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我和同事在警察局喝着咖啡,因为最近没什么桉件,我们正閒得慌。
最进有什么惊奇的事件?我一边看着报纸,一边问身旁的同事。
听我这么说,他摸了摸下巴。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道光亮。
于是他喝了一口咖啡,滋润了一下喉咙,故意咳嗽了几下后才回答道。
「有啊。」
据他说。
最近他的朋友解放了一处贩罪者的老窝。
犯人做了什么?这么闻道同事的时候,他显然犹豫了一下才决定告诉我。
「奴隶」
他只给了我一个词语。
我默不作声听他继续说。
现在正处夜晚,警察局十分寂静,从外面看这裡,一定是幽森恐怖的。
虽然犯人只有一个,却抓了不少人。
狩猎地点不固定,理由不明,不管是男女老少都遭到过他的爪牙。
因此很是让同事的朋友困扰。
而且他们藏的很隐秘。
之所以还能发现犯人的据点……听说是受到了唯一从那裡逃脱的人的帮助,
可惜的是那位协助者在告诉他那些后就死去了。
似乎是疲劳和长期不进食,以及伤口恶化失血过多而亡。
发现她的时候。
她赤裸而无力的趴在工厂的水泥管道上,看着她同事朋友立刻理解了一件事
,总之她遭到了非常残忍的对待是毋庸置疑的。
经过同事朋友一问才得知她的具体经历。
她在去公园的路上被抓到,她们被关在犯人家裡。
犯人家是在一个离城市较远的郊外,那片郊外基本没人接近。
那是犯人额外买下的房子,房子里只有客厅和洗衣间以及厨房,而犯人在有
时间时就会回来。
每次回来她们就会遭殃。
犯人将她们的喉咙竖着切割开来,将其破坏,让她们不能很好的发声。
虽然可以自由出入屋外,外面有一道水泥墙会阻挡她们去更远的地方。
那个逃脱者说,自己就像被圈养的家畜,却过着连家畜都不如的生活。
每当她看着窗外的美景时,会认为院子很漂亮。
但犯人回来后院子就成了做肮髒事情的地点,原本晴朗的天气、在这时在她
眼裡也会变得Yin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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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时间的侵犯我们,把我们挂在拘束架上,把我们当成道具般使用……她
无力的说道,眼神像是死去的鱼。
犯人手持电锯,谁也不敢反抗他。
在犯人眼裡,似乎她们身体每个部件都是不同的一个「用具」,他会把手脚
和嘴巴鼻子头髮等区分开来使用,这让被抓来的人们觉得自己的身体分离开来了
似得。
犯人会把她们的各个身体部件当成供人使用的器物,他不仅会在她们身上发
洩性慾,还会进行殴打,以及其他残忍的做法。
比如会在她们的身体上排洩,把她们当成厕所,还残忍到把抓来的男人们的
血当做笔墨。
某一天,犯人很着急的进来这个地方。
他说他要享受最后一顿美食,也就是最后一次对这裡的人行使平时做的那些
事情,然后就杀掉她们。
那些被抓来的人都很害怕,犯人手裡拿着电锯,她们一个个只能等着被屠宰。
但是这个时候却有一个人出来反抗了。
她最后成了唯一的逃脱者,也是唯一的倖存者。
但在与犯人的搏斗中被砍去一手一脚和其他等等的地方,受了很严重的伤势
才逃了出来。
听说同事朋友在她附近还找到一个黑色的包,不知道是不是她的,但是裡面
空空的。
没有任何道具也叫不出来的她,所以这样子也寸步难行。
最后即使被人发现了,也没撑得了多久。
同事朋友从她口中打听到犯人将抓来的人的藏身地点,可惜到达之后已经没
人活着了。
不久后,同事的朋友才抓到犯人,当时犯人手里拿着电锯,眼睛里没有灵光
,可能是Yin天的关係,他显得有些Yin鬱。
身上都是红色的血迹,一边挥舞电锯,嘴裡还咯咯笑。
最后挶调查才发现犯人患有Jing神病。
同事的朋友和其他人一起将他制服。
故事到这裡结束。
我将杯子里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