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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樾活了二十五年,可以说在这雌雄一体的身子上吃了不少苦,虽说不能说是纯粹的苦,但也着实算是苦不堪言,那像是给长期浸在苦痛中的奴隶一块糖一样微不足道的快感,相较于过于绵长的苦闷或许可以说是忽略不计。
倘若他不曾遇到龙汣,或许觉得从前那般用道具自虐到高chao也算是一种纾解,但自从他碰上了这个该死的女人,被碰了那个让他雌化的器官后,他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明明只是几根手指,就让他魂牵梦萦,几乎是茶不思饭不想,他自己甚至都不能相信自己居然会yIn浪到这种地步,会因为这种事打乱日常生活的节奏。
最终引狼入室,或者说,得偿所愿。
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Yin道被火热滚烫同时充满热感与硬度的活生生的器官填满的饱胀感,甚至后面的那未曾开发过的肠管也同时被塞满,但他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除了一开始那被撕裂撑破的生理本能的惶恐,他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饥渴地纠缠上了这份来之不易的满足。
等邢樾反应过来,他已经紧紧攀在了龙汣身上,两臂搂着女人单薄的肩背,充满雄性魅力与力量感的两条长腿同样缠着女人纤细的腰,就像一只害怕得不到雄性打种灌Jing的雌兽,用尽全身力气圈禁雄兽以保证会得到满足的交配。
龙汣见他终于回过神来,笑了笑,在他chao红滚烫的脸上摸了一把,将他嘴角那片shi润抹在指尖捻了捻:“小邢总看来对我还算是满意了。”
难以压抑的羞愤和无法反抗的懊恼让高冷强硬了二十几年的男人最终红了眼尾,他眼底也浮出几分红,但缠在她背后的手却将她的衣服绞得更紧,他嗓音shi润沙哑,开口竟带了几分缠绵撒娇的意味:“你能不能不折腾我了,给我个痛快不行吗?”
龙汣闷声笑了笑,顺着他胸膛摸下腿根,将他缠在背上的腿重新压开:“那小邢总可得受住了。”
邢樾愣了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她这话的含义,就见她嘴角一勾,腰往后一抬再重重一压,他喉咙就本能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呜咽:“呜啊——!!”
饥渴已久的yInrou被坚硬的rou棍狠狠撬开, 像是瘙痒多年而始终找不到准确位置下手的地方终于被狠狠地刮了一把,释放的快感让人浑身酥麻战栗,邢樾感觉眼前瞬间炸开了白光,像是被扼住了咽喉,张着嘴却无法发声。
紧接着他就被这样恐怖的快感淹没了,他愣愣的看着女人冷静平淡的脸,丝毫看不出正对着他身下两xue猛烈输出的就是她,他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挤出略显尖锐的yin哦,那是他的身体面对征服最直白的反应。
龙汣看着男人Jing致冷傲的面容逐渐在情欲中化成一滩红润的春水,那两个比她料想中还要shi热紧致的rou洞让龙女很是受用,他就像在身体里藏了个温泉眼,她只需要轻轻一杵就能将他凿开凿穿。
作为在这方面早已小有心得的专家,龙汣已经能准确地找到男人Yin道和直肠的G点,更知道怎么Cao能让一个男人爽到抛弃一切,沦为被快感支配的奴隶,就算邢樾天生名器,随便怎么Cao都能让他爽到白眼翻飞,但依旧有着那团yInrou中的yInrou,哪怕龙汣只是轻轻地剐蹭了几下,都让他夹着腿根缩着子宫Yin道狠狠地抽搐起来,一张俊美清冷的脸痴态毕露。
龙汣喜欢看男人们这样被征服的表情和神态,她喜欢看他们因雌堕在她胯下而快乐的模样。
“小邢总,爽么?”
男人早已经失了大半意识,连正眼都靠半吊着,但听到她的话还是大着舌头软着shi润的男音回复:
“爽……呜……爽死了……从来没这么爽过……”
龙汣笑了笑,奖励似的低头亲了亲他不停上下翻动的喉结。
“是么?怎么爽?哪里爽?”
“额哦……!呜……爽……龙小姐Cao得我爽翻了唔哦哦……我的逼……我的sao逼……啊呜……我的Yin道……屁眼……两个sao逼都被大鸡巴Cao烂了呜……”
他每个字都是从舌尖挤出来的,shi漉漉的,就像他胯间被翻搅的rou逼一样缠绵shi软,他努力不让自己完全沉溺为yIn奴,所以几乎是用力的在听她吐出的每一个字,他抽着鼻子将耳朵凑到龙汣唇边,却被咬着已经红透的耳廓又调戏了一通,腰又软了几分。
邢樾只觉得自己爽得脑子都成了底下的两个洞,他感觉他甚至可以想象出那两根巨物的模样和形状,那么粗,那么硬,那么烫,那么狠的一下下撞进他干涸的体内,凿开他堵塞多年的泉眼,每一下仿佛撞的不是子宫口,而是他沉闷闭塞的心尖。
他何曾尝过这样深入骨髓的快乐,每一下都是流经四肢百骸的电流,将他头发丝都刺激得酥麻起来,这张盛满了他日日夜夜幽寂的大床此刻成了将他送上天堂的魔毯,他起伏的每一下都是快乐与幸福。
他的大脑几乎是本能地控制着他的rou体,命令着他将腿张开再张开,好让身上人能够尽可能的深入到他的rou洞,他两条天生就为性交而生的性道毫不掩饰它们的欢愉喜悦,拼了命的将rou根往里吞,直到那狰狞炽热的rou冠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