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老弟!」樵夫推了推醉倒的少年,回应他的只有悠长的呼吸声。
樵夫蹲在长条凳上砸吧着嘴,这可如何是好?听他说的不清不楚的样子,看
来修笙离这小妞怕是有什么隐疾了。问题是,他师父说的那些忌讳,全部都已经
犯了,现在这小妞的情况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昨日小妞的反常肯定与此有关了,
单手噼树这等功力噼死自己简直不要太简单了。
可是吧,这小妞被自己得了手,却有没噼死自己,会和这些忌讳有什么关系
呢?昨日小妞放手一搏失败,之后与自己约法三章才认命。就这样还没噼死自己,
看来是功力已经大大受损了,不是不想噼而是噼不死。小妞也不傻,怕万一噼不
死自己,怕再激怒了自己伤害她。是了,一定就是这样,不然哪怕就是想要制服
自己也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未完待续】
按这样说的话,难道这些忌讳就是单纯为了保住她的功力?毕竟是习武之人
嘛,功力啊什么得肯定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嘛?不过也不好说,这小妞的脾性和这
劳什子师兄明显不同,她对那些相对来说应该看得更澹一些,毕竟是女孩子嘛,
名节啊姻缘啊才是这小妞看重的东西。不然也不会到最后还和自己谈条件,不过
看她意中人这鸟样子,这下怕是无话可说了吧。
樵夫折断了一根山鸡骨节剔着牙,在心里揣摩着少年所说的忌讳一事。他现
在对修笙离也格外上心,生怕哪点伤了自己的宝贝,生得如此之美,功夫如此之
高,心性如此之纯,上哪儿找这样的姑娘。看起来清冷澹泊,鸡巴一插立马柔情
似火,跟刚才说的那些一比,这才是真正的宝贝。
都说叫床叫得好,相公死的早。修笙离这小妞长腿往自己腰上一盘,肏开之
后叫得那叫一个骚浪,又扭又叫,得亏自己跟着游方郎中学过固精御女之术,不
然定死她肚皮上不可。
樵夫剔完牙,轻蔑地看了醉倒的少年一眼,也就是遇上我了,才好心救你一
命。就你这小身板,要不了几天肯定就被你那淫荡的白虎师妹给吸死。这也算是
件善事吧,那庙里的大和尚不是说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善哉善哉。
樵夫竖着手掌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下了板凳出门来到少女的闺房,直接推开
门进去。
少女独自坐在屋中的圆桌旁黯然神伤,看到樵夫如此无礼,心中的气怨升腾,
又抹起了眼泪。
「哭什么呢,我的仙子?」樵夫将少女抱起,自己在凳子上坐好,将少女置
于腿上。
少女自然挣扎,怕别人听见似的压低了声音斥责樵夫:「你干什么?光天化
日之下,放开我。」
樵夫没有理她,只是束紧了怀抱,将少女牢牢地锁在怀里。
少女又打又哭,樵夫都没有吭声,直到她累了不反抗了,才轻轻地将她环在
怀里。
少女看他没有作怪,渐渐安静下来。此时,一个温暖的怀抱和一双有力的臂
膀正是她所需要的。最讽刺的是,她最想的那个人没有出现,而给她所需要的却
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樵夫。
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少女的肚子打破了局面。从昨晚到现在,少女一粒米也没有进食,昨
日耗费了许多体力。今天一早又闹了这么一场,心情一平複下来,饥饿感便趁虚
而入。
「伙房里有些吃的,我去拿给你。应该是你师兄做的,味道还不错。」樵夫
其实是想说是自己做的,但是观里就这么几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要是说
穿了,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的形象就彻底没有了。现在的自己只要奉行无过就是
功的准则,那就一定不会错。
「嗯。」少女轻哼一声,想了想又补了句:「谢谢你。」
「嗨呀,不用谢。等咱们拜了堂成了亲,你就是我媳妇了。对你好是应该得。」
樵夫将少女抱起来,在凳子上放好,过程中自然少不了摸了几把,少女都没有在
意,现在这个时候,只是摸摸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呢?
樵夫动作很快,三两下便又盛了半盘做好的山鸡回到了少女的闺房。
少女看到师兄给自己做的美味,心中顿时软了半分。几口鸡肉下肚,脸上顿
时有了血色。少女饭量不大,只吃了一半,便停了下来。
少女吃饱喝足才注意到樵夫一直在盯着自己看,红云很快弥漫上了脸庞。少
女垂首:「为何一直盯着人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