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与丈夫的蜜月期间,躺在丈夫怀中的自己丝毫没有女刑警队长强势的样子,
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丈夫的臂弯中,丈夫的手搭在自己的芊腰上,正在亲吻着自己
的脸蛋。
「恩,身体好热,胸部好痒啊。建国啊!你的手不要停在腰上啊,向上一点
好不好,你这块木头。」
董楠的手下意识的按到自己的胸部,手掌握住自己半个乳房,食指轻轻地揉
弄着乳头,一丝快感袭上额头,身上的燥热似乎退去了一点。「好久没有这样了
呢。」自从丈夫去世后董楠对性的欲望便似乎消失了一般,她拒绝了其他男人的
追求,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工作和孩子身上,自己都记不清上次手淫是几年前的
事情了。随着乳头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董楠将另一只乳房也握在手中,渐渐加
快了揉搓的频率。
突然,一声金属的撞击声传到董楠的脑海里,常年的刑警工作使得董楠对周
围环境的变化及其敏感。房门外,李伟蹲在地上,一手拿着摄像机,一手拿着张
东国给他的房门钥匙。钥匙已经插进锁孔,刚才的金属撞击声便是锁被打开的声
音,李伟的动作已经及其缓慢了,力道极轻,但依然无法阻止金属棱角之间的撞
击声。虽然声音极小,但在李伟的心理犹如大了一道霹雳一般,心头暗骂:「张
东来你个臭小子,明明告诉你好几次有机会要将门锁上油的。」身体已经被这响
声搞到僵硬,李伟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但是耳朵却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仔细地听
着房里的动静,夜是静的,平静的任何细微的声音都足矣造成巨大的涟漪,一秒、
又一秒,时间一秒一秒地流过,但在李伟心里却如世纪般漫长。
董楠听到一声奇怪的声音,似乎离得很近,但迷茫的大脑却又觉得似乎好远。
以董楠平时稳重小心的性格恐怕是要下床看看周围的,但今天的感觉好奇怪,
一点都不想离开这张舒服的床。胸前舒爽的感觉因为这突兀的打扰一下子退了个
干净,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董楠的心情开始变得不好起来,从床上做起,看看
了周围,并没有什么变化,心理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在脑海里说:「躺下吧,躺下
吧。」
静静地过了三十秒,慵懒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的董楠的大脑,而在自己家卧室
的安全感使董楠放松了作为刑警的警惕。美丽的胴体倒下了,倒在了温暖舒适的
床上,胸前的乳头再次迎来了食指的抚慰,而这次,一只芊细的手掌伸到了两腿
之间,深入了红色的内裤,来到了那迷人的肉缝前,轻轻地摩挲那禁闭的房门。
董楠卧室门外,李伟如同雕塑一般伫立在门前,五分钟过去了,紧张的男孩
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敢动,在他的感觉中这短短的五分钟竟然比一堂英语课还
要难熬。夜依然是静的,是的,五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声音打破这浓浓的寂静。
李伟轻轻地出了一口气,他决定赌一赌,赌房的女人没有主意到这个意外的
响声。
房门被李伟一点一点地推开了,门的移动十分缓慢,简直是在以毫米为单位
极不情愿的为张开那一条细细的缝隙。李伟的心跳的厉害,心中暗道:「如果这
门轴再发出声响我一定要痛打张东国一顿,虽然我没有嘱咐他在门轴上搞油」
决定赌博的李伟甚至没考虑如果门开了以后他面对一个清醒的董楠用什么方
法解释。是扭头就跑还是强行把董楠扑倒?亦或说自己有梦游的习惯,那手
中的摄像机和钥匙怎么解释?喜欢把事情分析考虑透彻的李伟已经不管不顾了,
毕竟门后这个女人十七天来没有给他一丝的机会,而张东来和王鹏早已拿到了他
们想要的东西。房门终于被李伟推开了一条细缝,没有任何不和谐的声影出现,
当李伟的一只眼睛从细缝中望向屋内看清楚里面的情况时,李伟笑了。是那种胜
利的微笑,是那种如释重负的微笑,甚至有点劫后余生的自嘲。门缝又被轻轻地
推大了一点,摄像机的镜头对准了床上那具轻轻蠕动的曼妙肉体。
董楠有些忘情了,仿佛丈夫正在温柔地爱抚着自己,脑中都是丈夫的身影
「他正从背后抱紧我,他的手覆盖了我的乳房,恩,他在轻轻地揉搓这我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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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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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оm
好熟悉的感觉,好真实,乳头的感觉好舒服。建国啊,你的另一只手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