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
该再想着其他的女人,就算要回到冷冰霜的身边,我也应该自己全心全意地对她
,要是还这样想着可心,对于冷冰霜来说太不公平。
想通了这些,我揉了揉自己绷紧的脸,用颤抖的手输入了那组密码,萤幕上
出现了监控系统的画面,和回放的各个视角一模一样,只不过现在是即时监控…
……画面中出现的是我家中的画面,不,应该是说我本来的家,三年多了,我终
于再次看到家中的样子,而且不是视频,而是即时的样子。
此时快要到中午了,但是的屋内却很昏暗,彷彿就像是黄昏一般。
饭店的套房很明亮,而监控中的画面很黑,但还是可以看清楚一切。
家裡的所有窗户都拉上了窗帘,没有阳光照射进来,只有一些微弱的阳光透
过窗帘的薄纱照射进来。
屋内的摆设几乎都没有改变,牆壁上还挂着原来的照片,电视柜上也摆着我
和可心的婚纱照,客厅的牆壁上挂着我和可心的婚纱照.门口上方挂着用我和可
心婚纱照做成了电子钟。
环顾整个屋内,没有一个人影,屋内显得比较凌乱,没有了可心在家时候一
尘不染的样子。
难道已经没人在这裡住了?可心搬到思建的四合院俩人同居了?打开监控之
前,我所担心的事,就是可能看到梦境中的那一幕。
但是现在看到的却与梦境不同,或许梦境中情景是真实的,只是可心和思建
搬到了四合院,俩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或许是俩人已经搬到了其他的地方,还
是说俩人已经出国了,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后结婚生子。
我鼓起很大的勇气打开了家裡的即时监控,结果什么都没有看到,自己心中
的失望可想而知。
这个家什么也没有改变,但是却被可心抛弃了………不,或许可心只是临时
出去也说不定,也许是上班去了,或许是………我在心裡寻找着各种可能的理由
来说服自己。
但是即时监控.不像录像回放,可以快进,无法快选,那么我只能等待。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我数次拿起手机想给可心打电话,但是最后忍住了.
因为电话接通后我不知道该和可心说些什么。
我不断地调整各个监视器镜头,详细的看着家裡的每一个角落,不断的把镜
头聚焦拉近,结果还真的让我看到了很多的细节,而这些细节让我心裡更凉了…
……在我俩的卧室中被子很乱,根本没有折迭起来,而且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烟灰
缸,裡面放了不少烟头,而且在客厅茶几的下面,放着一些易开罐啤酒,而且在
垃圾桶裡还有一些已经压扁的易开罐。
可心是不吸烟,也不喝酒的,那么这些烟头和啤酒就是其他人留下的,这个
其人是谁?谁能够在可心的床上,谁能够随便的在可心的家裡喝酒?就只有一个
人,那就是思建。
我靠在床的靠背上,心中有一种无力之感,心中的失望可想而知。
原本我还抱着一丝幻想,但是现在幻想已经被破灭了,心中的痛苦无以复加
,这种心痛的感觉不比四年前轻,直到这一刻我心中才真正确定,我还爱着可心
,甚至超过冷冰霜,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犯贱,但是心中的感受却不是我
可以左右的。
虽然客厅很乱,可心的卧室很乱,但是思建的那个卧室却很乾淨,彷彿很久
没有人在那裡住过。
但是这种感觉却再次印证了我的想法,如果可心还住在这裡.这四年中思建
肯定会回来,思建根本不需要住在他房间,可以名正言顺的住在可心的卧室裡,
可心卧室那凌乱的被子,或许就是俩人翻云覆雨后留下的痕迹,只是早晨起来俩
人太累了,就没有收拾房间,等待晚上下班后在收拾,之后再弄乱………此时我
双手揪着自己的头髮,脑海中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感觉自己的大脑彷彿混乱了
,思绪已经无法控制了。
这个时候我也意识到,高估了自己的抗压能力,也低估了醒来后自己对可心
的在乎程度。
我不得不把医生叫进来,最后医生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我才安静下来,在我
失忆的那段时间裡,我的身体经常被注射这种镇定剂,虽然十分的伤身体,但却
是最管用的。
打了镇定剂之后,我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大脑也昏昏沉沉的,彷彿要昏睡过
去一般。
我迷迷煳煳地看着电脑萤幕,裡面的画面还是很安静。
我把随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