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两张小嘴被cao的服服帖帖,说到回家,夜以蜜还反应了一会儿。对哦,他们一开始说的就是回家做,不过从前半夜的架势看,她真以为哥哥要在浴室里干她一整晚。
香烟的白气弥漫。
北杰穿好衣服又恢复平时冷淡淡的模样,正倚着门抽烟。
夜以蜜勉强直起膝盖,扶着墙走了两步就娇气的哭唧唧:“哥哥...”
北杰见状问:“怎么了?”
“走不了...我的腿...好像不是腿,是下面...是不是被哥哥弄坏掉了?”
“哪有那么容易坏。”小美人又在撒娇了,他抑制不住嘴角上扬,走过去从后面抱住:“让哥哥看看。”
夜以蜜乖乖被抱到洗手台的大镜子前,两腿分开,任男人拨开贴拢的大Yin唇,之前只是红肿的Yin蒂现在涨的高高鼓起,rou核泛着不正常的红,最惨的是xue口,冷静下来仔细看才知道有几处撕裂。她自己也吓了一跳,明明刚才还没这样的。
北杰愣的明显。
平日和他做的女人都是贪图他下面的rou棍,他使全力把人cao舒服了就行,具体会怎样不关他的事,也没关注过,当真以为这里不会坏。
夜以蜜从镜子里见北杰神色凝固了,反手揽着他的脖子蹭:“哥哥,蜜蜜只是想和你撒娇,没事的...”
显然,这种时候越这么说,越往人心上捏。北杰打开水龙头,用温水把可怜兮兮的花xue里外冲洗干净,他动作轻柔,也不知道这么洗对不对,总觉得温水能缓解一些疼痛吧。
“休息室有伤药,一会儿我去拿点,顺便给你拿身衣服换。”
夜以蜜露出个得逞的微笑,侧头看北杰垂下的睫毛在眼睑盖下一片Yin影,忍不住凑上前亲了那只眼睛,把男人亲的一愣,腰上的手又紧了几分,她心里甜滋滋的,乖巧道:“我等哥哥回来。”
“乖。”
北杰亲下她的额头就出去了。浴室里只剩一人。夜以蜜看着镜子发呆,回想这一晚的经历,碰了碰被折磨到惨不忍睹的下身。
这点小伤对治愈师来说轻而易举,但她就是不想治。
要留着。
留着哥哥才能怜惜,只要他心疼,别的女人再好也是瞎扑腾。
等了一会儿,敲门声如期而至。
“大小姐。”
隔着门的男声轻柔而沉稳,辨识度太高。
夜以蜜应声。北杰走了,她也不用再装个小白花,嘤嘤嘤个没完,行动如常的走到门口,开了个门缝。
外面的男人亲和力极强,挂着万年不变的笑意,如果不是眯起来的眼睛叫人看不透情绪,谁都不会想到这么温柔的男人会是格斗士。
“她去北哥哥家了?”夜以蜜问。司林递过来一个信封,一本账本。信封里是三张行程单,第一页满是开会内容,看着就知道是某位王宫高官的。二三页倒没什么出奇。
“是。”司林道。
“衣衫不整跑出来的?”
“那位大人习惯了,从任何男人屋子里出来都是衣衫不整。”
夜以蜜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又看几遍行程单,确认三页纸里只有曦灵在北杰家呆了一会,想了想,似乎下了个决定,把账本原封不动塞回去。
“这个拿给索罗。顺便告诉他,太闲给自己找点事做,再多管闲事,我有一堆账找他算。”
司林无奈的笑了笑:“突然有点同情他。大小姐不回家了?”
“现在几点?”夜以蜜问了句别的。司林疑惑,却还是答道:“五点多。”
“如果你花八万包了个小蜜蜂,四个小时就会放走吗?”
“九万到手就留一万,也能说明心意了。若大小姐想两情相悦,可别把情郎榨干了啊。”司林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语重心长。
夜以蜜有自己的打算,只说:“我有分寸。父亲那边你帮我找个理由吧,不然就说我看账本看到天亮,直接去上学了。”
“大小姐还真是...半年前场主逼着您来,半年后您却自己要来。”
“这只能说明计划没有变化快。回去吧,一会哥哥看见你不好解释。”她不想多说。北杰的上场时间是司林给的,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以为她是看上了场里的格斗士,却不知道两人缘起学院,以及学院排名这件事。
司林通透的笑着:“没什么不好解释,三层的霸主是我,我还能祈祷他不找我?他啊,早晚是要上二层的,二层那位比我难多了。毕竟我脾气好。”
夜以蜜不置可否。混到霸主,谁的脾气都不是吃素的,司林一只笑面虎,说不定会玩Yin招。她的北哥哥就是太有底线了,但凡没底线,今晚就该去陪女金主,二十万学费轻轻松松就能挣到。
不过,也正是因为有底线,她才会喜欢。
此时已经过了观众退场时间。
黎明前的格斗场到处静悄悄。
北杰拿完药出门,白维正从隔壁探出头,笑嘻嘻道:“北哥,浴室尽管用,我把这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