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和之年,永酆孱弱,满朝无可用之人,唯余大将军贺铭家满门骁勇,贺家三子固守边疆,贺霖守北疆,贺骁守楚越,贺卿守南境,从不曾吃过败,威震四敌,无人敢侵,在他国守土拓疆的风气之下,永酆太平数年,文臣得以当道。
信和二十一年,南境蛮兵突袭,贺卿反杀其将立功,传至京内,万家传颂,朝廷为嘉贺家,召回贺卿回京复命休养。
战场上杀敌不伤,回京途中却遭暗算,贺卿身中数刀,命在朝夕。
御医守救三日,方才脱离危险,贺卿卧床,未及复命,升任圣旨便已送达。
贺卿见字,冷哼一声:“如此恩典,唯恐贺家不成为众矢之的。”
回京遇刺,背后是何人所为,他的心中早已有数。
副首贺飞一心只懂打仗,并不懂其中厉害,蹙额道:“升官不好吗?”
“咳咳……”贺卿从塌上坐起,有些费力:“新皇宠文臣,对贺家军忌惮由来已久,但百姓呼声尚高,他不敢动我贺家,便反其道而行之,索性捧高,引群臣忌惮。”
“别担心,事情没那么糟糕,贺家百年基业,不是他一个ru臭未干的皇帝能摧毁的。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好好养伤。”
贺飞在贺卿面前总也口无遮拦。
“有人在贺家安了眼线,这处也是不太平了。”贺卿谨慎得看了眼窗外,眼见人影闪过,示意贺飞靠近,压着耳朵小声道:“帮我安排一下,让我随傍晚送污桶的小斯出府。”
他想安心养伤,贺家是不能待了。
贺飞只忧虑他的伤势:“你如今身受重伤,还要去往何处?”
“城西门五里有处庄园,那里是贺家一处小药厂的管事住处,人少,换药上药也方便,万不可差人照料看管,引人注目。”
越冷清的地方,越不会受人怀疑。
贺飞虽不懂太多弯绕,却对贺卿言听计从。
他按照贺卿的吩咐,偷偷将贺卿送出府,为掩人耳目,自己也不敢跟随,依旧装模作样在房内伺候。
庄园人少,不过交代几人便可,贺卿于战场上的恶劣环境待得惯了,睡在小斯屋里也不觉得简陋。
只是夜里似乎忽然起了点风,将他吹得懵醒,正要睁开眼叫人的时候,胸口忽然先后两下钝痛,他便动弹不得。
对于这种点xue功夫,他再熟悉不过。
有人进了他房间。
他连眼睛都来不及张开,自然不知闯入的人是谁。
贺卿在战场上练就了警惕的习性,睡眠的时候总也保持着警惕,若是军帐有人闯入,定然第一时间便能察觉,无论自己受多重的伤。
而这个给自己点xue的人进入房间他却没有察觉,可见此人轻功很高。
不过点xue功夫不怎么样,放在从前,贺卿可瞬间解xue,奈何此时内伤未愈,他是半点内力都使用不上,更不用说是解开xue位。
所幸对方并没有杀气。
“公子,得罪了。”
是个女子的声音,温温软软的,听起来还有些稚嫩,年龄不过二八。
贺卿感觉床榻边接近了些热气,伴随着对方的靠近,一股从未闻过的幽香飘入鼻尖。
她似是在黑暗之中观察了一下,带着些许紧张:“我就是来跟你借点阳Jing,你莫怪……”
贺卿还没懂阳Jing这东西怎么借的时候,忽觉身上的被子一空,对方开始解他的亵裤。
这是……
贺卿大惊。
他堂堂一个大将军,何等受过此等羞辱,竟被一女子解自己下身衣物,而他却动弹不得。
等他解开xue,定是要将此浪荡女子弑于剑下。
女子解到最后一层遮掩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像是处刑一样熬着贺卿。
“呼……”
女子深吸了口气,又去解开他的最后一层遮掩。
贺卿虽未解开xue道,但额间青筋因愤怒而暴起。
“呀……好丑……”
“……”
他想把她碎尸万段。
对方完全感知不到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一般,依旧自顾自得让贺卿下体在风中凉了一会儿,才伸手去轻轻点了点他那软趴趴的阳物。
“嗯……”
贺卿从小在军营之中长大,贺家军治军严明,自然没什么机会接触女子,更没他人碰过他这里。
十足的侵犯之意。
她将rou棒握在手中揉了揉:“怎么跟师姐说的不一样,是软的……”
她掌心的温度一下子传递到贺卿身上,一股很陌生的感觉从下腹往四处传递。
他虽未经历过,但也不是不懂。
明白过来之后的贺卿更是恼怒,强忍着她掌心传递来的热意,压制着体内异样的感觉。
女子生涩得揉了几下,有些懊恼:“怎么还是硬不起来,难道你就是师姐说的那种,不举?”
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