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游子又道:“这是我的房间。”
话音刚落,君心弦快速起身,坐在床上,脖颈衣襟顺势脱落肩下,圆润肩膀与胸脯大片外露,肤如洁雪,Jing致锁骨下,上胸隐约鼓出小块胸肌,令人遐想。
他索性故装无辜,双手撑床,拱起身子问道:“三月哥哥,这是你的房间吗?”
这一拱,那挂在肩边衣服,突然,整个脱落,上半身尽收眼底。
抚游子面色一变,蹙起眉头,迅速转身,命令道:“心弦,把衣服穿好。”
“三月哥哥,你怎么了?”
君心弦明知故问,从床榻下来,走向他,盯着他又道:“三月哥哥,你没事吧?”
抚游子见状,那衣服还未穿好,袒胸露ru,二话不说,抓起衣襟,用力一提,便将他紧紧勒住。
这力道很大,君心弦被衣襟勒的难以出气,连忙拍打抚游子的手背,哀求道:“三……三月哥哥……快放手……要勒……勒死了……”
抚游子刚松开手,只见,君心弦大口喘着粗气,干呕嗓子,怒道:“三月哥哥,你干嘛,想杀了我啊。”
“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哪里不整了,我这不还穿着嘛,再说了,我下面还没脱呢。”
抚游子被他的话,气到面色铁青,艴然不悦道:“若再有下次,我定将你五花大绑,倒挂悬梁。”
生气了,又生气了……
第二十一章 鸳鸯节日
君心弦咬着下唇,满脸委屈,眼眶shi润,愤恨道:“三月哥哥,我讨厌你。”
说罢,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抚游子瘫坐在椅上,扶额叹息,总是这么幼稚,如何是好。
不一会,宁静四周便传来一声巨响。
君心弦一脚踹开房门,反手关上,直奔床榻飞扑过去,四面朝天,一会侧翻一会趴着,将所有愤怒发泄在被褥上,紧握拳头用力砸去,不断嘀咕道:“臭三月哥哥,不懂人家心意,气死吾也,气死吾也。”
发泄完,君心弦鼻子一抹,仰头大睡。这一夜,伴着愤怒之意,迎来了第二天。
一大早,他们就下山灭妖了,经过几日对战,钰羅山的妖气越来越淡,山下村庄逐渐恢复平静,妖也不敢肆意妄为。
楚江开因伤未好,在屋休养。今日只有抚游子跟君心弦二人去了镇上。
曾经冷清无人的街道,如今也人chao汹涌,叫卖声,嬉笑声,茶楼小馆好一番热闹。
看着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有各家大门装饰的花枝招展。君心弦望着一家客栈,几名店小二正将大红花球挂在门梁上,忍不住,跨步上前问道:“兄台,你们在干嘛呢?”
闻声,小二回头笑道:“我们正在为鸳鸯节做准备呢。”
“鸳鸯节?那是什么节?”
这个节他是闻所未闻,满脸好奇。
小二将大红花球挂好后,来到君心弦面前,喜笑颜开道:“这个节啊,就是未婚男女在我们鸳鸯桥上互动,若看对眼,就在鸳鸯桥栏上,互刻对方名字,这样啊,天上的神仙就会为他们牵上红线,他们的姻缘就定了。”
居然有这种好事,刻个名字,就把姻缘给定了。
君心弦听得心花怒放,若是自己把三月哥哥名字刻上,那他的姻缘不就是自己了。
带着兴奋,君心弦一路小跑到抚游子身前,急迫道:“三月哥哥,你听我说。”
见他如此着急,刚刚还跟在自己身后,转眼不见,正准备寻找,这一下又突然跳了出来。
“怎么了?”
“三月哥哥,鸳鸯节你知道吗?”
原来着急是为这事,抚游子点点头,淡道:“知道,还有两天就到了。”
两天,那不是跟三月哥哥生辰同一天。
“听说,在鸳鸯桥上把名字刻上,姻缘就定了。”
“不过是民间传言罢了,不可当真。”
说完,抚游子踏步往前,面露温色,周遭气氛融洽和谐,没有一丝妖气,看来这次的闹妖荒可以告一段落了。
两人在镇上呆了一天,没有任何异样。回到钰羅山,抚游子就跟徐掌门言辞,准备明天就出发。
阁堂内,众多弟子旁站,楚江开恢复不错,如今伤势痊愈。
老者开了口道:“元云啊,这次多亏有你相助,何不多待几日。”
“妖类被阻,师命完成,元云无需多留。”
“鸳鸯节即将来临,何不过了节再回,也不差这几天。”
鸳鸯节虽为姻缘节,除了未婚男女互表心意,还有不少奇能异士切磋武艺,琴棋书画,诗酒花茶,顾名思义。
旁听的君心弦左右为难,到底是跟他回去过生辰,还是跟他在这里过鸳鸯节,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姻缘最重要。
第二十二章 夜袭开始
他拽着抚游子的衣袖求道:“三月哥哥,我们过了鸳鸯节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