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了新来的朋友后,兰佑宁便下楼去布置自己还没开张的甜品店。
他用伪造的身份文件购买了这间店铺,上个星期也已经去政府部门登记过了经营文件,只是铺子还完全没有店面的模样,大约还需要至少一周的打扫和添置才行。小omega仔细的带好了隔离器,接着又抱起了花瓶,打算带着它下楼去晒一晒阳光。
尽管艾斯比尔星球并没有太阳系那样的恒星,但因为有人造卫星在宇宙中发光的缘故,这里还是有着如帝星一样的昼夜规律的。
他开了店铺的前门,将花盆放在了门口,自己则去拿了扫把和抹布,忙碌又仔细的打扫了起来。
被封尘了太久的铺子积蓄了不少的灰尘,当抹布擦过时都能让小omega被呛的忍不住咳嗽不止。但他还是坚持整理着环境,顺便将前一任主人留下来的琐碎物品按照自己的需求一一收好。二十多个平方米的空间他打扫了一整个早上才堪堪能够见人了一些,兰佑宁这才意识到自己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便又抱起了那盆玫瑰,关了门重新上楼去了。
他煮了一点饭,又简单的炒了两个素菜,就这样一个人坐在桌子边上吃了。
玫瑰花原本是被他放着对着阳光的,然而不知怎么的,却是像向日葵一样转向了他,继续将那鲜红欲滴的花朵蹭在了他的脸上。小omega笑着蹭了蹭那软绵的花瓣,又用手指头轻轻的拨弄了一下边上的叶子,仿佛是在和亲昵的朋友玩耍一样。他独身一人前往艾斯比尔,所有的也不过是一腔崇拜开国元帅的热血罢了,有的时候也难免会感到孤独和恐惧。然而如今有了这一盆可以让他摸摸蹭蹭的植物,omega的心情便放松了不少。
只是他刚放下筷子,一股熟悉的燥热便顺着后颈腺体的位置朝他的四肢弥散了开来。
兰佑宁是一个成年的omega,一个经历过初次发情和分化的omega,当然明白这股热度意味着什么。他白皙的面孔上立刻就泛起了浅粉,轻喘着推开了椅子,赶忙跑到了床边,从床底下拉出了一个格外沉重的箱子出来。后颈上的隔离器被摘下,一股浓郁的甜美信息素便弥散了开来,几乎能算得上是帝国最甜美的omega信息素了。但兰佑宁却并没有任何为此骄傲的心情,相反,他还有些痛苦的抿了抿唇,赶忙拿出了一针抑制剂出来,抵着自己胳膊上的血管慢慢的推注了进去。
桌子上的玫瑰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又绽开了几分。
被强行阻断发情的感觉当然不会太好,随着药剂的作用,一股让他浑身发冷的疼痛也一起泛上,硬生生的掐断了甜美信息素的释放。空气中原本浓郁的香气忽然失去了来源,便只好随着通风过滤系统的作用慢慢的散去了。玫瑰微微往下垂了垂,仿佛是没有汲取够一样颇为不悦的颤了颤。不过兰佑宁却看不见背后的情况,只是扶着床沿大口喘息。
他在地上坐了半个多小时,才有力气慢慢的爬起来。
小omega重新收好了自己的药剂,然而却是没有力气再去收拾先前用餐的桌面了。他只是抱起了自己养的那盆似乎是又长大了一些的玫瑰,将其放在了床头的小柜子上,接着就疲惫的上了床,连衣服都没有更换成睡觉的袍子。Omega的身体就是这样的柔弱,连发情和阻断这样的事情都能让他脱力不已。他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下午恐怕是不能好好的整理楼下的铺面了,接着便蜷缩进了被子里,抱着枕头沉沉的睡了。
一根藤蔓却从花瓶的泥土里探了出来。
它顺着最后一点信息素的指引,在空中打了几个圈之后才触碰到了兰佑宁柔嫩的面孔上。略有些粗糙的藤蔓动作却变得温柔了下来,小心的触碰了一番omega的面孔后,便又继续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到了衣领里去。脖颈那样细嫩的地方被磨蹭着,小omega顿时便有些痒痒。兰佑宁在睡梦中蹙起了眉头,略有些含糊的“唔”了一声。
藤蔓耐心的爱抚着他,将人重新哄到安睡后才谨慎的滑到了后方的腺体上。
被药物刺激着强制停止发情的腺体泛着些可怜的红,正是最经不起触碰的时候。藤蔓缓缓的盘旋了一圈,接着才覆盖在了那饱受欺负的腺体上,用细小的绒毛来回抚摸着。兰佑宁顿时便又有些不舒服了,不仅眼眸紧闭起来,还颇有些伤心的落了两滴泪。他大约是梦到当初自己被父亲强制带着去测信息素匹配度的事情了,双腿便蜷缩了起来,紧紧的贴在了腹前。
为什么偏偏他的信息素和alpha匹配度都那样高呢?他宁愿自己只是一个beta。
藤蔓似乎是察觉了他的情绪,动作也慢慢的停了下来。
它就盘踞在omega柔嫩可怜的腺体上,将其紧紧的覆盖着,同时也汲取走了所有的信息素,不允许一丁点甜美的气息泄露到外面去。另一边,更多的藤蔓也从玫瑰的jing干上伸出,仿佛是一只大掌,温柔又轻缓的探入了被子里。兰佑宁便在毫无知觉之中被藤蔓牵住了双手,连胳膊上都被细细的裹了一圈。他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反而还忽然温热了起来,像是浸泡在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