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自己会忍不住的。
寻州川一笑,自己就丢了魂,马骁事后总结,每一次都这样。
然后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似的,扑上去又舔又啃,他可能属狗的,巴甫洛夫的狗。
但在去卧室的路上,他就清醒了。
寻州川又在用那一套引诱他,拖他上床,让他为对方意乱情迷,之后玩腻了就……
他把寻州川放在床上,喜欢的人明明就躺在身下,神色迷离地渴求着他,大腿勾着他的屁股拉过去想和他磨蹭,手也忙着解他的裤子,但撑在床单上的马骁却没硬。
寻州川似乎也有些诧异,但没说什么,把他拉上床让他仰面躺着,开始给他口交。
但一开始,他还是没什么反应,不管寻州川那灵巧的舌头怎么舔,嘴怎么吸吮,他都不激动,但年长的男人没有放弃,扭着眉头继续努力着。
看着他那个费劲的样子,马骁不知为何想起了毅文,男生也是这样跪在他腿间努力地想要他硬起来,和满脑子只想上床的寻州川不同,毅文为他服务是因为喜欢他,想和他做爱——
马骁的老二终于膨胀起来,寻州川似乎很高兴,把他含得更深,几乎要插进喉咙。
那想必很不好受,马骁看到寻州川蹙眉忍受着,他忍不住把手伸到男人的后颈,寻州川抬眼看了他一下,嘴里稍微怠慢了些,马骁用了点手劲让他继续,那绝对是捅进了喉头,寻州川发出一声呜咽,而马骁却因此兴奋得胀大了一圈。
想要就这样在那该死的喉咙里冲刺,把男人的嘴当成飞机杯一样冲撞,射进去,射满他整张嘴整个喉道整个——
他推开了寻州川,涨红的虬结着青筋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他不知道这几年自己是否有这样兴奋过,他是真的有问题了,一定是。
但寻州川还是凑了过来,握住了他的勃起就着口水撸动了一下,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居家裤,膝行过来想往下坐。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男人。
马骁咬牙,揪住他胸口的衣物把他摔到一旁,还不等床垫把人弹起,马骁就扑了上去,把他面朝下压在床上,掰开tun缝就抵进去,gui头挤开xue口褶皱那陌生而亲密的触感无比舒适,他血脉偾张地往里一捅,“啊!”寻州川叫出声,激得马骁又用力地抽出撞进去。
“嗯!”
每一次寻州川都会被顶出声音,蜜xue里绵软shi热,马骁知道他肯定又做好准备了,这个荡妇!他发狠地一次次捅进小洞,每一次都恨不得插烂似的用力,寻州川渐渐地没有了声音,马骁反正也不在意,他不断地抽插着,发泄了好一阵后恢复了一丝理智,意识到身下的人安静得不像话,从对方紧绷的肌rou和僵硬的肢体得知,寻州川正在忍痛。
甚至在忍着不叫痛。
他动不下去了,包裹他的xuerou依旧紧紧地缠着他的勃起,rou壁微微抽搐着,那紧致又shi热的感觉就好像在鼓励他再继续抽送,无比甜蜜地诱惑着他,继续啊,管他的,Cao死这个贱人!快动啊!
马骁停下来,他退了出去,寻州川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慢慢地回头:“……怎么了?”
但抽出来后马骁才发现,他没戴套。
这根本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
马骁翻身穿起裤子,寻州川爬起来,“怎么了?”又问了一遍。
“软了。”马骁粗声粗气地说,拉上裤腰就往外冲,寻州川扯住他的手,“怎么会突然就软——”
但没能扯住,马骁还是出去了,寻州川光着下身追出去,只听到砰的关门声。
马骁就这么出去了,之前说要带出去的垃圾袋还在。
寻州川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愣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全是“发生了什么”和“怎么回事”。
他总不能这样追出去,只能茫然地走回卧室,坐在床边。
低头看见腿间是软的,当然了刚才那么痛怎么可能不软,但他没喊痛啊,也没做出任何反抗吧,是不舒服吗?怎么就突然不做了?
不懂。
这不是他熟悉的领域,该怎么做呢,他完全不明白。
*
手机里一直传来信息,但马骁静音了没看。
他下个月要考试,虽然大家都觉得他很稳,但教授还是让他接下来专心温习免得因小失大,工作室的任务先放一放,于是他和同学处理交接了一下。
晚上本来大家要一起吃饭,他推说有事先回宿舍了。
他哪里还吃得下饭。
中午从寻州川那儿出来,找到小区垃圾站,在shi垃圾那一箱吐得干干净净。
他觉得自己很恶心。
当他意识到寻州川在忍耐的时候,他不但没有软,反而心里涌出“痛是吗,活该!你就该被Cao到痛看你还到处勾搭人看我不Cao死你”的想法。
是因为恨吧,因为恨着所以才这么粗暴的吧。
但如果不是呢,如果只是因为他就是这样恶劣的人呢,他对毅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