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马没法操到,但是复仇心切的小马驹却能挺起有正常成年男性大小的马屌,操进地上小雌马的花穴里。
小马驹模仿父亲,先用长长的马舌舔舐雌性的穴眼,确认雌性正在发情,再把粉嫩的小马屌插入阿塔尔的雌马穴眼中。小马屌的尺寸比较正常,阿塔尔很快就翘起屁股,主动附和这头被他当做猎物的小马。
“嗯……嗯……阿塔尔被马轮奸了……要变成小母马了……”
先前侵犯强暴狼孩少年的都是食肉动物,阿塔尔还能承认自己年幼弱小,这回连食草动物的幼崽都能欺负到狼王之子的头上了。但他的骚穴骚阴蒂没有大屌操一操止痒,就没法正常动弹。
其他马儿们看到交配的画面,也想来分一杯羹,纷纷伸出马舌舔舐在马驹肚子下被操的小雌性,那长长的马屌在马肚子下晃悠。
要是恩沙哥哥在的话一定不会放任他被欺负、轮奸,阿塔尔抬起头,发出长长的呼救狼嚎声。小马驹吓了一跳,以为真的来狼了,其余马儿也受了惊撒蹄狂奔。阿塔尔干脆把小马驹当做坐骑,一路狂奔到了阿瑟部落的河岸旁。
阿塔尔侥幸从众多马屌下幸存,他不敢狩猎体型比自己大的动物了,守在野兔洞口抓了几只小兔崽,咬开喉咙喝血吃肉勉强充饥。平时就用小马驹的马屌填满骚穴,小马驹本来不愿意被阿塔尔从马群带走,但阿塔尔小母马的骚穴实在太舒服,它操着操着就心甘情愿了。小马驹的高度又正好够爬上阿塔尔的背,不像马王,马身高大到马屌只能操到阿塔尔的嘴。
等他经历艰难险阻,终于回到阿瑟爸爸身边,见到的却是奄奄一息的大黑狼。旁边是毛发染上血迹,不再洁白神圣的狼狈白狼。恩沙发出长长的嘶吼,正与法鲁带领的狼群对峙。河岸两边的狼群都用嚎叫来威吓对方,迟迟不肯开始第一场战斗。
“阿瑟爸爸!”阿塔尔抱住黑狼的脖子,一脸悲痛,喉咙悲伤地呜咽着。恩沙安抚地用长舌舔舐阿塔尔的脸颊,阿塔尔怀抱两只狼的头颅,阿瑟爸爸嗅到幼子的气息,艰难地睁开眼。
法鲁看见那只小雌性毫不犹豫奔向白狼,心中充满掠夺回属于自己小雌性的征服欲。
阿瑟病重,恩沙又年轻难当大任,只有它才能成为两岸狼群的首领,报复阿瑟当年丢弃它的仇恨。
为了不再减少族人的数量,两名新晋族长决定一对一单挑。阿塔尔抹了抹泪水,表示他同为阿瑟的孩子,同样有权利参加族长间的战斗。
“小母鹿,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首领战为好。”法鲁说,“否则你娇嫩的脖子被我咬断,就不是那么好玩的了。”
“我,阿瑟之子,要与我的兄长,恩沙亚兰,对黑狼法鲁发起首领战,我和恩沙无论谁死去,都不会在你这黑鬣狗的统治下苟活。”阿塔尔拿起战矛,骑上恩沙的狼背,势必要与兄长同生共死。
“你如果现在选择做我的雌性,对我表示臣服还来得及,阿塔尔。”法鲁的棕金色眼睛不再充满嘲笑与讥讽,透着一丝冷意与决绝。
“我不会成为杀死我兄长的黑鬣狗的伴侣。”阿塔尔环抱住兄长的脖子,握着在法鲁眼中显得可笑的细树枝。
然而当阿塔尔的的矛划破法鲁胸膛时,它觉得难以置信,为什么一根小树枝也能伤到它?
少年拔出刺入法鲁胸口的长矛,正要给它最后一击,身后传来了阿瑟爸爸的虚弱叫声:“住……手。”
阿塔尔难以置信地回头:“为什么?对待敌人要冷酷无情,不是爸爸教给我的吗?”
阿瑟用虚弱的四肢,勉强支撑起巨大的狼身,它的暗金色眼睛,打量眼前胸口鲜血淋漓的黑狼法鲁。巨狼黯淡的金色狼瞳望向冰蓝眼眸的白狼,它张开狼吻开口道:“恩沙亚兰,这是你的哥哥卓拉亚兰,当年我和阿雪丢失的第一个孩子。”
流浪狼群曾经出于报复心理,叼走了阿瑟的头胎长子,阿瑟以为小狼崽已经被流浪野狼咬死了,首领夫妻悲痛欲绝,阿雪没法接受自己的第二胎孩子出现了死胎,心情郁结衰弱而死,也是那时埋下的祸根。
“卓拉亚兰”意为亚兰草原上的花朵,阿雪在受孕的那天,对丈夫阿瑟说,它有预感,这一定是像白绒雪花一样的雌性小白狼。
小煤炭球似的法鲁,曾经有着花朵的名字与父母的宠爱,从天堂跌落地狱,一直期盼父母来救自己的法鲁,渐渐记恨上了阿瑟,认为对方一定是有了新的小崽子,认为丢失的那个黑狼崽无关紧要。
它要夺走恩沙亚兰的一切作为复仇——然而现在要一无所有死去的,只有一匹孤独无依的流浪黑狼,简直犹如阿塔尔嘴里的狼狈黑鬣狗。
阿塔尔收回了战矛,咬着下唇说:“我放过你,不仅仅是因为阿瑟爸爸……那回你让我逃走也放过了我一命……法鲁,今后臣服于恩沙亚兰,我就饶你一命。”
阿塔尔抱住体力不支倒下的阿瑟头颅,狼群哀嚎齐鸣,作为对老首领死去的葬歌。黑色老头狼被几匹狼背在身上,运送到一处鸟迹罕至的峡谷,秃鹫与鬣狗到达不了的地方——这里是埋葬无数狼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