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家长去补习班闹,那段时间六儿很消沉,那么尊敬的老师会做那种事,他甚至都差点……我哪知道……一个当老师的居然会做这种事!六儿的胳膊就是那时候落下的毛病。”
故事听完夫妻俩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老曹用茶水打湿纸巾摁熄烟头,又点了一根。
“……姐姐,你是说六儿他被那个老师……?”凯莉震惊得半捂着嘴,忍不住确认。
“六儿说没有得手,他胳膊都被扭断了我当然得信他呀,难道他……没必要骗我的对不对?”一说到这个可能性,寻妈妈又想哭了,老曹赶紧打断:“他说没那就是没吧,男孩子劲儿大,能反抗也正常。”
寻妈等弟弟说完好像是放了点心,但眼泪还是掉下来。
“唉,你怎么不早和我说这个事啊?啊?当年你突然跑来说要搬家,莫名其妙的,我问你好几次都不说,我还以为你是自己有什么情伤呢逼着六儿从那么好的高中转学,搞半天……”老曹一口又一口叹气。
“……他还那么小……这是能往外说的事儿吗!那个培训班还很有名的,事情传开了六儿迟早要被碎嘴,总得想个办法啊……他受那么大刺激我难道光看着?”寻妈妈边擦眼泪边生气。
“唉……”老曹一口吸了小半根烟,深深地吐出去。
凯莉也拿过去吸了一口,两夫妻对视着,心绪复杂。
“刚才六儿……和你说什么了,走之前?”老曹从震惊的故事里缓过劲儿来,低声回到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