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容颜,背对着暧昧的灯光,衡初菡一时间只能分辨不出对方是什么表情,只是那双眼睛,深邃幽暗。
“母亲,这么多年寡居想必已经很寂寞了吧,”卞郁然紧紧扣住衡初菡的腰,语调不紧不慢,但是撞击的动作仍旧激烈,“为什么不来找我呢?只要母亲开口,不管是什么要求,儿子都会照办的。”
衡初菡脑中一片混沌,卞郁然的rou棒完美地契入她的蜜xue,来回的快速抽插,使得股间一片泥泞,也把她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呻yin着。小xue的内壁不断撑大,吃力地吞吐着男人的Yinjing,但是过多的快感集聚在一起,它不受控住地收缩,似是想要抵抗rou棒的深入,衡初菡被强制钉在床上,没有逃跑的余地,她从没真枪实弹地体验过做爱,此时已经快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了,生理泪水顺着睫毛没入发鬓。
而在卞郁然看来这幅活色生香的样子,只是母亲被自己不愿被自己强上而流露出的反抗,他注意到那些眼泪,停住动作,沉默又克制卷走,品尝其中的咸涩,然后将衡初菡翻个身,以后入的姿势继续Cao弄。卞郁然的一只手游离到她的腿根处,挑逗地轻轻抚过,然后Jing确地捏住了那颗肿大的shi淋淋的Yin蒂,半是自嘲半是委屈地呢喃,“看来母亲对儿子很不满呢。”他虽然一心二用,一边稳稳地进出,一边或是打转或揪起拨弄花核,把它玩弄得更大,但是仍然能让衡初菡在欲海的浪chao里不住沉浮,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呜咽起来。等他觉察出衡初菡快要临近高chao,感受到小xue每次不舍地极力挽留,终于决定结束这场漫长到堪称折磨的性事,“我真想射到你里面,把你灌得慢慢地,让你全身上下沾满我的气息,把你变成我的禁脔,蒙住你的眼睛,每天只会摇着你的屁股乖乖等着我,我真想这么做,母亲,哪怕为此你会恨我。”可是等到衡初菡失禁般泄出,他缓缓退出衡初菡的身体,微仰着头,轻喘了一声,射在了她挺翘的tun上,
安静的房间里,深蓝色的被褥一大块泅shi,光裸的两个人逐渐平复了呼吸,衡初菡这才如梦初醒,回头吃惊地看着卞郁然,“同、同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俩……”
卞郁然闻言,探究地问道,“母亲在说什么?"便见着衡初菡急急地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眼神迷惑中带着警惕。卞郁然觉着有趣,微微一笑,俯下身故意压住被角,“我倒是没想到,母亲被我这么一Cao,居然把脑子Cao坏了。”
衡初菡满脸愕然,觉得这个人一口一个母亲地喊着,但是Cao起她却半点不含糊,到底是谁脑子有问题。不过现下她没搞清状况,不肯再贸然开口。卞郁然的身躯完全从上方罩住了她,初见面就吸引了她的眼睛,还是那样专注地凝视着自己,对方容颜太盛,再加上刚才的负距离接触,衡初菡眼神飘忽不敢再细看,打量起周遭的房间布局,隐隐觉得有点熟悉,总之肯定不是学校的寝室。她裹着被子打算坐起,却从被子里摸到了一个硬物,拿出来一看,惊呼道,“我草,这不是我的按摩棒吗……?”
卞郁然笑道:“是啊,要不是它,我还不知道母亲如今像一朵枯萎的花一样等待着有心人的浇灌。母亲今日自慰的样子还真是风sao。”衡初菡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总觉得这个人和自己仿佛是不在一个频道,她什么时候在他面前自慰了。这么想着,她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倏然大变活人,而她自己的身体也恢复了力气,手上依旧拿着那只按摩棒。
更诡异地是,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倒在穿上,拿起枕头垫在腰下,两腿分开大张成M型,暴露在空气的花xue正对着卧室的房门。衡初菡试图和这股Cao控身体对抗,但白费功夫,手也脱离了自我意识,爬上了胸脯,用力地揉起了白嫩的ru房,张开嘴色情地舔舐手指然后插到了渴求的xue里,此时的甬道还有些干涩,没多久也舒润了,简直像是泛了洪水,下面的小嘴流出的水打shi了耻毛,划过后xue,滴到了床单上。这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敏感得不行,衡初菡抵抗不过自然也享受起来,就这样,错过了门被扣响的声音。扣门声响了三下,统统掩盖在放浪的yin哦中。
有人推开门进来了。衡初菡猛然意识到这一点,她知道现在应该立马把腿合上,而不是跟一个毫无廉耻的荡妇似的大张着腿任由别人看清楚她怎么用按摩棒和手指Cao弄自己的,可是一想到有人盯着看自己shi漉漉的下体,她甚至更加兴奋,快感源源不断地涌出,全然使她昏了头,或者说有一股无名的力量控制着她继续自慰。衡初菡迷蒙着眼注意到那人,果然是卞郁然,对方冷淡的目光一点一点扫过衡初菡chao红的脸颊,半张的红唇,以及几绺粘在腮边的shi发,一路往下越过指缝间的rurou,久久停留在撑开的花xue里,他的眼神那么冷淡,可在衡初菡身体上灼热像是被火炙烤。这幅身体生得敏感,唯一的不足就是没有rou棒就难以真正高chao,衡初菡快急哭了,她顾不上还有一个人在看着自己,两手齐用拨弄着Yin核,腰也在起起伏伏地迎合。
糟糕的是,即使她这么刺激,她也没能如愿高chao,吊着不上不下的,终于自暴自弃地满含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