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sao”这个词方流云也不太理解,直觉也不是什么好话。但在这种时候,程如风这样说出来,这样的神态和语气,听起来不像是骂人,更像是调情。
尤其她还握着他的阳物。
他心头就越发躁热起来,那rou棒在她手心里跳动着,颤颤地吐出一点前ye,把亵裤都打shi了一小块。
程如风低头看了一眼,索性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一面道:“rou便器太重口我不喜欢,但是榨汁什么的,还是可以玩一玩的。”
方流云的裤子滑下去,衣襟也被撩开,露出一身白皙的肌肤来。
他不像辰辉,习惯袒胸露ru秀自己那一身结实的键子rou,平常都穿得严严实实,一股子禁欲风,这时衣衫凌乱就显得格外诱人。
程如风直接将他推倒在床上,俯下身,张嘴含住了他胸前一点红梅。
小小的ru头在她嘴里挺立发硬,程如风用舌尖拨弄着,吮得啧啧有声。
方流云微微向后仰了仰,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
“并没有ru汁呢。”程如风说着,唇舌在他胸前留下yIn靡的水渍,“那么……要试一试下面么?”
她白皙的手指滑过他结实的胸肌,沿着腹部的马甲线往下。
他的rou棒已经斗志昂扬地竖了起来。
但她却偏偏在碰到之前停了下来,指尖在他茂盛的Yin毛上绕着圈,充满了挑逗,却又落不到实处。
方流云只觉得身体里就像流淌着融化的岩浆,火热难耐。他忍不住想抬起身子来,却又被程如风按住。
“真人……”他轻声低唤。
程如风用一根手指按住了他的唇,轻轻道:“真人那么多,方师兄是在叫谁呢?”
方流云张嘴含住了她的手指,含糊不清地改了口,“珍珠……”
程如风将手指伸得更深了一点,玩着他柔软的舌头。
方流云发出模糊得难以辩认的声音,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兴奋,平常总是温和淡然的眸子笼上了一层水雾,下身的rou棒却翘得更高了。
“哎呀,这时候倒很积极呢……”程如风这么打趣着,终于伸手握住了那条又粗又长的rou棒。
与rou棒的热度相比,她手心的温度微凉,但是柔软细腻,十分舒服,方流云下意识挺了挺腰,让rou棒在她手里滑动,嘴里却更细致地舔舐吸吮着她的手指。
敏感的指尖被那样伺候周到,程如风也忍不住发出了浅浅的呻yin,一时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挑逗谁。
她突然就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某一天,幼小的她含着方流云的手指,被他只用一只手就玩得娇软无力春chao澎湃……
而现在他躺在她面前,中衣只斜斜搭了半边,亵裤褪到了膝弯,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光滑的肌肤在月光下有如最好的细瓷一般,因为情欲而浮现出绯红的色泽。泛着水光的眼眸看着她,目光里带着几分羞耻,几分窘迫,却又强自隐忍的卑躬温顺。
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可口模样。
程如风有一点角色逆转的错乱感,又有一种一切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满足快意。
有一个瞬间,她甚至好像又回到了心魔劫里。
她就是那个高高在上俾睨天下不可一世的万物主宰。
在性事上,她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毕竟先天的生理条件就决定了女性在这种事情上相对被动的位置,何况她穿越之后,这样的处境,遇上的男人……即使是不能动的白寄岚,她当时在做的时候,可以把他当成人形按摩棒,但在心理上,却也不敢真的无礼不敬。毕竟傲月公子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无形中已经有一种先入为主的压制。
而李家的双生子,虽说是作为奴仆培养的,可是李梦樵那个性格,用程如风前世的话来说,就是一直在作死的边缘试探,很难让人真的能够控制。
但方流云不一样。
他是欲灵宗的凡奴出身,在欲灵宗长大,早已屈服于这样的环境和这样的规则——已经结丹的程如风完全可以对他生杀予夺为所欲为。
程如风心里其实很清楚地明白这样不对。
尤其是……她真的喜欢过他的。
她不想他在她面前流露出自卑的情绪,所以刚刚故意岔开了话题,但这个时候,却完全控制不住心底的邪念。
就好像当年在大殿上,被两名执事师姐逼着一起玩弄方流云的时候一样。
怪不得有人说权力就是最好的春药,而这强烈的施虐欲望带来更强的兴奋与快感。
这一刻,她只想狠狠地凌辱他,想让他哭叫着求她,想再看到他那天脆弱无助却又妖艳性感的样子。
程如风这么想着,握着他rou棒的手由得就多用了几分劲,指甲划过他gui头敏感的皮肤。
方流云战栗着,闷哼出声。
“啊,弄痛你了吗?”程如风整个人倒转过来,向着那高高耸立的阳物轻轻吹了一口气,“我替师兄吹一吹?”
她伏到了他身上,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