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亲妈妈
的嘴。
妈妈「啊」「啊」的叫着,轻易地被林易伸进了舌头进来。林易轻轻地操着
妈妈,将精力全部集中到吻妈妈这来。
林易的舌头在妈妈嘴内翻江倒海,还把妈妈的舌头勾了出来。妈妈和爸爸都
是保守的人,妈妈一定从来都没有被这样吻过,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妈妈双眼迷离,林易问:「既然最后一次了,张老师你告诉我,舒服吗?」
说着,下体又快速操干起来,对妈妈进行言语和身体上的双重打击。
「不舒服……」妈妈艰难地说。
「真的不舒服?」林易继续问。
妈妈呻吟着,并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
「你不说那我就反悔了,下次还要日你,日到你肯说为止。」林易示威式的
狠狠给妈妈来了一下狠的,似乎有淫水因为这次猛烈地抽插而飞溅出来。
「嗯……」妈妈呻吟了一声,咬牙说:「不舒服!」
林易看着妈妈潮红的脸,笑了笑,然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嗯……」妈妈双手环住了林易的脖子「啊……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林易双手撑在妈妈的两侧,下体开始疯狂的抽插。
「嗯……嗯……啊……」妈妈娇喘着。
「啊……」林易一声舒爽的呻吟,应该是射了。
射完后,林易趴在了妈妈的身上。剧烈的运动也让他精疲力尽。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躺着,一个趴着,连肉棒还插在妈妈的体内没出来。
妈妈说:「快给我滚下去。」妈妈猛地把林易推开了。「波」地一声,肉棒
也从妈妈小穴里退了出来。
妈妈的脸上潮红还没褪去,但相比之前被干得迷离的表情,现在又回到了以
往的声色俱厉,眼神像要杀死林易一样。妈妈坐了起来,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随
而甩了林易一巴掌,「我会报警的,你等着坐牢吧。」
说完就开始穿裤子,我马上悄悄的也往上走。
「张老师,我知道错了,你别报警。」下面还传来林易说话的声音。
林易还在不停地请求妈妈原谅,但妈妈却一直沉默,直到响起了上楼的声音。
我先一步到了5楼,回到了家,假装在房间里看书。过了良久,听到外面有
人开门的声音,我也走了出去,用已经想好的词问妈妈:「我的药买来了吗?」
妈妈一愣,她完全忘了这件事。我打量起妈妈,妈妈进来前显然打理过了,
头发都归到了耳后,衣服和裤子也是整齐的,只是羽绒服上有点脏,仔细看,牛
仔裤上还有一块块地水印,毕竟刚潮吹喷了一裤子,还被人压在地上干。脸上的
潮红也还没有褪去。但如果放在往常,谁也不会仅凭这几点往那方面想吧。
妈妈找借口说:「我找了家药店,没买到,想了想还是别吃药的好,于是就
回来了。」妈妈说完,就快速地走向了厕所。
「这样啊。」我看着妈妈进了厕所,心里也翻了锅。
看着妈妈被人操,我什么都没做,听他们的话,好像妈妈还不是次被操
了。原来妈妈是这么淫荡的一个人,可妈妈好像一直又是拒绝的。
我真的是一个变态吗,喜欢看妈妈被别人干?我从心底拒绝承认这一点,我
不是个变态,可是我却那么做了。是懦弱?是无能?我陷入深深的痛苦中。
妈妈不是说了最后一次,而且还要报警吗。如果真的报警的话,抓起来判他
七八年,也许我会好受一些。
这一晚,我彻夜难眠。
第二天,妈妈除了顶了个黑眼圈外,没有任何变化,说好的报警也没有到来,
我甚至怀疑昨天楼道那一幕是我在做梦了。
上午节课就是妈妈的英语课,内容是讲昨天发下的试卷。课堂气氛一开
始就不太对,妈妈不苟言笑,不与学生互动,讲到一道单项选择题时,题目是这
样的「Isthisschool_______youvisitedlastmonth?」
妈妈忽然点了王玉栋的名,这是个个子高高的,长得比较壮实的男生。
等他站了起来,妈妈问他,「遇到这类题应该怎么做?」
王玉栋看起来有点紧张,一时结巴,说:「应该先理解题目意思。」
「什么理解题目意思?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有人还读不懂吗?」妈妈厉
声说着。
台下雅雀无声。
妈妈继续说:「我以前有没有说过,见到疑问句想法就是把它变成陈述
句,这道题就是Thisschoolisyouvisitedlastmonth,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