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浑身光裸,手脚都被自缚,唯有那根长直的玩意挺立,任君采撷。那股羞意再次涌上,兼之微惧怕,让简顺又抖了起来。
女帝施施然起身,走到了简顺身前,手指在那玉柱上一拂,轻笑摇头:“干了些。”
侍奉妻主,得情动出浆,器物尽湿才行,这又岂是处子能有的本事?简顺脸都白了一瞬,刚想称罪,就见女帝从宫人手里接过了一个玉瓶,直接把瓶中物倒在了他身上。
顷刻间,胯下一片润泽,有梅花的清香飘出,那根玉柱也变得湿淋淋的,愈发莹润。
女帝也不给简顺反应的时间,直接上椅,跨坐在了对方腰间。
简顺呜咽了出来,他听爹爹说过,第一次总归是有些痛的,女人不似男子,内里柔韧,能绞的人魂飞魄散。想要承恩,就得咬牙忍住,切不可啼哭抗拒,坏了妻主雅兴。
而现在,他就痛,又痛又涨,像是把自家最脆弱的地方,送进了女人最刚强的去处。可是简顺没敢哭,连眉头都没敢皱那么一下,只是暗暗抓紧了把手。
他自以为掩饰的好,哪想到那副泪盈于睫的模样,早就把底露了个干净。女帝笑了,不紧不慢的动了起来。
刚才猛地一弄,是够难忍的,可是随着身上人的抽动,一股酥麻顺着脊背爬上,简顺只觉腰都软了,浑身上下只有一处硬的厉害,还被人纳入了身中。可那人动的太慢,太过随性,像是点燃了火把,却不肯予他,只是忽远忽近的撩拨着,让他被体内的炽火吞了身心。
渐渐的,简顺再也无法自控,低低的呻吟了出来,开始扭动腰肢,迎合着对方的宠幸。他毕竟是个男子,是生来就有淫心的下贱东西,面对如此英武圣主,又岂能不心驰神往,情难自已?
这毕现的情态,让女帝笑了出来,伸手撑在了对方胸前,把他吞的更深。毕竟方才成年,还是文臣家里养出来的,那青年身段有些单薄,连肌理都浅浅的,十分用力时方能显出一二。但他的模样的确不差,看起来颇有男人味儿,也有深院子的羞怯,偏偏凤目含情,丰唇皓齿,十分的勾人。
也不知睡熟了之后,又会露出何等形态。
想到此处,女帝笑着俯下了身,在那被咬得嫣红的下唇上印了个吻。
这举动着实出乎了简顺的预料,连之前羞怯闭紧的双目都骤然睁开了。君上吻了他?他得君上的欢心了?
心中鼓涨,像是揣进了只鹿,四蹄一跃就冲出了腔子,下一刻,简顺只觉脑中猛地空茫一片,浑身抽搐,竟然就这么泄了身。
觉出了那动静,女帝讶然的挑了挑眉,笑了出来:“倒是青涩可人。”
简顺也是到此时,才觉出自己做了什么,一直含着的泪顿时淌出,急急道:“君上,仆,仆不是有意扫兴……”
他坚持的时间太短了,就算是处子,也不该如此短的。这要取悦君上,如何顺利承珠?连精关都锁不住,他又要如何在后宫立足?
然而女帝笑着站起了身:“你一个处子,情难自控也是寻常,先歇着吧。”
说罢,她扭头对身边宫人道:“招孙美人入侍。”
君上要再招人了,而且还是个美人!简顺只觉呼吸都艰涩了起来,宫内有分位的侍人分良人、安人、美人、贵人四等,其中良人为初进的分位,贵人则需得产女方能加封。而美人和安人,就是受不受宠的区别所在了。
招个美人前来,不正是嫌自己伺候的不够尽兴吗?这可是他的初夜,为何要跟旁人分宠?然而心底再怎么委屈,简顺也不敢露在面上,甚至连落泪都要忍住才行。一家之主夜御数人都是寻常,何况一国之君?君上虽说勤政贤明,从不耽溺情爱,可也不会委屈了自己啊。
也不顾刚泄身后的脱力,简顺挣扎着爬了起来,扭了好几下,才从箱笼里抽出了腿,踉踉跄跄下了承欢椅,跪在了锦垫上。
他刚摆好姿态,殿外就传来了通秉:“孙美人到——”
女帝已经坐回了如意凳上,撇了一眼跪在脚边,偷偷抹泪的小良人,笑道:“宣。”
脚步声伴着一阵清脆铃音,一同进了寝殿,简顺忍不住抬头,看向了来人。
那是俊朗硬挺的青年,容貌尚且是其次,一身皮肉是当真让人眼热。肩宽腿直,胸大而丰,腰却收的极窄,细的仿若一手就能掌握。他身上还挂着不少金铃,有耳尖垂坠的,有胸前悬挂的,有腰间缠绕的,甚至连那轻纱掩着,颤巍巍晃着的物事顶端,都有金光闪闪,似是嵌了什么。
如此淫态,比外面的舞男还不堪,怎么会是宫中美人?简顺一张脸都涨得通红,只觉得愤懑不安,那孙美人却看都没看他,径自走到了女帝身边,在如意凳前跪了下来:“大家唤奴,奴喜不自胜,来得急切,都未吃红丸呢。”
说着,他环住了女帝膝头,用那挺的不能再挺的东西,轻轻磨蹭了起来。
这等热切的求宠,吃不吃助兴的药又如何呢?女帝龙颜大悦,直接扯住对方胸前的金链,在他唇边印了一吻:“来了就好,朕正要用你。”