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师一方,砸钱砸咒灵,俨然是异|端必除的做派。
对立的两方讽刺的融为一派。
光是露面后的一个月内,“津岛修治”遭遇的暗|杀|次数,令所有听闻的人都直呼不敢相信。
他听着那些消息,猝然忆起那日孩童的笑脸。
没有天真无邪、没有不谙世事。
笑颜中只有似是脱离了人世间一般的空洞与虚无,鸢眸深处流淌得也尽是对人世间的不为所动。
孩童用着上帝视角冷眼旁观人们的虚情与假意,宛如在看早已看过了成千上万次的小丑表演般。
多可笑啊!
那些肮脏的家伙们费尽气力挖空心思戴好的漂亮面具,竟然早被一个幼童看穿看透!
“特别可笑,对吧?那些家伙。”
第二次见面,是确定夏油杰叛|离咒术师,仍旧在津岛家的宴会上。
他低眸望着孩童。
孩童独自一人站在被黑夜笼罩的庭院中,与身后灯火通明的宴席形成无比鲜明的反差。
孩童的鸢眸轻飘飘地扫过他,紧接着便不发一言的大笑起来。
那天的孩童笑着笑着就吐了,眼泪鼻涕呕吐物|弄|脏|了孩童身上华贵的衣衫。
“我叫五条悟。”
他半蹲下,注视呕吐不止的孩童,翘着唇角笑眯眯地|诱|拐道:“以后会成为教书育人的教师。你要当我的学生吗?小同学。”
“……我叫津岛修治。”孩童毫不在意贵重的衣衫,用袖子抹去嘴角的|秽|物:“我拒绝哦,诱|拐|犯|大叔。”
“哎呀别拒绝嘛……等等!老子不是大叔!!也不是|诱|拐|犯!!!”
月色下,一大一小争吵不休
时间跨6越年。
一大一小未曾联络过,像是都已忘记月色下孩子气的争吵。
但,并没有,至少他敢说他绝没有忘记过。
24岁的他,满心认定自己的小同学,终究会穿着高专|制服向自己走来的他,听闻的却是诅咒师在小同学14岁生辰那晚,攻击了津岛本家的噩耗。
津岛本家与前往庆贺的人,死伤惨重。
万幸,津岛家主夫妇虽伤重,但性命无忧。
遗憾,“津岛修治”自那晚彻底失去踪影。
人人都道“必然是死了,被视其为异|端的诅咒师们碾碎了|血|rou|杀|死了!”。
津岛夫妇并未查证,伤好后便立即筹备了“津岛修治”的葬礼。
那时,站在刻印着“津岛修治”的墓碑前,看着人们虚假的悲伤,他不能更清楚的认识到——
那个孩子被世人所憎恶。
—
一切回忆不过电|光|石|火之间。
伏黑惠感应到自己和玉犬仍有联系后松了口气,可这并不能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消除式神?
不,不对!是消除咒力!
伏黑惠看向五条悟。
陷入回忆的五条悟仍旧顺利的接收到了学生的眼神,调整了一下紊乱的气息,他开口,想要上前的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停在了原地。
“嘛嘛,足够了呦。”
太宰治看了他一眼,转瞬收回视线。
“真是麻烦的差事,必须推给别人……嗯?”太宰治突然笑嘻嘻道:“作为打扰我自|杀|的赔罪,螃蟹什么的你们要请我吃到饱哦。”
“???”
“啊真是够了!是你该向我们赔罪吧!?”钉崎野蔷薇实在受不了。
太宰治眨动了下眼睛,一下子把脑袋歪到了一边。
“够、够了! 别美颜暴击啊!”
“嘁——”太宰治撇了撇嘴,摊开双手道:“反正呢,吃不到螃蟹的话我是没有力气工作的,我不能工作的话,你们就只能打道回府了呢,这样子也没问题吗?”
简直让人无语:“你吃不吃螃蟹跟我们回去回去有什么关系?不、不对!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横滨的?!”
“吃螃蟹吃到饱可以呀。”
五条悟染笑的声音响起。
一道声音也紧随其后的响起:“太宰先生。”
广津柳浪走来,恭敬地颔首道:“依照太宰先生的吩咐,我已将咒术高专的各位带入横滨了。唔?原来已经见到面了吗?”
一年级三个人这位将他们带入横滨的广津柳浪,有些惊讶:“广津先生?”
广津柳浪向他们俯了俯身,有礼道:“万分抱歉,先前竟将你们留在原地。”
这话自然也有变相指责的意味,毕竟为寻找太宰先生将几人留在原地时,他有嘱咐过:切勿走动。
虎杖很不好意思被年长者施礼:“没有没有。我们也要道歉的,没有听老爷子的嘱咐呆在原地。话说,老爷子您有找到要找的人吗?”
伏黑惠&钉崎野蔷薇:……虎杖是什么品种的憨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