢琴琴键般流畅地从少年浅色的ru晕滑到光洁无耻毛的私处。
他们下体紧致地相连,许长林抬高少年细长的腿,用尖利的虎牙在他腿根的软rou留下不甚美观的印子。
咬得有点重,何况许长林又往少年身体里挺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