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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几乎整夜都抱着T教授,所以他稍微一动,我就醒了过来——非常不情愿地睁开了一咪咪眼睛,同时抱紧了他的腰,不顾右手被他枕的发麻,开口道:“你要去哪里?”以后他都别想离开我,我绝对不许。
他像是已经非常小心翼翼地想要挣脱我,但还是把我弄醒了,发哑的声线里带着一丝歉意:“我想去洗个澡。”他紧接着意识到这是在我家,又闷声道:“……我得回去了。”
“在这里洗吧,然后陪我一起吃个早午饭,嗯?”我低头吻了吻他的耳朵,下身顶了顶他的腿根,他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身子,点了点头。我想,明明他在讲台上、在任何学术会议上,都是那么得体而落落大方的,同我在一起时,却又胆怯和羞涩了起来,这真是十分可爱的落差。
公寓的淋浴间很小,我非要跟他一起进去的话,俩人便会极紧密的几乎贴在一起。我完全不在意,打开喷头,让温暖的水流浇下来。他看起来还是有些局促,这时候的T教授,又像是某种摇头晃脑往后退去的小动物了。我不由得生出想要戏弄他的欲望,挤了沐浴ru在手心里,抹到他的胸口。他果然受惊似的抬起头,长睫被水打shi了,泛着shi漉漉的光,被我扎扎实实地吻上去。我的手滑腻地揉到他的ru头上,又绕着那硬起来的ru尖打转。T教授怕滑倒,不得不抓着我的胳膊,无法动弹。我的手用顺着他的腰滑至挺翘的tun部,肆无忌惮的搓揉。他的ru尖顶在我的胸口,呼吸就落在我的耳畔,那副可口的样子让我又硬起来了。他被我沾满了沐浴ye的手握住时,也已经勃起了,我恨不得在这里在干他一次。可惜他后面有些肿起来了,浅色的xue口发红,掰开tunrou看去,还在张合着,极大的刺激着我的视觉。我几乎是报复一样地亲吻他,把他吻的喘不过气来,半是狭昵半是威胁地警告他:“不许再勾引我了。”
花了快半个小时洗澡,出来以后,我打了电话叫外卖。点了一家法国烘焙的早午餐外送,餐食送来的时候还是热气腾腾的。他吃东西的时候不怎么说话,我边切着培根边思索着一会要同他确认关系的话——没有他的口头承诺,我还是不好去拿捏这段关系,也没有办法去做我想要做的很多事情。只是没想到,这次是他先开的口。T教授吃完了盘子里的东西,抿了一口咖啡,清清嗓子道:“Yan,谢谢你。”
我看着他,有点吃惊:“谢什么?”
他看着我,像是恢复了一如既往彬彬有礼又有些冷漠疏离的模样,让我有点慌张:“谢谢你…诚实、坦白的表达了你的喜欢。我……”
我急急打断他:“所以我们现在在约会了,对吗?”之所以不说“我是你男朋友了”之类的话,也算是避免文化语境差异之下对亲密关系的不同理解——西方文化里,在约会往往是更轻松的措辞,不附带责任性质的。只要双方都享受,就可以继续下去。我不想让他有一丁点“要对我负责”之类的压力。
“……是的,我猜。”
我一下子笑起来,是发自内心的开心。我擦了擦嘴,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心道,得手了。他没有避开,任我亲他。最后我们又在沙发上腻歪了一会儿,扯了一些闲话,我才终于放他开车回家。虽然没能看成电影,但下次总有机会。
他离开的时候,我又抓着他,要他亲我,说要吻别。他被我弄的没脾气,抬头在我唇上轻轻碰了一下。我开心的心里放起了烟花,看他红着耳朵下楼,然后又跑到窗边,看着他把车开出来,掉头,直到消失在街区拐角。
我几乎是蹦跳着回了卧室,看着一塌糊涂的床单一阵傻乐,这副样子被Jack看到的话,指不定要怎么讽刺我。把床单丢进洗衣机里,我在椅子上坐下来,打开电脑开始阅读T教授这周布置的论文。读到一半,我的思维从哲学术语里胡乱地飘出来,我突然有些后悔,没有把想办法把昨晚做爱的场景拍几张照片,或者录一段视频——我好以后用来打飞机,在见不到T教授的时候。
把烘干的床单铺好,我一屁股躺上去,拿出手机开始sao扰T教授。我发了一个短信给他:【我已经开始想你了:(】想了想,又脱了上衣,摆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按下相机快门,把胸肌占75%的照片附了上去。翻了翻我们的聊天记录,几乎全是我发的露骨照片和我的“自言自语”,他从来没有回复过。也许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会像情侣一样不停地互相发送短信呢?我把手机抱在胸前,陷入自己的美好幻想里——实际上,连我自己也为我如此喜欢T教授而感到吃惊,虽然不知道他是否戳中了我的什么情结,但我至少是非常坦诚的。因为喜欢,所以就去尝试了,虽然期间战线拉的很长,但结果是很好的。
过了十五分钟,我才等到短信回复:“别忘了今晚23:59要提交的作业。”
我几乎是一下子笑出声来,紧接着笑容凝固了,一拍脑门:今晚T教授的课还真有一个小论文的due,下周轮到我分析阅读材料了!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四十,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苦兮兮的开始继续阅读,因为前面的内容全忘了,所以不得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