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臀
部发疯般的抽送着,我知道他终于要射了。
果然,我清楚的看见了他大腿根部的肌肉连带着臀部的肌肉开始有节奏的收
缩,那悬挂在胯间鼓囊囊的子孙袋明显的抖动着,「啊……啊……」,「老……
公……」
吴鹏飞疯狂的叫喊着伴随着罗衫撕心裂肺的呻吟,那收缩律动的阴囊传送着
无数的雄性体液,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已经如火山喷发般射入了罗衫的宫深处。
滚热的精液从插得紫红的肉棒里激射而出,浇洒入张开的子宫颈口和花心,
继而罗衫下身奔涌的液体流出花房,与嫩穴里同时喷出的淫液汇聚一起,沿着他
湿漉漉的棒身冲向小穴口,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弥散着精液和汗水的气息。
很快的,我能看见那股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的蜜穴口汩汩的流出,淌到了她
雪臀下面的床单上,罗衫微微红肿的私处一片狼籍,精液,汗水,淫水,各种的
混合物在他们的交合处完美的混杂在一起。
让我意乱情迷的罗衫美丽的躯体上最最隐秘的地方,如今在吴鹏飞肉棒的鞭
挞驰骋下,已经把那片我心中的圣地操得一塌煳涂。
「啊……」,吴鹏飞慢慢的抽出了插在罗衫下体的肉棒,抽出时带出的一片
片精液和淫水更把罗衫的下体印得无比的潮湿,罗衫阴户口那白花花的精液似乎
嘲笑着我的无能,因为就在刚才吴鹏飞激射的时候,我也在发抖的双手中达到了
高潮。
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同一时间的射精,不同的是,他是强势俯冲着胯
下的女人,在她温暖湿润的花穴里把无数的子孙送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他坚挺
的肉棒的每一次脉动的喷射,都有她整个身体里最为柔弱的肉壁为他包裹着,吸
纳着,他硕壮的龟头几乎已经进入了她灵魂的深处;而我,在他享受着着一切的
同时,只在两米之外的床边,膝盖接触着冰冷生硬的地板,眼睛冒着被欲望燃烧
到极致的绿光,嫉妒着,羡慕着,崇拜着,酸痛的双手疯狂的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在我的幻想里我的手就成为了罗衫的小穴,我也正在狠狠的,狠狠的抽插着她
,在吴鹏飞颤抖着全身的肌肉在她体内射精时,我的鸡巴也在同时的发出最原始
的动作,一道道同样是白色的精液,从我的指缝间流出,射向了空气里,射向了
地板上……一阵黑暗向我穿来,高度紧张的神经,混合着屈辱的心情,再加上射
精后的虚脱,我几乎瘫倒在床边的地板上。
「王八男人,现在你终于见识到什么才叫性交了吧,现在你终于看见你的女
人是如何被我降服的吧?」
暴风雨过后,吴鹏飞搂着靠在他胸前的罗衫,享受着那雨后的宁静。
她依然是那具雪白完美的躯体,和我梦中的一模一样,只是她刚刚才完成了
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的上千次的抽送,她的身体的肌肤,和她脸上的红润一样,
泛着高潮后满足幸福的红光。
这样的幸福,我从来没有给到过他,而她就在我眼前,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
,完整的得到了。
「现在,你是准备提起裤子走了,还是准备干什么呢?」
「我……我不走……」
「可恶啊,你看着我操着你爱的女人,居然看得下去叫你走也不走,那接下
来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吴鹏飞对我说到。
「X,你真像个废物一样跪在床头看着我和飞飞做爱,如果你想那你就看个
够吧,哼」。
罗衫不屑的望着瘫倒在床边地板上的我。
听见他们轮番的嘲弄,我真的好想马上离开,可是却无法拒绝内心的感受。
其实,我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能看见她,能更接近她,哪怕她是在别的男人的
胯下,可是我能看得见她,能听得见她,我就已经好满足的,这就是我唯一的愿
望,也是最大的愿望。
望着在那张温暖的床上相互拥抱依偎着的他们,我眼睛从刚才疯狂的嫉妒发
出的绿光,渐渐变成了一种悲凉的乞求般的目光。
罗衫,求求你,让我能多看看你,哪怕是多一眼,哪怕是靠在别的男人的怀
里……我内心大声的呐喊着。
「好,那你就继续陪我们玩吧,现在,你过来」。
吴鹏飞对着我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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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价值
当我唯唯诺诺的走到床边时,吴鹏飞对我说:「终于让你看着我和罗杉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