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约看着胸口的斑斑点点,忍不住叹气,秀气的两道柳叶眉微微拢着。
她胸口又红又痒,微微翘挺的nai头周围也是红肿的,那种渐渐麻痒的感觉简直要命。
谢如约伸手挠了一下,那种麻麻的感觉简直要命,挠一下花xue就更痒了。
谢如约叹口气,她以前对海鲜并没有过敏史,前几天和孟郁年过七年纪念日,去海鲜餐厅吃饭,吃了几只螃蟹就过敏成这样,性生活也生生被阻止了。
谢如约除了叹气还是叹气,现在她胸口都是红点,她都不敢让孟郁年见到了。
她在浴室里叹气,门外,孟郁年敲了敲浴室的门,“宝宝,你出来,我帮你涂药。”
“不要,我照镜子就可以涂了。”谢如约拒绝他。
不过孟郁年并没有放弃,而是去找浴室的钥匙。
谢如约听见门锁开的声音,她急忙掩住胸口,棉麻布料,nai子被摩擦一下,谢如约胸口僵硬着。
“你干嘛要进来呀?我自己可以的。”
“你身上那里我没见过?上面的胸下面的小嘴,摸过舔过弄过,我会嫌弃你吗?”
孟郁年步步逼近,走过去将人打横抱起来,进了卧室便关门,将人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别用衣服遮着更不容易通风了。”孟郁年扯掉她的衣服,俯下身看谢如翘挺的nai子,nai头处有点红肿,看上去可怜极了。
他双眸深深凝视着谢如约的nai子,眼神中透着怜惜,不舍,谢如约则是难耐地绞着双腿,再看下去都要出问题了。
孟郁年一心查看她的情况,并没有注意到谢如约的异样,不过她能感觉到她胸口起伏的幅度变得很大。
孟郁年伸手轻轻抚摸着她过敏的地方,心疼得要命,怎么就过敏了。
她从前没有过敏迹象的,他叹口气,那热气都叹在她nai子上。
“宝宝,难不难受?”
谢如约被他看了许久早就心猿意马了,她不动声色捞过一旁的枕头夹着,看着孟郁年笑意盈盈的,“嗯……快擦药吧,别看了,太痒了。”
孟郁年心脏猛地一缩,刚才的时候只顾着查看她的情况,根本就没想过现在谢如约不着寸缕,白玉的酮体就这么在他眼前。
有些东西不禁想,一想心就会乱。
就比如现在的孟郁年,心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有些平静不下来。
他掩饰性地咳嗽一声“嗯,现在就擦。”
谢如约视线追随着他,她只觉得下面越来越热了,快两个礼拜没做了,有些心痒难耐。
先是来月经,然后又是过敏,看得到吃不到,真让人禁不住想破戒啊。
孟郁年回来手上多了一个袋子,里面都是谢如约的药膏,他挤了点白色药膏出来,伏下身,离她的nai子特别近。
谢如约呼吸越来越轻,她忍不住庆幸,还好不是特别多,不然密密麻麻的红看起来应该很丑吧。
女为悦己者容,她爱孟郁年,自然也是希望自己在孟郁年面前能有较好的一面,所以才会这么在意。
孟郁年的擦药的动作很轻巧,在她过敏的地方轻轻抚摸着,有种冰凉的感觉,谢如约一颤,花xue止不住的冒出汁水儿来。
她咬着唇,感受着男人滚烫的手指从左到右抚摸她的nai子。
她真受不了这种感觉,身体极度需要爱抚。
于是,谢如约难耐地婴咛一声,有些情不自禁,“嗯…唔……”
她微微弓着腰,因为ru房的痒,花xue好像越来越敏感了,水也是越来越多。
“嗯……慢点……”
孟郁年笑着说,“我没有很快,宝宝,你这话很有歧义。”
谢如约睁眼看着孟郁年,眼角有泪水,泪眼汪汪地看着孟郁年,“老公……小逼也痒,是不是也要涂药膏呢?”
谢如约真是受不住这种感觉,花xue一股酥麻的快感涌上身体。
四肢百骸好像被电流击过一样,nai子那更是痒得不行。
“上什么药膏?”
孟郁年明知故问,两人做爱的时候经常用点春水膏。
谢如约每次都欲罢不能,高chao连连,现在他还故意这样问她。
谢如约气不过,她踢了踢孟郁年的大宝贝。
分开脚趾头夹住孟郁年的性器,声音酥得很,媚到骨子里去。
“小逼痒得不行了,你要是不帮我擦药,我就自己揉,揉到止痒为止,而且不让你碰。”
孟郁年俯身,他咬着谢如约的嘴唇,薄薄的嘴唇被他含在口中。
温软shi热的舌头舔舐着她薄唇,谢如约被情欲吊动着。
细条条的两条腿绞着,舌头被孟郁年含住,她难耐地哼了声,“嗯……”
灼热的大手抚摸着她腰侧的软rou,谢如约身体痒得犹如过电一样,花xue的水汩汩而出。
xue口被晶莹的水渍弄得更加粉嫩,娇嫩的Yin蒂上多了一双手。
孟郁年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